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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赵祥为他系好在腰间,跟着他出去还要巡营。

    卫将军白岩,倪将军观等人候在帐外,见赵赦出来,倪观在卫白岩身后推一推他,卫白岩躲了一下,两个人嘻嘻而笑。

    “什么事!”两个将军嬉皮笑脸,赵赦极是不悦。卫白岩推了一个倪观,笑着道:“你说,老倪,这话是你开的头。”

    赵赦沉下脸。卫白岩和倪观一个比他大几岁,一个与他差不多大,原来是赵赦在西北帐下的将军。这两个人都是京里人,赵赦想法子把他们调入京都护卫,是他在京中安插的人。

    军纪最为严整,丘八们最为无赖。战场打过一滚再回来的,生死都不惧的人,平时无事,都是尽日取乐。

    “你们乐到我头上来了吧。”赵赦走去巡营,将军们后面跟着。倪观嘻笑解释道:“王爷,是我和卫将军在打赌,我说……。”他把声音压低,其实周围寂静,士兵们多为入睡,他大可以不必这么低声也能人人听到。

    压低声音的倪观还是在嘿嘿笑:“沈姑娘一定是和您一个帐篷,卫将军说不会,说什么守之以礼……”卫白岩抢过话来:“我是说王爷是个守礼的人,就是同住在一个帐篷,也是守之以礼,这老倪,他胡说八道。”

    倪观不服气地回头,一张大脸在月下哈哈:“王爷在西北,就是这样住的。”赵赦紧紧抿着嘴,当兵的最会撒野,现在玩笑开到他的头上来了,他还能听下去。

    在西北军中,只带真姐儿去过一次。有时候是住在一个帐篷里,为安全这没有办法。为着给人看规矩礼仪的时候,才和真姐儿分开住。

    这有什么关系?赵赦别的地方是一丝儿不错,出外的事情,保不准也是有的。他借着月光对着倪观和卫白岩没有好脸色:“你们两个人下午嘀咕个没完,就是背后议论我?”

    两位将军噤声,步子随着赵赦没有听,但是头垂下来,双手抱拳,躬身道:“王爷息怒,末将们从没有见过沈姑娘,所以开个玩笑,请王爷莫怪。”

    赵赦唇边是一丝冷冷笑容,斜着眼睛正要再训斥几句,突然看到倪将军脖子上有几道血印子,再看他的唇角也有一块。唇边本就是红色,有淡淡血痕也看不出来。现在倪观是垂下头,月色把他面容照得清清楚楚,正好全落在赵赦眼中。

    “你这脸上和脖子上是怎么回事?”赵赦动了疑心,倪观一下子大窘。卫白岩等几位将军都是掩口而笑。赵赦停下脚步,将军们也随着停下。赵赦冷冷地注视着倪观:“这又有故事了!这不会打猎被鹰抓的吧?要是你打士兵,士兵把你打成这样,这笑话可就大了!”

    倪观听出来赵赦语气不好,脸都急红了:“哪一个士兵有这样能耐!”再看赵赦脸色更沉,赶快放低声音规规矩矩地回话:“回王爷,这是……。”下面迟疑着拖长着音说不出来,脸色涨得血红,比刚才还要红。

    “是倪将军老婆抓的,”一个将军替他回答了。卫白岩笑得吃吃的,把倪观的话全卖了:“军中没有一个士兵是倪将军的对手,他最怕的,就是他老婆。”这话回出来,大家哄笑。赵赦翻着眼睛瞪了倪观一眼,嘴里道:“还有更丢人的事情没有?”一面继续往前面走。

    倪观被笑得不敢抬头,见王爷走到前面去,这才匆匆对着几个人瞪瞪眼睛,也随着人大步追上去。

    赵赦巡过营,再看过粮草兵器,带着他们到卫白岩的帐篷里去。在帐篷门外停下脚步,回身对后面跟的伍云封、高拱两个人淡淡道:“你们辛苦,回去睡吧,这些是我西北军中跟过的将军,我们述一述旧。”

    伍云封和高拱只能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这几个人把赵赦众星捧月一样拥进去。他们在外面停一停,互相使个眼色一前一后走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伍云封喊来自己的家人:“去听听在说什么,老大人让事事关注他,可不能溜了。”

    高拱则喊自己的家人也去:“平时让你们多和卫将军他们的家人乐和乐和,现在就是用上的时候了,去打听帐篷里说的是私事呢,还是公事。要还是老倪老婆的事情,你们乐吧;要是别的事情,说出来我听一听。”

    家人们领命而去,这两位将军才各自安睡下来。

    赵赦带着三、四位将军进卫将军的帐篷,大家围在一起坐下来,由卫白岩先开始,说最近的事情。

    “伍云封将军是伍云卿大人的嫡亲堂弟,他初来军中不哼不哈的,最近才伸手管粮草等军需物资,老倪受了他不少气,和他打了两架,把他打得狠。”

    倪观在旁边又嘿嘿上了:“听说他打不过,回去就骂我是怕老婆,看到我老婆把我弄伤了,他是最喜欢宣扬的。”

