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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笙在一个时辰之后才幽幽转醒。
脖颈的酸疼让他痛吟出声。
然下一秒,他便僵硬了神色。
池笙很是震惊地看着他的所在之处,搜索着记忆里的空白。
“你醒了?”
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池笙警惕地转头看去——
只见月楹慵懒地坐在圆椅上,撑头看来。
“你的手已经上了药膏,千万不要乱动。”
月楹态度忽转,让池笙大脑闪过什么,旋即慌忙起身,爬下床,朝月楹下跪磕头。
“奴酒后失态,罪该万死!”
月楹目光懒散地盯着他故作瑟瑟发抖的身体。
“木已成舟有什么该死不该死?再说这种事情又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得了。”
池笙没有说话,姿态卑微。
月楹打了个哈欠,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
“本殿不会亏待你。但是特殊时期,本殿无法给你名分,也不希望让别人察出不对。你可能忍受这一段时间的委屈?”
池笙开口,感激涕零,“公主不责罚奴已是奴三生有幸,奴不敢再奢求其他!”
月楹嗯了声,语调放缓出温柔假象,“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池笙连忙起身,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像是等待月楹的下一句吩咐。
“我们之间的事务必要保密,等到达西郡国行宫,你便能与本殿同住。”
池笙语调欣喜,“奴多谢公主抬爱。”
月楹挥挥手,“去把衣服穿好暂且离开。待晚膳送来你再留在这里与本殿享用。”
池笙:“奴谢过公主!”
—
为了演好戏,穆月珺晚膳时分没有出现,也没再与月楹同住。
边境军营的最后一夜,月楹过得还算顺利。
第二日天刚亮不久,军队便已启程。
月楹留意到西郡国的军队还带了几个大木箱,上面贴着“万紫千红”的封条。
估计是烟花。
心中默默记下有这么件事,月楹便悠哉悠哉地骑马赶路。
因为云修带着一小批人马做领路军,月楹根本看不见他人影。
所以这一上午她都很是无聊,心里也有些烦躁。
太阳西斜,行军队伍停下,原地整顿。
月楹趁着点兵的期间得一休闲,大口大口地啃起穆月珺在赶路之前塞给她的葱油饼。
在她吃完一个饼,准备找二皇女讨酒喝时——
只见一抹银白色的修长身影缓缓走进视线。
云修。
月楹双眼顿时一亮。
她刚要张口和云修打声招呼,只听另一道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公主,奴给您打了些水。”
池笙已经走到月楹身旁,把水壶递到她眼前。
迈动的步伐停住,云修站在原地,望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棕铜色的眼眸缓缓沉暗,他收回视线,转身离开。
不过多时,他又再次出现。
对比之前的两手空空,云修这次拿了一个做工精致的酒壶。
他默不作声的走到月楹身旁,无视池笙的行礼,伸手将酒壶递到月楹眼下。
“欠公主的酒。”
月楹微微挑眉,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
刚刚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他人就不见了,还以为干什么去了,原来是给她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