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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受,这这张符咒可以保你们安然无恙的回到东海,但不能白给你们。”
掌柜的甩出一只触手卷了一只钱箱过来:“一点孝敬。”
姚三郎轻蔑的哼了一声,摆出一副是钱财如粪土的样子:“我只要厨房中剩下的丸子。”
三分钟之后,交接完毕,掌柜的口含符咒,搂着三个干儿子溜达到水渠旁边,跃入水中。天下之水归大海,他只要水遁回去就可以啦。
徐凭也奉命滚蛋了。
紫述和碧卢对于丸子没多大兴趣,还是烤鱼更好吃,如今人去楼空,他俩叮嘱黛玉多加小心,人多眼杂还是宅起来比较好,对蠢师弟看都不看一眼,扬长而去。
天边驾云那些年轻的修真者,本来觉得自己风驰电掣,在云端何等威风,御剑的更鄙视驾云的温温吞吞娘们唧唧,忽然看到两道流光自京城拔地而起飞跃过众人面前,如同白驹过隙,眨眼间消失在天边,他们都蒙了,左右看了看:“那是个啥?”
“应该是仙人吧?真正的仙人?”
“天哪这么快,后头有人追么?”
“京城真有仙人啊,那样的污浊之地居然真的有仙人!”
“这是哪位上仙啊,可真威风。”
“咱们去到京城,真能找到传说中的仙缘么?”
“别的不说,我倒要去瞧瞧那个什么玄玉长公主,平白无故被封了长公主,一定可疑。”
“我倒想看看那个清虚通妙真人,这特么从哪儿蹦出来个人,也没根基也不是咱们几家名门大派的弟子,就成了国师!啧!他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岳师兄这样的品貌能为都没当国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人,学了两手道法,就去蒙事儿骗钱,白白糟践了我们修真界的名声。”
“你们所那两位仙人去京城做什么?总不会去吃喝玩乐吧?是不是京城中有什么隐士高人?我可听说要在闹市中历练心性。”
“他们去做什么我不管,嘿嘿,等我到了京城,一定要去喝花酒~”
“你看前方仙气环绕,皇宫中瑞彩千条,是不是有异宝出世?”
黛玉冷眼瞧着姚三郎空着手进了厨房,又空着手出来了,知道他把丸子都装了起来,招招手:“你过来。徐凭说的很多人来找‘仙缘’,指的是什么?”
“被神仙瞧上赏个丹药、改一下经脉、给一部功法,或是更好运的被神仙收走当徒弟。”
黛玉以前颇有些不知人间疾苦,现在出去走了一遭知道了,却不知道修真界的疾苦:“他们自己修行不能成仙,一定要谋求外力?”
姚三郎笑了起来:“成仙很难的,越是急功近利,越难以成仙。真正苦求成仙的人,成不了仙,能成仙的都是以他物入道,方得始终。”
“(⊙v⊙)嗯?”
姚三郎坐下来给她细细的举例:“师父如何成仙,我不知道。大师兄成仙是蚩尤兵败那一刻,他心若死灰,所余只有锻体和牵挂着师父,就成了仙。王禅老祖(鬼谷子)参透世间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阴阳纵横之术,以此成仙。少林达摩东来传法,渐渐心灰意冷,对所传之法、受法之人都不放在心上,只余心头佛法,立地成仙。武当山张三丰张真人也是以武入道,他所深爱的在武术,不知为何契合了道法,入道成仙。”
黛玉觉得满脸认真而眼神清澈的讲起这些事的姚三郎比平时英俊帅气一些,他平日里那样没个正型,叫人忘了他是名门弟子:“三郎哥哥,你以什么成仙?”
姚三郎捂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不知道,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成仙了。有两种说法,五师兄摆了一个聚灵阵,和大师兄打赌,这个聚灵阵能把根基好的人直接提升到能成仙的高度,读过雷劫就能成仙,俩人做实验把我扔进去了。
另一个说法是我小时候和现在一样喜欢惹事,某日被青狮小小的咬了一口,伤的半死,师父给了我一枚丹药吃,然后就成仙了。大师兄从来不告诉我。”
黛玉有些无语,现在看起来又不帅气了!“凡人为了利益不惜以身试法,修真者也会如此么?”
“会,对于有些人来说,只要有价值,烧杀抢掠都可以做的。这种人是平民时,叫做混混恶霸响马,当了官时叫做贪官,被眼瞎的人代入修真门派时,也会做这样的事。人的心性不会有变化。”
“咱们回宫去,他们什么都瞧不见自然就走了。呦,方才那人说你是妖道,嘻,夜里会不会有人去刺杀你”黛玉觉得有些无趣,又觉得这些人挺可怜。
“刺杀嘛,应该不会,但免不了有些试探。”
黛玉拈着茉莉花串把玩着:“我方才问你,你的宝光是什么,怎么不告诉我?快放出来让我瞧瞧,趁着私下无人,不管什么我都不往外说。”
姚三郎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过了一遍,一拍大腿:“哎呀不好!快走快走!”
“怎么了?”
“二郎方才找我,说最近睡得不好让我给他讲经,这会子该在道观里睡的正香呢,别有冒失鬼大白天进去看,看见皇帝在我床上,啧啧啧,我岂不是成了董贤邓通?”
“呸,不吉利!”黛玉拉着他加快了御风的速度,尽快赶回宫中。
道观中皇帝正抱着被子安睡,皇后得到消息慢慢的乘肩舆过来,到了屋里时皇帝睡的打呼噜,前所未有的香甜。
一向很喜欢读读道经的皇后叹了口气,拿起一本经试着讲一讲。
皇帝听了还没三句,嗷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皇后吓得够瞧,怎么姚神仙讲经讲的那么好,皇上听了就能睡着,我讲得不好,皇帝都听的哭出来了?虽说我悟道不够深,也不至于把人吓哭吧?
