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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指的是什么？为何我们一点儿感应都没有？”
邓杜元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着弟子疑惑的表情，他叹了口气，开始缓缓地说起那个恐怖的未来。
“一直以来，我都把九品大宗师称为武者的巅峰，是华夏大地所有武者追求的目标。可是你想过没有，若是人力可为，能够突破九品境界，那么九品大宗师之上，又是什么境界呢？”
中年学生愣住了，这是他从未想过的问题，恐怕也是华夏大地上九成九以上的武者都没有想过的问题。
九品之上是什么境界？
若是在平时有人问中年学生这个问题，他一定会狠狠地嘲笑对方，先冲到九品境界再考虑这个问题吧，不过，这将会是你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答案。
但是，这个问题是由他的老师问出来的，他就必须要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九品境界之上，还有什么？是啊，九品已经是巅峰了，那么巅峰之上，还有巅峰吗？
“不！不对！既然九品境界已经是巅峰了，又怎么可能还有巅峰？这句话本身就说不通。”中年学生摇头否定了这个问题。
“啪！”
邓杜元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木棒，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学生的脑袋。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邓杜元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巅峰只不过是我们用来形容高度的，但是在实际生活当中并不是绝对的，我是问你‘九品境界之上还有其他境界吗’？又不是真的问你‘巅峰之上还有巅峰吗’？！别在这里跟我耍小聪明！”
中年学生捂着自己的脑袋，身为二品大宗师的他被老师用小木棒敲一下，就已经是泪眼朦胧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他娇气，而是一个小木棒在老师的手里，都能变成敲打二品大宗师的武器。
“我不知道，老师。”中年学生飞快地擦去眼角的泪水，疼他还能忍受，可是他一个大男人流眼泪就不是能接受的情况了。
“所以我让你想么！你真的想了吗？！”邓杜元还有些生气，看着弟子流眼泪的样子，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手里拿着小木棒作势还要打，把学生给吓得往后一缩，看得邓杜元更生气了。
“老师，您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吗？那您想出什么结论了吗？”中年学生捂着脑袋问老师。
邓杜元沉默了半晌，缓缓地说道：“我没有猜出来九品之上还有什么境界，但是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偶尔会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中年学生一愣，傻傻地看着自家老师。
虽然说做梦是不可控制的事情，但是对武者来说，做梦确实是可以避免地，武者每日修炼、打磨身体，劳累地根本没有精力去做梦。到了邓杜元的境界，基本上就不会再做梦了。
然而，不会做梦的老师忽然做起了梦，这显然是很诡异的事情。
“老师，您都梦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