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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我们有什么罪,我们也是听命于上司。”军官们猝不及防,被人按倒时,还在大声辩解。

    细细的汗水密布在展夫人额头上,她这个时候才后怕上来。怒目对着军官冷笑一下,回手往车里一招:“你们想谋杀王爷子嗣,此罪当诛!”

    她手一挥:“斩!”

    两颗人头就地落下,展王妃回城,第一件事,就是血染街头。

    商少刚入住王府,正在头疼邢大夫来查的事。他查的,是当年康王在这里都联系哪些人。这些事情,商少刚哪里知道。

    他正在烦恼用哪些话可以交差,再给钦差送什么东西。见一个随从跑得近似屁滚尿流般急迫:“王爷不好了,展王妃和小王爷回城了。”

    “啊!怎么不拦住!”商少刚惊跳起来,他虽然有手足情,为商少阳的死悲伤,不过这悲伤要放在王位之后。他费尽功夫要阻拦展夫人回城,有他的私心在。

    快步出府,展夫人已经进来。她素色衣衫,面上冷若冰霜,站在商少阳灵前,对着灵柩只是看着,听到脚步声响,才看了商少刚一眼。

    这一眼,好似冰刀。商少刚打心里寒噤一下,要说当年商少阳和展夫人成亲后,这个家里的人,包括前商王,全是对她忌惮的。

    展氏的心思,没有人能捉摸得透。要说她爱商少阳,能那么容忍还差不多。可她和商少阳,是政治婚姻。

    要说商少阳去世,展夫人应该也是心喜的人。

    “少刚,是你不让我们进城吗?”展夫人先犯了难,商少阳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大嫂,这数年来,大哥屡屡让人去教你,你不回来,已经是背弃大哥。你这弃夫的人,有何面目回来!”

    展夫人眼珠子滴溜溜打在商少刚面上,她面无表情,只是声音越来越寒:“你大哥屡屡让人请我,是你看到的!”

    “这!……。”商少刚大喝一声:“管家!”管家立即出现,他本来站在人后面,现在挤到前面来,点头哈腰道:“奴才见过王妃,见过小王爷!”

    商少刚面色冷凝住,他死死看着展夫人身后走出来的小少年,任是谁看他,都知道这是谁的儿子!

    实在是太像了!

    展夫人淡淡吩咐:“来人,把五公子押下去!”商少刚一下子蹦跳起来:“你敢!”他的随从立即拔剑,剑刚出鞘,就见到乌光闪动。

    几声惨叫后,地上又多了几个死人。商少刚这个大男人,今天才真正见到女人心狠的一面,他虽然心狠,却觉得自己和展夫人相比,差得太远。他说不出是惊吓还是震惊,话是打着结出来:“你……你好狠!”

    “五弟,王爷死得不明不白,他正在壮年,怎么说去就去。他才一死,你不等我们母子到就擅自登位,你是何居心,不是人人皆知!”展夫人看着这商王的最后一个儿子,这兄弟五个人,个个是傻瓜。

    老二死于商少阳刀下,老三和老四死在战场上。当然也有人,说是和商少阳隔母,是他有意调派到战场上去的。

    最后余下的这一个老五,是商少阳的亲兄弟。看这样子,也挺傻。

    展夫人对商少刚淡淡一笑:“凡事查清楚才好。五弟,你大哥是有儿子的人,不是身后无人。他一死,你就急着登位,这事情也得查清楚才行!”

    再转睛一看,展夫人道:“姨娘呢?”这个当年在商王身死后,可以为他披麻戴孝的人,却不在商少阳的灵前。

    管家巴结地上来道:“被五公子让人关起来了。”商少刚目瞪口呆看着,这才发现这个家里,处处还是有展夫人的影子在。

    她不是数年不在这里?

    “放她出来,”展夫人听过以后,淡淡吩咐:“殉葬的事情,是我来安排。”她再看一眼商少刚:“五弟,我还在,你就事事安排起来。你的眼里,还真是没有我!”