皇帝哭着说:“舅舅不要,不要这样,嘤嘤嘤,不要”一直闭着眼睛,显然是说梦话。
皇后坐在旁边不明觉厉,汗毛倒竖,脑海中翻涌:舅舅?皇上有两个舅舅,大舅上了年纪在家里荣养,二舅是内务府总管。
想起来了!皇上刚刚去内务府算这个贪污的账目,算到了舅舅头上。
二郎这人平生有四大恨事:一恨幼时失沽,最后报复了太上皇和皇太后,反倒给两个出身贫寒的舅舅封了高官厚禄;二恨太子哥哥之案,也报复了很大一批官员;三恨有人骗他,无论大事小情,只要敢有一点隐瞒,他心里头就记住了;第四,恨贪污受贿,小钱钱真心甜。
舅舅沾了三条啊……他母族的亲人不多,见过明德皇后的人只有这两个老国丈,皇上对他们好聊以慰藉思母之情,现在这事儿无异于往他心口戳了一把刀。
皇后想到此处,轻轻的站了起来,走到隔壁供有三清道祖的屋中跪了下来,默默祈祷。
皇帝哭着哭着一滴眼泪流进耳朵里,那感觉非常不爽,他在睡梦中一激灵,猛地坐起来擦耳朵,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屋中没有人。“来人呐!多福!”
多福连忙进来:“皇上,您醒了?”
皇帝随手抓起枕头擦擦脸:“姚三郎呢?”
“两个时辰前,您睡着之后姚神仙就出去了。”
“重色轻友!”皇帝气哼哼的说:“皇后呢?她没过来看我?”
皇后微笑着在外答话:“岂敢不来。”
炸毛的皇帝看她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容貌不是倾国倾城的佳人,胜在温柔娴静。慢慢放松下来,伸手道:“梓童你过来,陪我呆一会。内务府总管贪污**,被朕革职查办,交由刑部审理。呜呜呜你说我娘她在天有灵,会不会说我不对?”
皇后给他顺毛:“你放宽心,我原先除了你之外最喜欢我哥哥,现在有了太子,秩序重新排过,最喜欢你,其次是太子,再次才是娘家哥哥。”
皇帝听的潸然泪下,一头扎进皇后怀里:“太子真是好福气,不仅父母双全,而且父母都很好。我都有点嫉妒了。”
真伪美少年二人组隐形御风急匆匆的回到宫里,看到帝后相拥滚在床上,极其尴尬的转身奔向御花园。
皇帝还怨念十足的唠叨:“难道我给舅舅的钱很少么?别的勋贵逢年过节,只有一千两银子的赏赐,我给他三千两吔!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家里人口少俸禄又高,难道还不够花吗?为什么还要贪污!贪污也就算了,呜呜呜,他居然常常骗我!动不动就说这次做龙袍省了几百两银子,下次新制的书和砚台省了几百两银子,我傻了吧唧的可开心了,觉得舅舅跟我真是一条心。可他贪污了千万两白银!户部官吏说但从宫中吃用的粮面鱼肉上,他每年都能贪污十万两!”
皇后听了这话也觉得肉疼:“那我做衣服打首饰的银子一定也被贪污了不少。”
皇帝抬起头,气的两太阳穴冒火七窍生烟,摧床:“御史不曾说过倒也罢了,卓东来竟也不曾告诉我,难道他与舅舅勾结在一起贪污朕的银钱么?”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他手下的商行有时候会负责采买供货,两厢作伪可不好查了!哎呀,原先朕还有一个得用的秦阿姜,两袖清风没有朋友,是孤臣直臣,如今也成了他的亲戚!好大的势力!”
皇后安慰道:“别急,慢慢的调查,所有的事都会水落石出,陛下用老国舅爷是任人唯亲,用卓东来可是精挑细选,反复琢磨过的。没来由的不好猜忌诬赖人。”
皇帝蹦起来:“你说得对!趁着他不在京城,没时间作伪证,朕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家里账也查了。”
皇后连忙拦住:“三思!二郎,我听说他要他办的都是些机密紧要的东西,若是派人去查,没查出账册来,把你拍他私下里监督各级官员的账册查出来,那将如何收场?
你要派谁去搜查,若是去的人立身不正存心不良,做些伪证拿来给你看,离间了君臣且不说,牵连出别的事来。此时不妨从长计议,你也派人私下去查,再等他回来将此事问他,圣人说观其言察其行,人焉廋哉?”
皇帝被劝住了,呆坐了一会,搂着皇后叹息:“若没有你,朕就真成了孤家寡人。”
想想应该不能够,而且也没法子查,他跟我说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还收各种保护费,马头河运盐帮他都吃一份子,蓝田的玉东北的参什么都卖。每个季度也给我报账,若不是要花钱维持无孔不入的情报机构和消息传递,还在向别国扩张,每个季度我也有二十万两银子的进账呢。
这和我舅舅不一样,内务府常年要钱,东来只在刚开始跟我要了些银子和身份便宜行事,之后就没跟我要过钱,唉,真是气昏了头,乱疑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有名的人大概做事真的很容易吧?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企业家努力自我推广和营销。
我也不造人血能不能做血豆腐,我很好奇。
@文绎的绎是演绎的绎 瓦的b,可勾搭可陪聊。
我专门给皇帝和皇后写过心理分析。我真的很认真。别人都没有心理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