    “这是件光彩事儿吗?还值得笑成这样!”赵赦刚才在外面没有骂倪观,就是当着伍云封和高拱,要给倪观留几分颜面。现在见他还提,赵赦没好气,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骂得倪观垂头又不说话了,卫白岩等又掩口嘻嘻而笑。

    接下来再道:“听说今年要调防,把我们调到哪里去都不知道。高拱将军是从灵丘王那里来的,成天也是阴阳怪气的,摸不着他想什么。”

    赵赦认真听过,两道浓眉耸在一处想上一想,才道:“阴阳怪气就随他去阴阳怪气吧,把他也弄去管军需,让他和伍将军在一处做伴。”

    “末将名义上是管着这里,可来了三年,手中有权调派人的时候只有头一年。然后接下去是一年不如一年,兵部里卡也罢了,吏部里居然也卡。这文官卡到武将头上来,伍老大人手伸得也太长。”卫白岩以前信中就简约说过这事,此时赵赦听到更皱眉头:“吏部里管到兵部去,兵部是吃干饭的!”

    将军们提起来这件事情都恼火:“以前武官归兵部管,只巴结兵部还来不及,现在倒好!伍老大人去年上了一个折子,说百官皆要一统,武官多懈怠,文官多爱钱,一统教化为最好。皇上看过他这折子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就渐渐地上来了。”

    赵赦嘴角边挂上一丝微微的冷笑,皇上没有说不好,可也没有说好。对于伍老大人以前几道折子允准了,是他那几道折子上得不错,赵赦是见过折子抄本的。现在一年多过去,伍老大人他还能说对话吗?

    “且再看看再说吧。”赵赦还是去年这句话,再听将军们把诸事说过。牛油蜡烛已经点过半时,安平王缓缓开了口。明亮的烛光下,他面容更添坚毅。熟悉他的将军们都知道下面话比较重要,一个一个认真起来。

    “江阳郡王,打仗是把好手。他的女儿郡主入京寻夫,本来是没有我什么事儿。不过就在前几天,江阳王给了我一封信,信中说各位将军战功赫赫,他和郡主都是佩服的。已禀皇上,郡主陪嫁的一万兵马将驻扎在这里,与各位将军切磋切磋。”

    赵赦说过,大家面面相觑。郡主与将军们切磋?倪观先喊了起来:“我不打胭脂兵。”卫白岩听了一笑,也道:“输了,是我们没了名声;赢了,胜之不武。”赵赦意味深长地道:“是啊,江阳郡王是打算用这个为他女儿在京中铺路,你们赢了,打女人算什么能耐?要是输了,这笑话就多了。”

    “现在有伍云封将军和高拱将军在,”另一位将军只这么说了一句,卫白岩皱眉摇头:“他是主将,我是主将?”大家都不说话了。

    赵赦对着几位将军看过来,见他们一个一个都有火气,心中暗笑几声,再殷殷叮嘱道:“又要过年了,年关从来难过。好在军需上是伍将军在管,总有亏空,你们的责任也小一些。”卫白岩眼睛一亮,军需亏空从来有。他掩不住自己的笑容,让伍将军管军需,是赵赦在信中举荐。卫白岩在心里盘算着,他接手时就有亏空,以前的亏空加上卫将军自己的亏空,伍将军最好能一把抹去了平。

    谁叫他们伍家是大家,族人在六部里处处有官。

    “把这个年让我平安无事过了吧,别再让人挑出不好来。”赵赦最后说了这么一句。将军们一起站起,大声道:“是!”

    明知过了子时,赵赦还有话要说。他抬一抬手随意摆了几下:“坐,好久没有见你们,难得一见,只是不能喝酒。”倪观哈哈笑起来,赵赦又瞪眼他:“你又怎么了!”将军们一起手指着倪观:“他藏的有酒。”

    “不喝!我就说一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喝得一身酒气出去,怎么管士兵!”赵赦随口说一说,将军们就当成一回事。他对着倪观正不喜欢:“在外面我没有问你,你这刀头舔血的将军,被女人抓成这样,丢死人!”

    倪观身子矮了半截,难为情的道:“这个,我不是舍不得,王爷你也知道,怜香惜玉,我一巴掌下去,她不得哭半天?”

    “那你就让她哭去!成亲前你是怎么挑的,挑出来这样一个人!”赵赦坐在那里,每每抬眼,就正好看到倪将军脸上、脖子上的抓痕。每看一回,安平王就恼火一回。

    卫白岩没忍住,把倪观背后的话全卖了:“他背后还有话呢,说王爷也是怜香惜玉的人才是,又说您亲事是老夫人订的,王爷以后,指不定也是个怕老婆的人。”倪观这一下子自觉人丢到姥姥家里去了,他是被人笑话后,为自己找颜面说出来的几句话。

    见卫白岩全抖落出来,倪观扯开大嗓门儿为自己找词儿说:“回王爷,这成亲前是看不出来的。我妈每次见到我们打架,都要在外面叹气,说那时候挑错了。可成亲前,一个一个都跟小绵羊似的,成了亲以后,都是母老虎。”

