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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事的？李总也是你能得罪的？吃点便宜的事，忍忍就过去了。你自己看着办。这次人家指名了偏要你去。是走是留，自己决定。我们这儿不缺人。”
邢欣看向那围在众人中间的女孩。
面上挂了几道泪痕，画的妆容此时都花了。黑直的长发自然垂放，白色的水手服显得更清纯了。
此刻正嗫嚅地张着嘴，邢欣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而后秦晴缓和了声色：
“别哭了。瞧这妆都花了。小艾，待会帮她补补，免得吓着人家。”
秦晴这时抬头，看见了门边的邢欣，又挂起了职业笑容。
邢欣心中暗暗鄙视了一下这个女人，更坚定了早点离开的想法。
太危险了，得赶紧找机会。
秦晴朝邢欣走来，跟刚才逼迫人时判若两人：
“欣欣啊，这么早来。站多久了啊，过来坐下吧，待会有人来给你打扮哦。”
邢欣乖巧地笑着应是。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身上。
走过去时，她才清楚地看到那些身着水手服的女孩的表情。
大多数人都露出怜悯的表情。不过，其中不乏有人露出不屑，厌恶。
她没兴趣去深究。
秦晴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口道：
“都散了吧。”
邢欣来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旁边的镜子，里面是刚才被训话的女孩子。
她正被那叫作小艾的上着妆。妆容卸下，露出了清纯的脸。看起来还挺青涩的，算不上精致，只能说好看。
她眼神忧郁，正盯着面前的镜子发呆，似是注意到了邢欣的注视，她转过头对邢欣微微一笑，而后又转回去。
邢欣有点喜欢这个女孩子。
没办法，有些人第一眼就喜欢。有些人第一眼就令人生烦。
此刻，有两个女人来到她身边，手里拿着化妆工具和衣服。
看起来挺好相处的。
“我是小暖。”
“我是小晚。”
邢欣对她们软声道：
“姐姐，麻烦你们了。但是我还小，我有点……”她故意没说完。
其中一个叫作小晚的笑着对她道：
“小姑娘，我们会尽量的。”
听不出个所以来，邢欣也只能点头应和着。
待她换好衣服出来后，看着镜子前身着水手服的自己，她生硬地回头看着那两个此时一脸满意的女人。
怎么跟那些女孩子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