    人群后,又起惊变,几道剑光飞纵而至,盘旋着把展夫人和小王爷罩在剑光之下。“啊……”家人们惊呼着四散着跑开。

    只听到身后又是几声惨叫,有胆小的丫头颤抖着用双手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张眼看去。见地上鲜血淋漓,又倒下几个人。

    场中间,小王爷双手各执一把短剑,剑上往下滴着血。他嗓音还是童音,对着面上又一次失望的商少刚大声道:“五叔,这几年你就没有少害我和母亲,我们今天回来,你又要如何?”

    商少刚的心往下面沉去,他才当王爷没有几天,以前就有人害他们,也与商少刚无关。现在这母子一对人,在这里空口大说假话。这样一来,他们好似是商少阳的亲人,而是商少刚不容的人。

    五公子的心,一直就沉着……。

    夜幕降临,展夫人把家里的事情大概理清楚,布置好院子里的守卫。她回到房中来见儿子,再让人:“请姨娘来。”

    商小阳换上干净的衣衫,手里拿着一瓶药酒过来:“母亲,我来帮你擦,你再给我擦。”展夫人这才觉得浑身上下全是酸痛的,他们一路紧紧赶路而来,用寻常人不敢的马速而来,这才赶到。

    小舞进来时,见到的正是这一幕。展夫人倚坐椅上,一个酷似商少阳的孩子在她手臂上揉着药酒。

    见到她进来,母子一起看她。这是夺走丈夫宠爱,夺走父亲疼爱的人,可以说是展夫人母子的大仇人。

    展夫人摆上和颜悦色,对行礼的小舞道:“你起来,我有话问你。”她颦眉道:“王爷是怎么死的?”

    “是……那天,”小舞泪流满面,是如何死的,要说当时在场的小舞自己,也觉得奇怪:“月亮很好,王爷一直就是愁闷的,他说要去赏月,酒喝多了走到船边儿上去看月亮,忽然落水,王妃,”

    小舞忽然又跪下来:“要查清楚这事,王爷近年来一直忧心,总是担心他不久于人世,王妃,王爷死得奇怪。”

    展王妃木然,商小阳也表露出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默。展王妃淡淡又问:“他就不会水,难道不会呼救?”

    这冷漠的语气,把小舞重重击打一下,她吃惊地瞪着眼睛:“您,你不愿意为他报仇?”小舞咆哮起来,从她被关起来,到白天被放出去守灵,心里就一直在想这事,商少阳一死,她的生活全变样。小舞大声怒吼:“要清查此事!”

    “听说五公子要你殉葬?”展王妃慢慢说了一句,小舞后退一步:“这是封人之口!”展夫人抬起眼眸:“他身死的时候,只有你在身边?”

    小舞瑟缩着点一点头:“是。”再大声道:“可是,他死得还是让人可疑。”沉下水去以后,过了好一会儿才上来,等到上来,已经涨毙。

    旁边的商小阳,把小舞点透。她看到四平八稳坐在这里的商小阳,觉得自己一下子明白过来,小王爷大了,小王爷可以回来,商少阳,是死去的时候。

    “会是你们吗?”小舞喃喃,要说最有可能杀商少阳的人,也有展夫人这一个。展夫人皱眉轻斥:“你糊涂了!”

    小舞心中乱闪,不知道哪一个想法是对的,她急切间,把白天听到的一个说法说出来:“如果不是你们,为什么你们来得这么快,按日子算,再快也得三七的时候才到!”

