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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也有着自己的执着与倔强:
尧庚年可以杀死自己,也可以击败自己,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比拼功法的方式来击碎自己,永远都不可能。
所以辰尘迎面而上,一掌就击了过去,不过有所不同的是,辰尘这一掌所带起的力量中,隐约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这股灼热的气息与辰尘本身自带的寒气缠绕着,以一种奇怪的和谐感冲向了尧庚年!
“好怪的力量……”
“你有藏私,我自然也有,尧庚年,这个世界上可不只有你一个人有好东西。”
尧庚年察觉到了这股巨大的力道,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可就是想要试试的他没有躲开,而是挑枪而上,在辰尘震惊的目光中强行迎上了这股冰火两重天的灵力!
“什么……!尧庚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硬接……”
“无所谓,你若是能借此杀了我,那我也认。”
在生死的问题上,尧庚年是有着言灵儿这个小狐仙做外挂的,所以他比其他人拥有更大的空间去试错,去探索自己想要试验的东西。
譬如,这股冰火交融的力量若是与自己的白炎龙枪撞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答案在二者相撞的瞬间就有了答案,冰与火的力道立刻缠绕上了尧庚年的白炎龙枪,随后火先烧灼,而冰后凝结,让尧庚年震惊的是,这股火焰的温度……居然比自己的白炎还要高。
所以结局是显而易见的,龙枪在接触的瞬间就在高温与低温的交替折磨中破碎,而破碎的力量反噬给了持枪者,也就是尧庚年。
这股反噬的力道从枪体传至尧庚年的胸口,虽说尧庚年察觉不到痛苦,但这力量却生生将他逼退了数步,才堪堪在空中稳住了身形。
“你若是正常的修仙者,此刻胸腔中的心脏就该被我震碎了。”
“那真抱歉啊,我不是所谓的‘正常的修仙者’,我是灾厄,我天生就不怕这个。”
“的确,因此怎么杀死你,也是我头疼的事情之一。”
辰尘说到这里,他低头看向了远处在地面上坐着的言灵儿,眯了眯眼睛:“你这种近乎无限的恢复能力,都是托她的福吧?”
“你知道?”尧庚年一惊,浑身戒备起来。“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不要把言灵儿牵扯进来,如果你敢——”
“放心,我知道你还有别的厉害东西没用。”辰尘却笑着打断了尧庚年的话,他偏头瞧着尧庚年,用手指向了黑雾外的那个更大的浓雾。“柳门主同我们谈过你,这种黑雾不过是障眼法,而外面那层要吃人的黑雾,才是你的看家本事,对吧?”
“柳沉舟还真不把你们当外人啊。”尧庚年笑得有些过度灿烂,虽然他知道柳沉舟这么做的确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亲耳听见别人这么说,还是会有一点生气的。“看来我没有隐私了,对吧?”
“也不算没有隐私。”辰尘瞄了一眼头顶的两枚圆环。“这个东西,我就不知道你有。”
“哦,这个玩意我偷来的比较晚,所以柳沉舟也不清楚,那你现在可以实时更新一下了,不客气。”
“好。”
辰尘没什么幽默感,他只觉得尧庚年咬牙切齿的狞笑的样子……有点丑。
一想到这里,辰尘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移开了视线,可是移开视线后就只剩下这漆黑的浓雾可以欣赏,一想到这里,辰尘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对了,你布下这么浓的黑雾,是为了遮羞吗?”
“……你少说两句会死吗?”
“果然是用来遮羞的啊。”辰尘恍然。“我就说,按照你神器之多,与我都根本不需要布下这么浓重的黑雾,原来是为了和我近距离交手而准备的啊。”
“你少说两句会死吗!”尧庚年难免暴躁了起来。“不然你怎么有命活到现在?啊?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
辰尘忽然闭上了嘴,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尧庚年,突然说道:“你其实比想象中的有趣,尧庚年。”
“什么有趣,老子天下第一可爱,行不行?”尧庚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所以你这是做好陪练的打算了?”
“如果我没做好的话,我有的选吗?”
“没得选,你会死于我的厉鬼之息。”
“瞧,那我就只能准备好陪练了。”
“这还差不多。”
——辰尘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冷漠。
这是尧庚年向辰尘发起不知道多少次的冲锋时想的事,他最开始以为辰尘与柳沉舟有几分相像,但在这黑雾中,尧庚年明白了,柳沉舟的冷漠,的确是独一无二的。
辰尘的冷漠与寡言只不过是源于他没有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而柳沉舟的冷漠与少语则是因为……他生来便没有接触过更多的情感。
这很奇怪,为什么柳沉舟会接触不到更多的情感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尧庚年已经贴到了辰尘的身前——这一次,辰尘没有在打出那种奇怪的力量来击退尧庚年,而是选择了接下他的招数并化解,然后反击回去。
瞬间,辰尘与尧庚年之间的过招就变得有来有回了起来,不过这种来回更像是辰尘单方面的技巧压制,而尧庚年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完全是靠着一身的蛮劲。
“这样不行,要接招,在化招。”辰尘说。“不然你若是与柳沉舟斗,你会被他压的死死的。”
“我这不是正在练吗!”
尧庚年气的喷了一口鼻息,他不爽地打了一个火团过去,在辰尘措不及防的目光下炸开,借着炸开的余波又向着辰尘打出了一拳。
“陪练怎么还作弊。”辰尘摇了摇头,用了一种尧庚年看不懂的身法后撤了一步,就轻松化解了尧庚年的偷袭。
“那你我本在死斗,可为什么你突然陪我在这里练起来了?”
“因为我突然发现你很有趣。”
“你很奇怪啊。”
“你难道不奇怪吗?”
辰尘话音落地,尧庚年便察觉到一阵拳风破雾而出,狠狠地凿进了他的面颊里——
“唔!你怎么偷袭!!”
“这不叫偷袭,这叫撞你的空门,可比你方才的出拳要礼貌多了。”
“打人不打脸,你这很不礼貌,你知道吗?”
“不知道。”
“你!!”
尧庚年气急败坏,捂着流血的鼻子就扑向了辰尘:“你过来,我今天非要把你的脸也打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