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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鼓看着一手扬着信封看着自己的司寇准,一屁股坐在座上,装出十分不高兴的样子说道:“那画那么简单!你怎么看不懂!”
司寇准只是笑了下,恭恭敬敬取出信中的纸张,对着皇帝陛下平展开,双手拿纸,似笑非笑:
“陛下,微臣愚钝,看似线条简略,其中深意却深广,还真是看不懂。”
那纸上虽说是画,但却十分古怪。
近处画的小圆在上,大圆在下的图形,两对图形左右与下边都有简单几竖,看着那小圆里两个黑点与一条曲线,偷偷在后瞥着的岫玉艰难想了许久,才想起很像是小时候村口孩子在沙地上胡乱画的小人儿,只是这画上的太丑太简单无法辨认了些。
这两个小人一高一矮,像是牵着手,那高个子伸出只有一条黑线的胳膊遥遥指着远处,那边有很多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房子像是很多人,岫玉这就看不明白了。
司寇准必定是看明白了,不然他不会突然进宫。
想到此处,连鲤袖子下的拳头一震,琉璃眼鲜活了起来,坐在高高的皇座上,有些兴奋,有些犹疑。“司寇卿家,可明白了?”
“陛下,微臣愚钝。今日靖王回京,陛下辛劳早些歇息吧。微臣稍后再与陛下细讨。”
司寇准只是意味深长地再次看了眼这惨不忍睹的简笔画,交给了岫玉,然后对着皇帝陛下笑了笑,告辞退下。连鲤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笑仿佛是带着忍耐不住的揶揄。
“真的看不出来吗?你们看的懂?”连鲤问道,急忙摊开那画自己再次观察了起来。
岫玉苦着脸摇摇头,侯公公根本没敢看那画,也跟着摇头。
“没看明白就好。”连鲤见他们真的看不懂,高深莫测一笑,想要舒平画纸,伸到桌角的手又拿了个空。
她皱眉,看向底下的侯三儿,询问这几日打扫值班的太监宫女是否动了自己常用的镇纸。
侯三儿一听吓了一跳,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如果能偷了陛下的镇纸,那表示桌上的秘密文件等也有危险。
事涉重大,他凭着每日巡查的记忆皱着眉头想了想,摇摇头,对着皇帝说每日三时安排打扫的宫人都有领头大太监监督签名登记,打扫后的小太监还要由大太监全身检查一番确保没有夹带才能离开,最近的值事簿上并未有任何异常。
何况那案上都是国事民生的奏折,轮不到低阶的宫人整理。
这就怪了。
连鲤想了想候三儿刚刚说的话,忽然心中一亮,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
“不是低阶宫人,难道是高阶的宫人?”她目光灼灼,看着底下的二人,奇怪地问道,“比如是谁?“
“好比,陛下身边,能越过大太监进入书房的,只有陛下近身的宫人。“侯三儿回答着,额头上满是大汗,紧张得舌头都有些大了起来,忽然想起自己似乎也算是某种嫌疑人,竟然有些腿软跪了下来,”陛下!奴才、奴才不敢呐!绝对没有胆子!不敢呐!”
那岫玉也跟着跪了下来,一个劲地磕头,身躯低伏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