    展夫人笑得冷淡,她是先接到赵赦的信,让她动身,再才就是赵安接到信,去给王爷回话。商小阳对着小舞翻个白眼儿,母亲让自己来,当然自己要来。

    他对于父亲,实在没有概念,也没有好感。他只知道幼年时,母亲带着自己不时会躲藏出去几天,据身边服侍的人说,是自己的父亲又派人来暗杀他。

    在商小阳的心里,早早就有这样的意识。他在,父亲就得不在,父亲在,他就很危险。这个危险的人去了,商小阳才不管谁杀了他。

    这母子的冷漠,又一次刺痛小舞的心。她泪落如雨:“除了我,没有人会在乎他。”这话,又刺痛展夫人,展夫人皱眉,不和小舞去争辩,只是道:“你好好守你的灵吧。”

    “我要为他守一生一世,”小舞凄然:“我要在他坟旁结庐,天天陪着他。”

    展夫人冷冷淡淡:“这不可以。”小舞好似受到针刺,激动地道:“为什么不可以!”展夫人笑得冰冷:“他是我丈夫,是小阳的父亲。去祭拜他的,只能是我们。”扫一眼小舞,见她好似要张牙舞爪,展夫人不屑地道:“我也不会让你殉葬,那是我丈夫,只有我死后才能陪着他。你是他生前心爱的人,我也要对你好,你在府中养老,有小佛堂,你守着吧。”

    “不!”小舞痛呼一声,又扑倒在地。她和商少阳的感情,好似一场传奇般的神话。她活着,先为着那激扬的舞步,再就为激扬的爱情。

    小舞哀哀地哭,痛下决心地道:“我会守着,我要到他坟前去守着!”

    “姨娘!”展夫人提高声音,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只有我和小阳,才能为他守灵,才会有死后和他合葬!你,是个妾室,在府中守着。”她冷冷一笑,有些圆滑:“我会对你好,容你在府中为他守灵。这外面的事情,全是我和小阳的!”

    伏在地上痛苦的小舞仿佛更明白,她不敢置信地抬起面庞,对着烛下的展夫人狠狠的打量:“你,”这是她报复的时候到了,小舞明白,很是明白,她仰面长笑:“你等到了,你果然是等到了!”

    展夫人静静打断她的话:“我爱他!”只这一句话,把小舞疯狂的笑声打断,小舞冷笑:“你爱他?”

    “我爱他!”展夫人再一次斩钉截铁说过,对小舞挥一挥手:“去吧。”小舞站起来,笑得狰狞:“你爱他,为什么不护着他。他为什么死,还不是和你们之间的斗争!”

    展夫人笑得安静如花:“我爱他,也爱小阳。我们展家百年,出过不少贵女。这一代,我当上王妃,辅佐我的夫君或是我的儿子,这是我的职责。”

    也是天生的使命!

    这些话,才真正打击到小舞。她失神了,她黯然神伤。在她和商少阳成亲的数年里,她不是没有想到过帮一帮商少阳,可是她不懂,她不会,她做不到。

    天生的职责,这是展夫人天生的职责。这样的一个女人,天生出来就是为着辅佐别人,就是为着完成她的使命。

    小舞跌跌撞撞退出去,脚步不稳地离开。在展夫人面前,她突然觉得站不住脚根。以前她虽然对她行礼,对她恭敬,其实心里是有得色,明白不管眼前这个人多么高贵,商少阳也只喜欢自己。

    现在,她明白一个人和一个人的差距。

    房中,商小阳这时候才问母亲:“您真的喜欢过他?”展夫人对儿子微笑:“当然。”虽然明知道是假的,明知道当年惊马下的救人是假的。可是当展夫人见到商少阳时,她还是喜欢上了他。

    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有阳刚也有儒雅,展夫人对自己的丈夫,一直是喜欢的。她和别人不一样,正因为喜欢,才有容忍。

    和别人不一样,别的人或许是因为不喜欢才会容忍,而展夫人恰恰相反,她心里一直明白,不管如何,商少阳总是她的。

    现在虽然是死人一个,也是她的。

    展夫人站起来,对儿子道:“你早睡,我再去上一炷香。”到底这个人,是自己深爱的人。商小阳喊住她:“母亲,您真的要我娶安平王的女儿?”

