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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好,皇城之内所有宫殿任你选择,除了勤政殿不行,哪儿都行。”
姚三郎想了想:“宫殿都这么奢华,那我万万不能住。御花园里有竹林吗?”
“有啊。”
姚三郎开心起来:“竹林,茅屋,小桥流水,清幽僻静,才适合修道。走,去看看。”
皇帝说:“我要回去批奏折了。”
太上皇挥挥手:“去吧,别忘了想想工部有谁会搭茅屋。”
茅屋……是啥?啊我想起来了,出外巡游的时候见过。
闲话少说,姚三郎到了御花园里,看到竹林,心满意足:“陛下,这片竹林给我,不许女眷入内,行么?”
“都依小神仙。”太上皇心说:太行了!我正觉得爱妃们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自古嫦娥爱少年,你能把持得住最好不过。
姚三郎默默的掐诀念咒,狂风大作。
太上皇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的竹竿被连根拔出,拔出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来。
太监宫女侍卫们都惊呆了,噢噢噢真的是神仙呀,不是之前那种编故事变戏法的假货。
姚真人衣袂飘飘,脚不沾地的走过去。
他脚下所到,随之前进的是飞来的、截成一节一节,自己连在一起的一条竹路。
风声咻咻,竹影摇曳,姚真人年轻貌美穿着白衣,活生生就是神仙转世。
太上皇亦步亦趋的跟着,只觉得今天真是大开眼界,高声赞叹道:“真真是仙家手段!”
即便是史书上记在的那些天师、国师们,也没有这样的手段。
众人无不赞叹:“真神仙!”“活神仙!”
竹子们像自己跳出来似得,活蹦乱跳的去了旁边垒好,又拔出一片圆形空地。
姚三郎看着这片空地蹲在地上,拿着一根小竹竿在整平的地面上画,灿烂的一笑:“陛下,你觉得这种房子好看吗?”
太上皇腿都软,被侍卫扶过去,搭着侍卫的手蹲下:“嗯,不错。底下垫高一点更好,竹林里比较潮湿阴冷,还有虫子,别挨着地面。来,给我。”
他也在土上画了个房屋设计图,特别用心。
姚三郎给他个赞:“高了!”
他手掐诀口念咒,召来六丁六甲神,盖房子。
然后又是狂风大作,雾气弥漫,再睁眼,一个离地一米五高的竹吊脚楼就成了。
竹子粗细一致,切口整齐,虽然是一霎时盖成的房子,可是每个细节都极尽完美。
青色的房子,粗壮的支撑杆,整整齐齐的墙壁,斜着用破成两半的竹筒代替瓦片的房顶。
虽然没有飞檐斗拱、五脊六兽,却也整齐自然,恍若鬼斧神工。
太上皇更加震惊,简直是震撼,简直高血压都要爆炸了。
他有点像叶公好龙,没见过真神仙的时候天天嗑着丹药想神仙,今天见到了,差点吓跪。
姚三郎心满意足的夸自己:“嗯,盖房子的手艺还是没差。陛下,咱们进去看看。”
他真会盖房子,当年在山里修行的时候就自己盖房子住。
出山之后居无定所,手艺差点荒废了。
太上皇缓过神来,心说我也想要这样一栋房子,就跟着他上楼去看看。楼梯是四根手腕粗的竹竿扎在一起做的,进了屋,是一明两暗。中间的小厅,一面书房,一面卧室。
姚三郎抬手一指:“这地方应该有桌椅。”于是小厅里就有了竹塌和小桌。
太上皇也指:“书房,要有书架书桌太师椅,朕叫人给你送文房四宝和书来。你想要什么书?”
啊呀,姚真人真是识相,朕指完之后就变出来了,就仿佛朕有法术似得。
他几乎要感动的哭粗来,历代君王养的真人、高僧、术士都是耍嘴或是变戏法骗钱的,就那还能高官厚禄美女如云,看看这位真神仙!
淡泊名利,不慕荣华,不进献丹药,讲的都是真道法,吃的是粗茶淡饭,宿在宫里还嫌富贵逼人,自己亲自盖房子住。我的天哪!
“书到是不急,咦?”姚三郎摸摸下巴:“我晚上打坐,不睡觉,在小厅就行了,弄卧室干什么呢?改厨房吧。”
太上皇赶忙拦住他:“别,小神仙,你跟我一起用膳,这屋子给朕吧,朕也要清修。”
他当然是瞧不上竹吊脚楼,但这是神仙做的竹吊脚楼哎!相当的厉害呀!
住在里面非常有身份,非常与众不同啊!
