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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窥视之心,可以说,吴郡是我建业的屏障,干系重大啊!公谨,你认为,当使何人掌管吴郡政务为好?”似是也知道唠叨的多了会事起反作用,孙权话音一转,说道。
“启禀陛下,现有朱桓掌吴郡郡务,休穆文武兼资,当可掌控住吴郡之局。不过,休穆毕竟位轻且威望不足,还需陛下另派德才兼备的重臣前往吴郡主持大局!”周瑜恳切地说道。
“恩!”孙权面现赞许之色,笑着点头问道:“公谨以为何人可当此重任?”
“幼台大人文韬武略俱佳、且在江东六郡乃至我吴国上下都是威望极著,乃是吴郡太守之不二人选。”周瑜朗声推荐孙静道。
“陛下,我与周督所思相同。若得幼台大人为吴郡守,非但是吴郡,而且对安抚稳固会稽、丹阳等周边郡县也是极为有利的!”鲁肃出声附和道。
“恩,既如此……”孙权沉吟片刻后,举步来到孙静身前,和声说道:“叔父,吴郡就交托于你了!还请叔父善守。”
“陛下放心!我定然会为你守牧好吴郡之地!”孙静点了点头,沉稳地说道。
“周大将军适才进厅时说我军现今不宜出兵庐江、复夺城池、一血前耻,这是何道理?”一旁的孙翊表情不善,冷冷地问道。
周瑜亦知孙翊对己素怀不满之心,但丝毫不以为意,俊朗无匹的脸庞上现出温和却又自信的淡笑,高声说道:“陛下,瑜虽尚不知晓具体情形,但据适才进厅时所听到的主公之语,推测庐江已被那黄逍袭下,可是如此?”
“不错!这已经是四日前的事了,不过朕这里也是初得回报!”孙权点头说道:“公友,你可将庐江失陷事宜告之公谨!”
不多时,周晖便将所知一切简洁的与周瑜说了一遍,随即又说了自己的一些猜测。
“恩,有劳兄长了!”周瑜听罢,眉头微微蹙起,神色也逐渐冷肃起来。认真思索了一番后,周瑜沉声对孙权说道:“陛下,知晓庐江失陷的大致经过原由之后,瑜更加认为此时不宜出兵复夺庐江!”
“这又是为何?还请公谨说明原由!”孙权疑声问道。
“陛下,当前我吴国同时遭黄逍六路大军四下夹击,形势颇危。以我吴国之军力,实是无力同击超过六路以上的敌军,若强行如此,必造成兵力太过分散,反而得不偿失。显然,黄逍所统的乃是第七路兵马,然我军若是再分出一军对付黄逍这一路的话,必然会使其他六路应付不暇,甚至,被其中一路甚至几路长驱直入,其危害,更是大也!依臣之见,不若以长江为防线,使黄逍再不得进上一步,带收拾了其他六路敌军后,再行破之也不为迟也。”周瑜仔细为孙权分析道。
“可是,万一被黄逍他渡江成功,则我建业危矣!”孙权皱着眉头,忧虑道。
“陛下,此事但放宽心。黄逍麾下虽有水军,但我料其必非我江东水军敌手。一旦援应被绝,以其孤身深入之军,在我江东腹地又能支撑多久?黄逍纵然再是大胆妄为,我料他也不敢行此不智之举。”顿了一顿,周瑜又继续说道:“而且,先前六路,其水军大将周泰、蒋钦、张允便是其中一路,其势不小,以北方之态,黄逍手中即便再有水军,也不是很多,更没有水军将领统帅,可以说,黄逍今时虽无力继续南寇,而我军若是要收复庐江失地也非易事。黄逍其人,乃是世之人杰,其麾下赵云、典韦、许楮诸将皆是万人之敌,军力虽不众但也不可轻忽。而且从此次袭庐江所用计策看来,乃是仗着奇谋军略。我军要反攻庐江,兵力若是过少,非但无法收效,甚至有可能再为其所败;而兵力若是过多,一时三刻之内恐也奈何不得了他。一旦我大军被纠缠于庐江,其他六路必会乘机猛攻,则届时我吴国危矣!”
“陛下,周督所言甚是,眼前我军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击退其他六路,稳固住我吴国之地!”鲁肃随即出声附和道。
“陛下明断!”周瑜、鲁肃齐声说道。
“但就如此放任黄逍不管,不加防备?万一他果真不顾一切渡江,又待如何?” 孙翊出声置疑道。
“此事不必担忧!只需一面调遣水军加紧巡江力度,谨防黄逍军偷渡过江,另一面命沿江各郡县严加防备,勿有所懈怠,我料那黄逍也无机可乘!”周瑜从容说道。
……
“子敬,今日朝上,陛下怎么在朝堂之上数落起先帝的不是来了?”大将军府,周瑜不解的向鲁肃问道。
“哎……”鲁肃长叹了一声,眉头皱起,道:“公谨,你问这些做什么?无论陛下怎么说,这毕竟是陛下兄弟间的事,岂是我们做臣子的所能操心的?”
“不对,子敬,我总感觉,这其中似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事。子敬,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于我?”周瑜乃是精明之人,寥寥的几句话中,他已察觉出一丝不寻常。顿了顿,周瑜追问道:“子敬,先帝家小,如今却在何处?”
“哪有什么事瞒你。”鲁肃苦笑了一声,这周公谨未免也太过精明了吧!接着回道:“至于先帝家小,已回老家富春。”
“什么?回富春了!?”周瑜豁然站起,双眼直逼着鲁肃,沉声问道:“陛下好不糊涂,怎么使他们回了富春?如今国内谣言遍布,陛下如此做,岂不是落人口实?”
“公谨,这是孙氏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鲁肃想了想,终是劝道。
“子敬,你是不是有书名事情瞒着我?对了,先帝弥留之际,都说了些什么?”周瑜感觉到了一点不寻常的意味,问道。
“这个……先帝说……”鲁肃一阵的为难,吞吞吐吐的道。
“说些什么了?莫要犹豫,快说!”果然有问题!
“先帝说今将皇位传付于弟,望太夫人朝夕训之。父兄旧人,慎勿轻怠。至于朝中大小事务,外事不察,可问公谨你,内事不明,即问张昭。死因及前后经过,千万不要传出,以免造成国内上下不必要的动荡。还说当年与公谨同往天都,黄逍就曾断言先帝有‘吴许之忧,狩猎之危,锄草留根,方得后患’,先帝说,那吴当是指吴郡,而许则是指那许贡,狩猎之危,可不正应当日?当日那刺杀三人自称是许贡门下,在先帝看来,此事有朝中人为谋,不过,却是也同那许贡脱不得干系。”见周瑜追问得紧,鲁肃万不得已下,只好将孙策死时的话说了出来。最后说道:“陛下最后的一言,是说‘恨公谨不在此地,不得当面嘱之也’,想来,先帝是有书名话要嘱咐于公谨吧。”
“伯符兄!”周瑜听罢多时,泪流满面,满眼的悲色,良久,良久……忽的止住了悲声,问向鲁肃道:“子敬,先帝说有朝中人为谋,你的意思呢?”
“这……”鲁肃为难的看了看周瑜,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有的话,说得,有的话,却是说不得,祸从口出啊!
“子敬,难道信不过瑜乎?”周瑜沉声说道。
“这个……公谨,哎……”鲁肃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说,只是抬手向上指了两指。
“你是说……”周瑜虽然已有八分料到,但是,却始终不愿相信,半晌,结口说道:“那……那可是亲兄弟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