    “对你好。”展夫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走出去。商小阳面上这才露出稚气来:“对我好?我更喜欢家里的小表妹。”

    小表妹是展祁的女儿,豆蔻生下来以后,一直在展家带孩子。这是商小阳小时候,常去玩耍的地方。

    商王府上无声无息进行交接,当然是有重兵压境下,把这一切完成得没有满城风雨。这里在为商少阳守七的时候,安平王府接到展夫人的求婚信。

    当然不会这个时候就为两个孩子办定亲,不过展夫人信中道:“请王爷信守前盟。”这亲事在小小毛们出生时,展夫人就提起来。

    赵赦向来是自己拿主意的时候多,但这件事情,他是一定要对真姐儿说的。信步进来,见府中正在准备晚上的夜宴。

    流水池边的廊下,两个小小毛正在同母亲闹脾气,去玩过两次小马,总是等不来自己的小马,娇惯长大的小小毛们,和母亲在别扭。

    “小马,我要小马,”明华泫然欲滴,在同母亲商议。真姐儿再看宝华,宝华是娇滴滴:“我要小剑,要母亲那样的。”

    见到父亲进来时,这别扭迅速长级,明华跺着小脚,眼泪哗啦一下子出来,这出来的让人不及防备,一下子就泪水涟涟,小嗓音也变高:“小马,小马,”变成大哭声。

    真姐儿实在应该去哄,不过她只觉得有趣。表哥一回来,两个孩子立即娇惯要升级。宝华也跟上,立即变成声嘶力竭的哭:“小剑小剑,我要小剑。”

    “小马小马,”

    “小剑小剑!”

    两个孩子哇哇大哭着,当母亲的低声来一句:“这一手总是玩不够。”

    赵赦还是心疼,见过多少阴谋,自己参与过多少阴谋的王爷,听到女儿们这样哭,就心疼得不行。

    他急步过来,一手抱起一个蹲下身子:“怎么又哭了,”小小毛们抽抽泣泣:“我要小马,宝华要小剑,到现在小马还不来。”

    日头从木叶中透过来,照得水面上微有波光。真姐儿对着轻哄着女儿们的表哥,突然也委屈上来,听赵赦道:“惹母亲生气了吧。”真姐儿也嘟起嘴,表哥要是不来,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

    赵赦一手扯起一个女儿,来到高嘟着嘴的真姐儿身边,刚说一句:“孩子们要学的。”小小毛们已经发现母亲这样撒娇更好。明华贴着母亲坐下,也学着母亲侧着头,把小嘴儿高高的嘟起来。

    宝华坐到姐姐身边,也是一样的姿势,小嘴儿高高的噘着。

    长廊上,坐着这长得相似,就是撒娇嘟嘴也相似的母女三人。王爷觉得这是难得的机会,他坐下来,细细地欣赏着,实在好看又可爱。

    真姐儿还是玉色容颜,小嘴儿嫣红得好似桃花。小小毛是明珠一样的面庞,有着流光泛彩。王爷微笑:“小毛和小小毛儿,一起又淘气了。”

    王爷不哄也不劝,只是看着。真姐儿忍了几忍,差一点儿笑出来,再还是忍住,继续生着气。

    花瓣儿轻轻从花上跌落,落在流水中。顺水流到这里,也好似看一看小毛和小小毛的淘气。

    这样坐着,一家人谁也不说话。有木叶风吹的声音,有衣衫在风中轻动的声音,有鱼儿在水中一跳,小小毛们坐不住了,嘻嘻哈哈:“去看鱼。”

    小小毛们一走,这个生气联盟立即瓦解,真姐儿有些急:“再气一会儿,父亲在呢。”赵赦忍俊不禁地笑,见两个小小毛回身笑容灿烂:“玩过了再来玩生气。”两个人走开。

    王爷含笑,伸出自己的大手,在赵小毛背上轻轻的拍抚着。赵小毛一个人,本来还要再接再励地生气下去,背上多了这温柔的抚摸,在夏风里,她慢慢抚到赵赦膝盖上,一个人无声地笑起来。