    手再一指其余几个人:“不信您问问他们,老卫说得嘴响,他在家里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晚回去一样吵架,就是他老婆精明,不让他带伤出来。”

    帐篷里一片笑声,卫白岩笑得身子发抖,数落倪观道:“我老婆从来糊涂,人就精明在这一点上了。你老婆是从来精明,人就糊涂在这一点上了。”

    “说我怕老婆是怎么回事?”赵赦也没掌住笑起来,不想精明和糊涂,还有这种说法和举例。眼前大家取笑,赵赦把这句话得问明白,以后背后个个说我怕老婆,才把真姐儿教训过的赵赦王爷,不愿意担这个冤枉名声。

    见王爷问话,大家一起对着倪观做眼色:“倪将军,王爷问你话。”倪观满面通红,挖空心思对赵赦扭捏解释道:“老夫人给您订的,一定是羞花闭月的才是。”这一句羞花闭月说得又是一片哄笑声。

    赵赦也笑,道:“接下去说。”倪观更扭捏起来:“不是有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军中打赌,给我和老卫寄信来,在说王爷明年大婚后,应该是怕老婆的人。”卫白岩大窘,这家伙不防备,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赶快再描补一句:“西北军中来信,是说王爷对您未婚妻子好,我说这是老夫人订的亲事,还能有错。王爷当然要对得好,不然的话,怎么见老夫人。”

    话都说完了,卫白岩才想起来捂嘴。眼角处见倪观面有得色的看自己,你不是也全说出来了。

    赵赦已经明白,说自己以后会怕老婆,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没有再追究下去,这群混丘八们,拿什么都敢打赌。要再问下去,指不定还要说出来什么。

    大家又谈笑了一会儿,把赵赦送回帐篷,才各自回去。

    赵赦进来,先去看过真姐儿。红笺和绿管各用小床睡在真姐儿床前,见王爷悄悄进来,探身进帐内去看视。

    真姐儿睡着,犹在颦眉中。赵赦轻轻给她提好被角,又用自己手指抚平真姐儿眉头,这才又慢慢走出去。

    第二天一早,伍云封得到家人的消息:“他们在说倪将军怕老婆。”高拱处也在听消息:“谈老婆。”两个人都是一晒,安平王是个风流鬼,这些将军们会讨好,也只能陪着他嚼老婆舌头。

    两个人就此不放在心上。

    军中一住就是三天,真姐儿一天比一天老实。她闲下来想一想赵赦的话,不无后悔自己有些时候收敛得不够。

    以后有事情,全告诉表哥,让他一个人拿主意去。真姐儿难免不服,在心里要这样想。

    最后一天走的时候,真姐儿还是留恋的。天天骑马,也射箭。看士兵们出操英武,也偷看他们打架。陪着去打猎,多坐在赵赦身前。身后这个人的怀抱,总让人有安全之感。以前虽然也坐在赵赦马上过,可打猎时有安全感,真姐儿很是喜欢。

    士兵列队,将军们不论职级高低,都随着送出帐篷外。真姐儿是早早上了车,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地候着同将军们还在说话的赵赦。

    “王爷请上马,”将军们说过这一句话,赵赦回身从赵吉手中接过马缰,刚引镫在脚下,听到营门外在哭骂声:“姓倪的,你打完了人就缩头躲起来不回家!”

    将军们低头笑的低头笑,仰面看天的仰面看天,嘴里还喃喃:“今儿这天好,王爷回去一路上可以赏秋景。”也有几声“哧哧”声传来。倪观涨红了脸,一下子手足无措站在那里。突然大喝一声:“老子教训她去。”

    这话刚说出来,就挨了赵赦一脚。赵赦听着这哭骂声,先开始不明白,后来明白过来,他骤然间也把脸涨得通红。见倪观在这里装相,赵赦再也忍不住,也不上马了,回身先给了倪观一脚,再举起马鞭子来,对着倪观身上战甲狠抽了几下,大怒道:“不怕御史们弹骇吗!快去,把这事儿给我解决了!”

    真姐儿在马车里听到请赵赦上马,正在窥视外面。猛然看到赵赦举起马鞭那凶狠样,真姐儿吓得“啊呀”一声,丢下车窗帘就往后面一缩。表哥瞪着眼睛,脸色血红,看起来很是吓人。

    倪观被打,丝毫不敢乱动。等到挨完了,听到赵赦的话更是羞惭。自己也知道今天这人丢得不小,赶快应一声:“是!”转身跑步往营门外去。

    这里赵赦恨恨的,重新引镫去上马。竟然就在营门口骂起来了?不怕律法,不怕御史们弹圣骇,怎么不想想这是什么光彩事儿?

    ------题外话------

    感谢whq亲的评论,精彩之极。感谢评论、支持的亲。陆姑娘,是炮灰。这文写到现在,就仔仔本人来看,没有跑题。

    每每看到有异议的亲,仔仔权当是一次学习。每当面对不好的评论,回头再看看,自己写的相当清楚,只能不作或少作解释。以免产生顶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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