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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料的一种。
经常会有江湖大佬，把人手脚剁了去当花肥的。
所以，卢家姐妹可能也听过类似的江湖故事，才会一下子想的多了点。
顾年年很快配合的来了一句：“还真说不好，你们想想，那小王爷的身子是怎么样弄坏的？肯定是从前的时候，女人多啊！但是后来这些女人却都消失不见了，那不是细思极恐吗？”
卢含玉很快点头：“我还想起了一件事情，我进门那年，曾经听二公子嘀咕一句‘还没处理干净吗？不是把卖身契都烧了吗？’现在想来……”
话还没说完，卢含玉直接打了个激灵，冷汗都顺着额角下来了，她快速的抿了几次唇，然后不确定的说道：“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可能哈，这晋王府……”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是在场三个人却已经都明白了。
【漂亮姐姐观察好细节啊，可惜了，她一直憋在心里不说，剧情里她死那么早，那么惨，也都是因为，有话不敢说啊！】
【不过想想也是，这要怎么说？】
【娘家又没有对抗晋王府的实力啊，说了也没用。】
【但是，眼下可以跟陛下说了吧？】
顾年年虽然也觉得周身凉嗖嗖的，但是终于有了可以跟陛下说的理由，可不得赶紧说。
可别让晋王府反应过来，再毁了证据！
想到这些，顾年年猛的站了起来：“不行，咱们得跟陛下说，如果是误会还好，如果不是……”
嗯，晋王府从上到下，都得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如果顾年年没有神迹，那么卢含玉肯定不会让她去跟陛下说的。
因为，这种事情，一旦弄错，就是得罪整个晋王府，还在陛下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卢含玉觉得自己上就好。
但是，如今已经可以确定，只要处理得当，就是大功一件，卢含玉跟妹妹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不自觉的流露出了默契的微笑。
姐妹之间，不需要细说，已经明白彼此的意思。
该是顾年年的功劳，她们是不会抢的。
顾年年说要去跟陛下说，却也不会现在就去。
这会儿陛下估计还在吃午饭。
想到午饭，顾年年马上招呼着卢家姐妹一起：“走走走，咱们看看中午吃什么。”
铁锅成品已经出来了，顾年年亲自指导了不少的炒菜配方。
安康如今已经掌握的特别熟练，还时不时的指点一下厨娘们。
如今刚开春，京城还有些凉，所以暂时也没什么青菜。
能吃的，就是萝卜白菜，南瓜之类的。
不过，炒菜可是比炖菜更有味道。
就是调料少了些，还差了不少好滋味。
顾年年觉得，有时间可以让司农监那边帮忙，上山找找调料，说不定就有意外之喜呢？
此时的陛下，正在吃白菜炒肉，萝卜炖羊肉。
都是顾年年指点厨娘们准备的新菜品。
不过如今白菜炒肉里，用的是鹿肉。
陛下虽然没觉得有哪里不好，但是却对顾年年之前提到过的猪肉，生出了些许的兴趣。
想着顾年年说的劁猪技术，陛下沉声问了一下全福：“孙三娘可是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