姚三郎就给他做了个床,然后把他赶走了。
不到片刻,就有侍卫气喘吁吁的飞奔而来,送来夜明珠,是给他当灯用的。
坐在竹塌上掏出小木片,上面写着见皇帝-获封真人-获封真君/国师-白衣丞相-黛玉。
他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假装打坐修行,实则陷入了深深的yy中。
还没仔细在心里描绘一番黛玉的音容笑貌,又听见响动。
“小神仙~朕来这儿睡。”
太上皇带着多福搬过来了,太上皇亲自抱着枕头,多福扛着褥子、被子进来了,铺好床,再出去拿他自己的被褥,拿茶壶茶巢,拿镜匣,拿明天早上太上皇穿的衣服,拿痰盂尿壶,一趟趟的搬运进来,不假他人之手。
太上皇睡姚三郎给他做的大竹拔步床上,多福铺了被褥睡在旁边姚真人临时变出来的竹塌上。
姚三郎的内心在哭泣,他在这片地方设了聚灵阵,灵气浓郁的很,凡人睡一夜会很舒服。太上皇得了好处,肯定是不会走的,但是……我就不能敞开来吸收灵气了,万一吸了他俩的精气还得补回去。
算了算了,一切为了林姑娘,我慢慢来吧。
…………
文四姐带着两个萝莉两个壮汉往长安行去,一路上凉皮、擀面皮、肉夹馍吃的很爽。
小萝莉们都喜欢酸甜辣的东西,不是萝莉的人也喜欢。
黛玉的家世虽然比甄英莲要好很多,但这俩人刚开始都不能接受吃路边摊,但是闻着馋。头一顿还是住在客栈里,叫伙计拿干净碗去楼下买凉皮。
尝了一口,再一眨眼的功夫就什么都没有了。两个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穿的是男装,叫的名字木玄玉和红豆,怕什么,就手拉手的下楼去了。
文四姐吃了三碗凉皮,跑旁边买了个肉夹馍,拿在手里啃着,乐滋滋的看黛玉和甄英莲、张强李福四个人几乎把这个凉皮摊包了。
吃挖了饭,又买了些榛子、山核桃之类的零嘴。文四姐捧着纸包,用两个指头把没开口的榛子轻轻一捏,榛子的硬皮仿佛纸皮似得裂开,她把果仁向上一扔,张口接住。
黛玉抓起两粒榛子,忽然看向文四姐:“师父,我记得你说过,我的武功若是进步了,我就能捏碎榛子、核桃。我想试试。”我能打趴下一群人,应该能捏碎一个小小干果了。
甄英莲惊讶:“还有此一说?四哥,我也要试试。”
文四姐给她们递过去。
两个萌萝莉憋的脸都红了,也没捏开。
到是张强李福抓了两粒山核桃,用力一抓,应声开了。但是山核桃太不要剔肉,弄了半天才弄好。
文四笑的跺脚:“用内力啊。”
说说笑笑间,找了一家干净整齐的客栈,住了下来。
照旧是张强李福两个男的睡一屋,文四姐和两个萝莉睡一屋,虽然两个萝莉的武功都很好,可江湖经验太少,万一有人下迷药就糟了。
文四姐看她俩准备洗漱,站起来:“我去看看马,伙计别不用心。”
“用吗?”
“五个人四匹马,还长途跋涉,马很辛苦,晚上得添夜料。”
“我知道,马无夜草不肥。”
夜料的好坏全看主人用心不,她给了小伙计一把铜钱,又再三叮嘱,这才回去。
刚进门,甄英莲就叫道:“四哥,你来评评理,看我说的对不对。”
黛玉有点傲气:“我说了,你没试过,出的主意全是臆测,做不得数。”
“又咋啦?”
甄英莲道:“玄玉问我,如果被人擒住夹在腋下,还被点住哑穴,当时要怎么解脱出来。”
文四姐认真听着:“嗯?”
甄英莲站起来,在屋里比划:“抓住他手臂,身子往后滑一些,抬脚踹他后脑。她非说我说的不对,说滑不出来。”
文四姐摸着脸想了想。
黛玉也认真的站起来比划,说:“师父!本来就是,既然是被擒住,当然抓的结实,怎么能往后滑?况且歪着身子,腹部被压着,根本就用不上力气,方位也不对,怎么踹他后脑?如果是脸冲外,看都看不见方位,怎么踹他后脑?你动弹,那坏人不知道吗?”
文四姐又想了想,没想出来:“我没被人那么抓过,要不咱们试试?”
甄英莲叫道:“试试就试试。”
文四姐一伸手把她抱起来,单手夹在肋下。
甄英莲扑腾着惊呼:“抱紧我,我姚掉下去了哎呀呀,四哥!噢,这会好了,你别动。”她试了半天,放弃了:“不行,黛玉你说得对,真得够不着,至多能碰到她后背,还用不上劲。”
黛玉得意的一笑,然后哭丧着脸扑过来,抱着文四姐:“所以呀,师父,那种时候怎么办?”
