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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有女。
这些人，有的精神萎靡、双目无神，有的咬紧牙关、表情倔强，有的一脸淡漠、面无表情。
他们曾经都是各自家族、城池中叱咤风云的天之骄子，前途无可限量。然而自从那次噩梦般的事件之后，他们便失去了曾经拥有的一切。
引以为傲的天赋、梦幻般美好的未来、远超同辈的修为……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曾经。
现在的他们，除了生命，什么都没有了。
而更为可悲的是，连他们的家族都放弃了他们。
许多人都已经心如死灰，甚至之前还有一些人选择了自尽。
而他们之所以站在这里，也不过是为了那一份虚无缥缈的希望罢了。
当然，绝大多数人都是不相信至高学院真的能够让他们恢复天赋的。之所以来这里，除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外，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那个幸运儿，被至高学院选中，耗费巨大的代价帮助自己恢复修为、天赋。
毕竟，如果仅仅只是为一两个人恢复天赋修为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
这时，两道身影出现在了前方。
许多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
卫子启看着这些曾经意气风发、如今一蹶不振的年轻人，心中感叹不已。
爬得越高跌得越惨，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这样更好，更有利于这些人接受他的“奴隶契约”。毕竟，当一个人已经坠入了深渊，自然也就不介意在堕落得更深一些了。
将脑海中的种种杂乱思绪收拢，卫子启扫视了一圈所有人的面孔，随即缓缓开口。
“我是至高学院院长卫子启，想必你们许多人都已经认识我了。”
的确，他的身影曾经出现在覆盖整个镇龙城范围内的天空的天幕之上，因此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
不过这句话并没有带来什么反响。这些年轻的男女们仍然面无表情，无神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
卫子启毫不在意：“我知道，你们很多人是不相信我愿意、并且有能力为你们恢复天赋修为的。你们想的没错，我的确不会愿意为你们所有人都恢复天赋修为——注意，我说的是不愿意，而不是不能够。”
这次，众人总算是有了变化，不过是变得更加的绝望而已。许多人眼中最后的那一缕细微的光芒也熄灭了。
卫子启将所有人的变化尽数收入眼底，继续道：“毕竟，你们应该也明白，要为你们恢复天赋修为需要耗费的代价太大，与收获远远不成正比。消耗同样的资源，足以让我培养出一个和你们同样优秀，甚至是更加优秀的天才出来。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的家族会放弃你们。”
广场一片死寂。
一些在暗中关注着这边的人都皱眉。
至高学院这位院长到底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让这些人明白我到底为他们付出了什么了！这样一会儿让他们签订契约的时候，才不会有太大的抵触心理嘛。”
如果卫子启知道他们的想法，绝对会这么回答他们。
人这种生物，是很奇妙的。许多事情你不说出来，那么哪怕他们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
卫子启自然不会看着这种事情发生，他可不想做好事不留名。(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