    小小毛们携手在看鱼,回身看到这样子,小跑着回来。母亲占据父亲一边,小小毛们见事学事又上来,占据到父亲的另一边。一坐下来,就争着把小脑袋往父亲大腿上放,学着母亲放上去,赵赦也轻轻用手抚着,含笑看着一左一右,这边是小毛,这边是小小毛。

    “要小马,”小小毛们又想起来,赵赦用手比划一下:“小小毛们再过两年,就有小马了。”小小毛们满意了,又在这里趴了一会儿,还是起来去玩。

    赵小毛笑盈盈:“表哥,她们再过两年,就有小马了?”赵赦抱她到怀中一同看水:“小小毛们再长两年,就有这么高,到时候,小马就很合适。”

    这个时候,王爷把展夫人的信说出来。真姐儿立即道:“不行!”赵赦不意外地道:“我想你也是反对的。”

    小小毛们已经走远,在摘一盘子木香花去喂鱼。真姐儿对着两个小身影道:“她们全是表哥怀中长大,表哥,女儿们受不得委屈。”

    这个究其原因,全是赵赦保护过度。

    王爷自己心里也明白,他并不担心。展夫人对他来说,是他一手扶植起来。这亲事,可以许也可以不许。

    许给商小阳,可以当王妃。不许给商小阳,也有好人家。赵赦对着真姐儿严词拒绝的面容,亲了一亲道:“咱们再商议。”

    “没有商议,就是不行。”真姐儿看着院子里的和谐宁静,对赵赦道:“要给女儿们寻一个这样的家庭,不然的话,我会恨你。”

    赵小毛又噘起嘴,王爷取笑:“小噘嘴。”把这小噘嘴抱起来,王爷低声道:“好好陪表哥一会儿,才是个好孩子。”

    夏日的午后,安平王在这里偷得浮生半日闲。

    小小毛们自己玩了一会儿,又跑到外面去。身后,总是跟着一群丫头妈妈们。正在玩着,一旁的树后,走来倪观。

    倪观脚底下,走着他的两个儿子。一大一小,年纪相差不过在两、三岁。生得虎头虎脑,和父亲差不多。

    “小子们,看好了,那是小郡主们,去陪她们玩。”倪将军是少数可以自由出入王府的人,他把这个特权争取到手,今天是好好利用一次。

    大些的儿子,是倪观的老三,他搔搔着,有着和父亲一样的直肠子:“我去陪她们玩,小郡主就喜欢我是不是?”

    小些的儿子道:“母亲说,喜欢上,就会嫁给我。”

    左俊杰嘿嘿冷笑着从后面走来,伸手在倪观肩头上一拍:“好你个老倪,你打坏主意!”倪观一跳回身,见到左俊杰脚下,也带着他最小的儿子。

    “哼,左大将军,你和我只怕想的一样。”倪观说过,对儿子招手:“儿子们,打仗我不如你左伯父,官不如他大。你们要比老子强,要比左伯父的儿子强!”

    三个儿子“嗷”地一声,一起冲上去:“我们来和你们玩。”明华和宝华看看这三个小公子,往后面退了几步:“不和拖鼻涕的玩,”

    倪将军的小儿子咧开嘴笑一笑。

    “不和衣服弄脏的人玩。”

    左将军的小儿子咧开嘴笑一笑。

    最后一个,明华和宝华异口同声道:“父亲说,不能和别的男孩子一起玩。”

    ------题外话------

    感谢如意亲,又一次在年纪上帮了仔仔算清楚。话说这个年纪,仔仔所以不写明白,就是自己算这个太弱项。

    人有一长,就有一短。仔仔是没有长,总有短哈。算不清楚。

    年三十到了,祝亲们新年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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