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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应当认出我了。”
“为什么张口就叫师姐?小小年纪学做登徒子。”少女轻轻挑眉,“乔荷尽。”
“师姐不知,我也是七院的学生。”
“是么?那还真是巧。”乔荷尽疑惑地道,“我离城一年半载,听闻上衡城被天火所焚,无一生还。你为何在此处?”
徐还陆睫毛颤了一瞬,而后淡淡笑道:“我也离家很久了。”
“你于城中并无亲眷?”乔荷尽道。
徐还陆沉默了片刻,道:“没有。”
乔荷尽眼里浮现出几分怜悯,道:“你是从天火之中逃出来的吧?”
徐还陆不言。
于是乔荷尽便当他是默认了。
她给徐还陆扔了一个储物袋,道:“出门在外,遇旧识也算缘分,送你了。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看你体虚气弱,一些强身健体的蕴养清丹罢了。”
徐还陆愣了下,倒也坦然接受,道:“多谢师姐。”
乔荷尽转头看回今昨非,道:“虽然金丹已无,但是你不能走。”
今昨非微微蹙眉:“为何?”
乔荷尽道:“你应当是这一两个月服用的金丹,药力未散。我打算重新炼丹,但是我水平尚且不足,需要借你身上未被消解的丹息一用。”
今昨非沉默片刻,道:“怎么个借用法?”
乔荷尽道:“解刨?”
今昨非:“……”
乔荷尽挑眉一笑:“骗你的。心头血予我为丹引罢了。”
今昨非道:“在下也想帮乔姑娘,但是我有事,恐不能在姑娘身边久留。不过我可以取心头血给姑娘作为丹引,姑娘可否放我离去?”
“什么急事,去仪康?”
今昨非顿了下,道:“是。”
乔荷尽呵呵一笑,道:“你还说你不是余督尉。”
今昨非无奈摇头。
乔荷尽接着道:“但是我不能保证我一次就能炼丹成功。不然我也不希望身边跟着个大男人。”想了想,她道,“这样,我看你身体因为破道失败而有所损坏,作为弥补,我可以帮你治疗。”
今昨非道:“多谢姑娘好意。但是我当真要去仪康。”
乔荷尽道:“去找木剑顾平生?”
今昨非无奈之下,又沉默了。
乔荷尽道:“这有何难?我同你一起去便是了。这一届的折桂会还未结束,我正好去凑个热闹。” 说着,少女微微一笑,惨淡夜色中,她的笑里带着森寒的阴翳,“但是我怕你是余督尉,督尉大名鼎鼎,修为莫测。所以我小小的限制了一下你的行为。你若伤我,你必受同等之伤,你若杀我,你也会随我同死。”
今昨非道:“……看来不是软筋散?”
乔荷尽奇怪道:“都下毒了,我难道只下一种?拜托,那是余督尉,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
行,很有道理。
今昨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静地道:“那日后有劳乔姑娘照拂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出手。
他的动作太快太疾,超乎想象。
仿佛潜伏许久的毒蛇突然袭击,力求一击毙命!
乔荷尽的反应慢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试图躲避。
但是对方逼得太紧太快,乔荷尽躲无可躲,她不得不正面迎上,两人对起了招。
今昨非的身手非常好。
乔荷尽一时间竟然摆脱不得。
“徐还陆!”
徐还陆看了眼手里的储物袋。
唉,拿人手短呀。
他提剑加入了战局。
徐还陆加入之后,乔荷尽的压力松了不少。
今昨非以一敌二,竟然游刃有余。
不过他的面上血色也在快速地下降,今昨在额上渗出冷汗,他突破了徐还陆的封锁,猛地靠近乔荷尽,抓起她的白皙的手腕拇指一滑。
一抹血痕显现。
相应的,今昨非同样的位置上也出现了一道血痕。
乔荷尽似笑非笑:“这次没骗你。”
少女话里真真假假,也不知那句是真的。
今昨非松开乔荷尽,退了一步,然后猛地朝旁边吐了一口血。
徐还陆见状,收回了剑。
乔荷尽淡淡道:“以你的体质,短时间内用灵力化开软筋散,加上强行动手。容易惊起金丹丹息逸散,使得它封道的效果大大下降。你还要动手么?”
今昨非直起身,惨淡地道:“试试罢了。受制于人,总是不好受的。”
乔荷尽道:“既然试出了结果,就安分一些。炼出金丹,我自会放你离去。”
今昨非不置可否。
徐还陆欲言又止:“师姐……”
乔荷尽道:“怎么?”
“你怎么绑架,恐吓,下毒,还强制……”
乔荷尽立马正色道:“但是我是个好人!小孩不要学。”
徐还陆:“……我第一次见师姐的时候,师姐砍价都尚且羞涩。”
要不是他一眼看透灵魂,还以为师姐被那个寄居的灵魂夺舍了。
乔荷尽轻挑黛眉,也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很爱笑。”
徐还陆置若罔闻,转头问今昨非:“你打算怎么去仪康?难道是回造船司?”
今昨非摇了摇头:“怎么会?造船司视我为余督尉,不会放我走的。你也想去仪康?”
徐还陆道:“不然怎会惹上这无妄之灾?”
“什么无妄之灾?”乔荷尽问。
“我出门在外,囊中羞涩。想借造船司之便去仪康。哪里知晓,这竟是一个局。”徐还陆无奈地道。
今昨非闻言连连点头:“我也如此,若非拮据,何至于此?”
一时之间,两人心心相惜。
乔荷尽嫌弃道:“男人不可以说自己穷,娶不到老婆的。”
今昨非:“……”
徐还陆:“……”
今昨非恍若未闻,对徐还陆道:“我打算自南淮取道去仪康。”
徐还陆道:“那很贵。”
今昨非道:“也有暗渡的船,但是风险大很多。我打算去了再想办法。徐道友呢?也一起么?”
徐还陆坦然道:“我就不和你们同道了。余督尉三个字便是腥风血雨,我惹不起。”
今昨非点了点头:“可以理解。”
乔荷尽道:“你去仪康作甚?参加折桂会?”
徐还陆道:“找我师弟,师姐见过的。”
乔荷尽想了想:“那个和你一起的瓷娃娃似的小孩?”
徐还陆极淡地笑了一下:“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瓷娃娃。”
乔荷尽道:“无所谓,他不在眼前。”
也是……他不在眼前。
徐还陆没说什么,拱手告辞道:“既如此,便别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