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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羽急忙拿出手机照片给她确认，问道：“奶奶，你看，是他吗？”
奶奶看了一眼、似乎他对牛根的印象很深，很肯定道：“对，就是他，这个小伙子真不错，善良，老实，对她好。”
“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男人追她吗？”杨羽问。
“这就不知道了。”奶奶回答。
杨羽看了村长一眼，问道：“还能联系上她的姐妹吗？”
村长摇摇头，说道：“她父母散了后，孩子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回这村里了。她妹妹好像回来过几次，但是也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
了解这边的家事，确实很悲惨，但是却没有挖出太多和牛根的线索，尤其是没有和李俊雄有关的线索。
离开这里，杨羽做了两步计划，第一步是找李俊雄的人际关系，既然他和周落雁当年有偷情关系，应该会有人知道；
第二步，找找当年工厂的老员工，看当时的情况有多少人知道真相。
只是杨羽没有想到，草率的离开村子，放弃对周落雁家庭的调查，让他和真相擦肩而过。
刚回到厂子，门口和保安小武打了个照面，小武马上迎了上来递烟。
杨羽接过烟，点燃后，猛吸了一口，问：“这几天厂子没出什么事吧？”
杨羽有些惊弓之鸟。
“有啊，都说闹鬼，好几个人遇到鬼了。”小武神神秘秘地回答。
“别胡说八道，哪有什么鬼！”杨羽回答道。
“真的，很多员工都看见了。就在那个废弃仓库里，周落雁，对，就是她，站在窗户后面，很恐怖的。”小武很认真，那样子跟真见鬼了一样：“我跟你说，我自己都亲眼看见过！”
“走，我们去仓库看看。”杨羽不信，那个废弃仓库被警察封了后，就不许任何进去了，既然这么多看见里面有人影，那必须去看看了。
小武却吓得缩了回来，摆摆手道：“你说白天还可以，现在这天黑了都，不行不行，我怕。”
“你这么个东北大汉，怎么胆子这么小？我跟你说，这世上没有鬼，都是人心作怪，哪怕有，也肯定是居心不良的人在背后扮鬼。”杨羽很肯定地告诉他。
小武看着杨羽，好像，在这里，杨羽是那个异类，全厂子的人都相信，这里不干净，就这个杨羽认为这里是干净的。
“你不跟我去，也得跟我去，拿上手电筒。”杨羽怒吼道。
这事，他管定了，不只是因为这是李总吩咐的工作，也和自己扯上关系了，自己已经是暴风雨中的蚂蚁，退不出来了。
他隐隐的感觉这一连窜的疑惑背后，有一条无形的线，一直将这些节点连在一起。
小武没有办法，领导发话，他只好硬着头皮，拿了两手电筒，陪着去了那个废弃仓库。
到了那，杨羽很仔细的看着，封条是完好的，所以不可能有人进去。
“你看吧，封条是好的，不可能人为，再说了，谁吃饱了撑着在这么敏感的时期还恶作剧？脑子有病吧。但我们确实看到了周落雁。”小武很肯定地回答。
杨羽把封条小心翼翼的撕开，然后开了门，推了进去。
小武很小心的跟在后面，他是真怕。
眼前被画满的各种恐怖的抽象画看起来让人非常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