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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是一部蜀国的法典,法典的内容相当的完备、详尽,从诉讼程序到处罚细则规定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连偷盗定罪的量刑标准都囊括其中。
兰巴不停歇地念了这么长时间,嗓子都有点哑了。我倒了碗茶给他,他几口就给喝光了。我又给他倒了一碗,他又喝了几口,这才缓口气,道:“法师,这律法是最难掌握的,您这一气儿听了这么多,肯定消化不了,您要是赶兴趣,回头我再一条一条讲给您听。”
我好笑道:“谢谢你,不必了。”
“啊?什,什么?”
兰巴惊讶地把正往嘴边送的茶碗顿在了半空,“法师,是我刚才没念好您不满意吗?那我再从有头给您念。”
他放下茶碗就去够书,我忙抢先将手按在书上,道:“不,你念的很好,只是不需要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我笑着解释:“我已经都记住了,所以不需要了。”
兰巴因吃惊而目瞪口呆,大声嚷了起来,“我不信,这怎么可能?”
我把手拿开,指了指书册,道:“你可以随便试。”
他一把将书拿起,问我:“盗法第三条第一款是什么?”
我张口便来,“偷盗财物价值达到50铜贝者,罚为失主家做一月苦役。”
兰巴又翻了几页,问了几个条款,均被我一字不漏地答对。
“这怎么可能?我就不信,这还考不住您了?”
兰巴翻到一页停下,问我:“第十五页第一行,第六个字是什么?”
“割鼻的割。”
答对了,兰巴拿着书,一时不知要怎样才能考住我,突然把书往案上一放,随便翻了一页,指着其中一个字,瞪圆了眼珠子问我,“这个字念什么?”
我瞟了一眼那个字,对着他那张因纠结着不甘可又不得不服的脸,不慌不忙道:“杀头的杀字。”
兰巴彻底折服了,抱着书瘪瘪着嘴看着我,一时无语。我则好笑地回望着他。
“干什么呢这是?深情对视啊?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你们俩的感情怎么就背着我噌噌见长啊?”
吉利巴尔这时从外面踱步进来,阴阳怪气地问。
兰巴“啊”的一声,把书册往旁边一丢,瞅着吉利巴尔眼泪都快下来了,“兄弟,我想哭!”
吉利巴尔忙快步走了过来,坐到一旁,紧张地问道:“别啊,怎么了这是?”
兰巴可惟兮兮地瞅着他,悲凄道:“兄弟呀,我的自信完全被法师给碾压了!
想我兰巴虽然不算是有大智慧,但也一向自视甚高,自认为比一般人还是要聪明一些的。可法师他,我把这厚厚的法典就给他读了一遍,他就记得一字不差,连字都认得了。
你说,你我这样的人跟法师一比,跟猪狗有什么区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说着眼睛就真的湿润了。
吉利巴尔一听,立马就急眼了,“诶?你怎么说话呢?谁跟猪狗一样啊?你活着没意思是你的事,可别把我扯进去啊!我活得还挺有滋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