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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有力啊!一头就把宁美儿给当场撞了个四脚朝天。
棉花撞倒了宁美儿还不算完,马上就跳过去,踩在她的胸前,那虎视眈眈地瞪着她,呲牙咧嘴,呜呜低咆,很有马上下嘴开咬的架势。
“棉花!”冯甜一声喝斥,棉花立刻乖乖从宁美儿身下跳下来,又跑回到我身边坐下继续警戒。
谢云松眼睛都没睁,也不看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喝骂道:“躲开,大师正在给你施法,你想害死我吗?”
“老公,你身上长草了!”宁美儿不怕我却怕棉花,胆怯地坐在地上不敢起来,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他这个妖道,把你变成了一丛草!”
这句话可太有杀伤力了。
谢云松一听,立刻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就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现在还蒙呢。
不过,我解答不了,有我家师姐呢。
冯甜立刻解释道:“这不是草,而是从你身体里逼出来的作怪邪孽的一种表现,给你下咒的人施展草木法咒,通过你身边的植物持续不绝的吸取你的运气和命波,人为制造衰运和横死命相。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前所未甩的清爽,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就好像从身体上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谢云松立刻就服气了,“对啊,太轻松了,好像自打十五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这么轻松过!大师,对不起,我是没见识,不是想质疑,请继续。”说完一闭眼睛,一翻身,趴在地上了。
冯甜让我继续画符,自己过去把宁美儿扶到沙上坐下,安慰她道:“放心吧,一会儿我师弟说法会把草割掉,还你一个正正常常的老公,你还是谢家少奶奶,不会变成一丛草的妻子,这么玄幻的事情不可能生在我们这种现实世界里!”
师姐,你这种安慰太没有说服力了,人身上长草就够玄幻了,你还想怎么玄幻啊!
不过宁美儿明显很吃她的安慰,听她说完就不哭了,抽抽答答地坐在那里,一副神不守舍的担心样子。
我再次从谢云松的后脑勺开始画起。这回画得更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不大会儿工夫就把他的后背画满。
画完收笔,我得意洋洋地站起来,看了冯甜一眼,想要求表扬,冯甜却没理我这套,只说:“快用桃木剑割草吧,十六号瓶在仓库里。”
她这是不动声色的提点我呢,刚才我的时候不知道画完符会出现什么情况,她就没讲怎么后续处理。
听了她的指示,我赶紧小跑到库房找了把桃木剑,又在一个标有容纳瓶的箱子里翻出贴着十六号签的玻璃瓶,急急忙忙转回来,挥剑割草。
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也干过割草这种活,还是有几分散手的,手起剑落,刷刷刷,一割一片。
每割一大把,我就会装进十六号瓶里。
十六号瓶不是很大,也就普通罐头瓶大小,可却挺能装,也可能是有其它原因,把谢云后背的草割净了,也只装了一瓶底。
我把谢云翻过来,继续割,全都割干净,也只装了小半瓶。
割的时候,在冯甜的暗示下,我是从脚底板开始割起的,最后割下的是额头是那第一道符上的草。
草割完,谢云松却通体闪烁着绿光,身上画的符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我刚把最后一丛草扔进十六号瓶里,就听砰的一声闷响,十六号瓶一震,异变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