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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今年才六岁，是小了些，也是正好可好好培养的年纪，届时就做你的良妾，有她这一身的福气护佑，你以后亦可官运亨通……”
玉爷爷越说越嗨，越说越上头。
* * *
玉宅偏院内——
玉家很细心，晚餐已经准备好，房间里的床单等都已换新，换洗的衣服也早早帮着准备好，不用他们做什么准备，吃过饭洗漱后便可上床休息，就如在自家家中般。
赵老三受宠若惊，叮咛赵程流：“等回村后，得好好给他们准备一备谢礼才是。”
“嗯，赵爹爹您放心，定会。”
翌日一早——
天蒙蒙亮，赵程流他们就起了。
今天是童生试府试，而且是从三个县，以及其下的无数个村的人汇聚在一处，街道上只会更拥堵。
小赵程月他们出门算早了，半个时辰的路，因人潮马车拥挤，硬是花足一个时辰才到了考场。
玉树也特地来送，与赵家人站到一块儿。
在赵程流进入府试考场后，赵老三又遇到冯青山他们一家。
冯青山对玉树有所顾忌，假装不认识赵老三他们。
赵老三微笑颔首打招呼，见对方不理，也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
赵程流带了些干粮进入到考场内，出来时，日头已西悬于天际。
赵程流精神奕奕出来，显然是对于考卷非常有信心。
后天放榜，他们还要在府城待一天两夜。
隔天一早——
玉树邀请赵老三他们在朝阳城街道上逛逛。
出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比如说……
小赵程月看向那些小玉雕，是想要看它们的工艺，然而……
“这个包起来，”玉树招手，玉随从立马上前掏银子。
“不用，我不喜欢，就是好奇，”小赵程月急忙摆手。
玉树依旧紧张。
这样的情况一次两次，只当玉树是喜欢小赵程月，也像赵老三他们一样惯着小赵程月，可三次四次之后……
赵程流他们直男思维，就觉得这样他们会亏欠玉树良多，帮着小赵程月拒绝。
小赵程月抿了抿唇，睁着大眼睛好奇的望着玉树，声音软糯的问：“玉哥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小阿月的事儿吗？”
但凡她多看一眼的，哪怕她说了只是看看，玉树也不知抱着什么心态，当即便买买买，很像渣男犯错急于对妻子做出弥补啊。
玉树没想到小赵程月如此敏锐。
“小阿月难得来府城一趟，下次再来，不知何时，自是要趁着现在多买些，”玉树说得坦然，如果他耳根没偷偷变红，就更具信服力了。
小赵程月歪了歪头，看了玉树耳朵一眼，看得玉树不自在的转过身去。
小赵程月“哦”意味深长的。
“走，去下一家看看，”玉树莫名有一种被看透心思的错觉，下意识的打叉，引着小赵程月他们去下一家。
“小妹，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问？”
赵程流贴到小赵程月耳旁低声询问。
宠妹的哥坚定的相信，如果没什么问题，他家小妹不会有那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