文四姐从靴子里勾住短刀:“你要是带着东西,就一刀顺着肋下扎进去,可能会摔个灰头土脸,也可能呢被坏人靠最后一口气掐死,所以我一般被抓之后都是等被关起来再跑。”
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一起上床睡觉。
两个小姑娘靠里面睡,文四姐谁在外面,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
甄英莲忽然笑了:“哈,四哥,你也算享尽齐人之福啦。”
之前我还怀疑你是她新选中的小美人呢,是我太糊涂了。四哥不是那种见色忘义,喜新厌旧的坏人。
黛玉羞红了脸:“你们俩成双配对也就罢了,把我牵扯进去做什么!”
甄英莲:“放心吧,你的三郎哥哥听不见。”
文四姐咳了一声:“娘子,不要拿别人的□□取笑。”
甄英莲支起身子看了她一眼:“哼,睡在两个绝色美人身边,你倒是会假正经。”
文四姐瞥了她一眼,举起她挪到外头,自己睡在中间,两臂一搂:“嗯,左拥右抱的感觉确实不错。”
黛玉娇嗔道:“师父~不要假装不正经!”
不知道怎么的,这两个小丫头就把话题扯到靴子里藏刀会不会扎脚。文四还没开口,话题又转到诗词歌赋上去,她就把眼睛一翻,呼的一下睡着了。
两个文艺风萝莉倒是隔着个人,轻声开始……联诗……对,她俩作诗两首(省略),纪念一下今日出游,畅想一下仗剑豪侠的未来几天。
甄英莲羡慕道:“玄玉,你文辞清丽,用典纯熟,我痴长了几岁,却不如你。你先生是谁?”
“我爹和贾雨村贾先生都教我诗词。”黛玉道:“英莲姐姐,你的诗不但好,而且新巧有意趣,何必妄自菲薄?”
文四姐:(~o~)~zz
甄英莲又从四哥身上爬过去,把她往外推,挨着黛玉躺下,又聊了一会诗词歌赋。
第二天一早,文四姐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俩正铺开了笔墨纸砚,把昨夜的佳句都写下来。文四姐过去看了一眼,不说诗怎么样,那字是真好看:“走,吃早饭去。”
正在吃喝之间,有个穿着皂色衣裳的男子走过来,盯着文四姐和两个小萝莉看了一会。
文四姐分心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二十多岁年纪,八字胡,皂袍快靴,看起来像个官府公人,满脸的精明干练,但细看拿衣服,并不是衙役的制服。
张强和李福对视一眼,张强撇嘴,李福使了个眼色,两人挤眉弄眼的对了一会,张强站起来,就要过去问那人‘你瞅啥!’
但这个小伙子走过来,对着文四姐深施一礼:“敢问尊驾可是文大侠?这两位可是木公子、甄公子,和张校尉,李校尉?”
其余四人十分惊讶,不曾来过长安地界,竟然有人知道我们吗?
文四姐却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说:“是我们,你有什么事?”
小伙子客客气气的递上帖。
“敬备菲酌,为君洗尘,务请光临。”
文四姐看这帖子,脸色渐渐阴沉,为什么随便什么人写字都比我好看。之前还没注意到,被岳父说了一顿之后才发现,啧,卖油泼面的水牌子写的都比我的字好看。
黛玉凑过来看了看,纤纤素手指着:“这字写的真好看,此人胸怀天下,有惊涛骇浪。”林如海没少弄名人法帖、宋徽宗的字、蔡京米芾的字叫她看。
甄英莲就没那么高的文学素养了:“好漂亮的柳体,”
文四姐心说:啊,原来是柳体。
她道:“知道了。”
黛玉道:“且慢,你家主公怎么知道我是谁?”
小伙子不卑不亢:“在这世上,少有我家主公不知道的事。”
黛玉又问:“既然相请,帖子上为何不著名?”
小伙子丝毫没有被盘问的不耐烦:“文大侠与我家主公是旧友,见字如面,不必著名。”
黛玉心说这多少有些不礼貌,只是看师父不懂这些,一味蠢萌的笑着,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她心说:我师父不拘小节,又不疑心别人,我得多操心,旧友也不能这么藏头露尾的。
甄英莲到是窥见文四姐的脸色,对她有些盲目的信任,毫不担忧。
小伙子道:“主公已经吩咐过了,文大侠若是立刻动身,马车就在不远处备着,随时伺候文大侠。您若要游览一番,也请尽快,若三五日内不能见面,只怕要耽误大事。”
文四姐被人叫大侠叫的好开心,嗦手指头上的肉汁:“什么大事?”
“一位高官遇刺,一个弥天大谎被揭穿,文大侠被人冒名顶替,还有……宫中将要有变。”
“卧槽。”文四姐跳起来,转脸问黛玉和英莲:“吃饱了吗?吃饱了咱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