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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案板,一个小角落里集满了瑟瑟发抖的人,空气里都是无望痛苦的惨叫声,其余的空间都是在像杀猪一样的在案板上将这些人剖开,剁成一块一块的,运往别的车厢,往来路过的任何人都能随意将狭小空间中的人拖出来随意打骂侮辱……
最可怕的是,她被定为第三面的人。有人来拉她,连踢带打的拉扯着要将她拖到案板上。
析梦拼命的叫,拼命的喊……
就在她害怕到了极点的时候,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拉起她的手,牵着她一直跑,一直跑到火车门,将她一把推了出来。
析梦猛的睁开眼,心脏砰砰跳的看着眼前干净简陋的房间,大口大口的喘气。
夜黎轻轻动了动被她紧紧抓着的手问:“怎么了,做噩梦了这是?”
析梦听到熟悉的人声,这才长舒一口气,吓得砰砰跳的心才慢慢平复,她敷衍又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
夜黎又问:“你经常做噩梦吗?”
析梦又嗯了一声,并自嘲的说:“小时候做梦总梦见我被鬼追着揍,有时候被揍得狠了,会有神龙看不下去了,来帮我打架。后来会梦见我推着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哥哥一起站在夕阳下,然后小哥哥一笑,就从脚趾开始血肉飞速腐蚀,只剩下挂着血的白骨这类的,嗯,人脑豆腐,滴血的人肉串,人皮鼓,人骨琵琶……这样的单一片段
。现在,我都能梦出一个有逻辑框架的连续场景了。估计用不了几年,我就能梦出一个制度健全细节完备的恐怖世界来了,呵,可变态死我了。”
夜黎刨根问底:“为什么会这样?”
析梦疲倦的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你要是从小就一直被亲人的死亡所笼罩,你也这样。”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说这些,忙转移话题:“你进来,是可以开饭了?”
夜黎微微一笑,满足的嗯了一声:“出去吃吧,屋子外面又微风,还有草香。”
边说边自顾自的往外走。
析梦刚想跟着动,突然下腹一热。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摸象腰包里。
这一摸,忽然就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她没带药。
析梦闭上眼,绝望的一声哀嚎。她必须马上窝进被子里开始这个月的冬眠。
每个月的这几天,她都如同身在地狱中,又好似中毒至深,就是从身体里往外冒着寒气,体表周围却围绕着热火,于是整个身体就像躺在冰山上流汗,全身冒汗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而出过的汗又好似结出了一层厚实的冰,每次喘气喉咙都感觉有火烧可是上牙堂却感觉冷气直扑,就连从嘴里呼出的气都感觉是结了冰碴的,整个人看起来牙都比脸蛋有血色,好想把自己想铁板鱿鱼一样从肚子切开,然后用100℃的沸水好好烫烫里层,一到每个月的那几天如果没有压制的药就是生不如死,可是要把蛊彻底掺灭,那我离死也就不远了,然而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啊,至少有千分之三的人像我一样是生下来就带着这种蛊的,所以,下辈子我出生后一定要先看看性别,要还是个女孩,我最先把我弄死。
而且说来就来,来势汹汹,毫不给人准备的机会。
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就把夜黎的被子都扯开捂在身上,开始在他床上垒窝。
外面,夜黎早已收拾好了饭桌,析梦早就闻到鱼香味了,那香气勾的她肚子都长了馋虫了。于是屋子的窗户被木棍撑开,一只弱肉无骨且无精打采的手攀出来在窗户上敲了两下:“可不可以端进来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