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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那么甲乙就是侍卫和盗贼了。侍卫只说真话,盗贼只说假话,由此可知甲是侍卫,乙是盗贼。”
烈云修主动参与进来,“倘若乙是细作,甲说自己不是细作便为真,甲应为侍卫,丙则就是盗贼了。盗贼只说假话,为不被怀疑,丙该说乙不是细作。”
烈云吉顺着他的话说:“倘若乙不是细作,乙之前说自己是细作就是撒谎了,盗贼只说假话,乙便是盗贼。但乙是盗贼的话,就有两种可能了。”
烈云修分析:“要么甲是侍卫,丙是细作。要么甲是细作,丙是侍卫。”
烈云吉思忖片刻,“如果丙说乙不是细作,那么这两种可能都会存在。如果丙说乙是细作,那么就会暴露自己才是细作。”
最后,两人对视,“所以丙该说真话。”
众人汗流浃背了,许多已被绕晕。
一些面上懵懵的,仿佛在说我是谁?我在哪儿?
小路子即便在宣完题后看了答案,还是被绕晕了,“两位殿下,你们的脑子可真好使!”
“所以,本王可以进了吗?”
“您快请进。”
小路子一让开,烈云吉就飞奔入门。
……
接了新娘,拜过堂,便剩下入洞房了。
烈云吉和宾客喝了几杯后,找机会溜了。
他轻轻推开房门,将喧闹彻底隔绝在外。
大红喜床上,程夕苒双手持着把缂丝面鸳鸯交颈团扇端正地坐着。
她身着云锦描金绣双孔雀霞帔,如墨的发被高高盘到头顶挽成繁复的发髻,两边各插一枝飞鸟衔珠流苏钗,中间落一点翠百蝶冠。
蝶冠上的蝴蝶一动一摇,栩栩如生。
烈云吉走近,坐到了程夕苒身边。
“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
“殿下……”
她缓缓转身。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团扇缓缓下移。
蓦地,面前一张清丽秀雅的玉颊,微微晕红,淡扫蛾眉眼含春。
烈云吉不禁呼吸一窒,随即将美人揽入怀中。
他环住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唇贴在她耳畔,“昨晚我还在想,每天都能抱着媳妇睡该是多么幸福,现下我光抱着,就已经开心得快要晕了。”
程夕苒还来不及开口,就随着他倒下了。
“腰,我的腰!”
原是被撒在喜被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给咯到了。
这还怎么晕?
“殿下,你怎么了?”
“我……无事。”
烈云吉抱着程夕苒起身。
她关心地问:“殿下的腰还好吗?”
他的腰隐隐作痛,“能支撑过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让我看看。”
说着,程夕苒的双手放在了烈云吉的腰间,准备为他宽衣解带。
烈云吉及时抓住她的手,“我来解,你一解,我会受不住。”
“殿下不用忍,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想立刻就寝。”
他一时激动,竟又抱着她倒了下去。
片刻,忍着腰疼起身,对着门外吩咐:“进来几个人将床上的东西收走。”
夜色愈浓。
红鸾帐中,两道交叠的身影缠绕起伏。
程夕苒双眸迷离,面呈绯色,双手抵在他胸口,声音柔媚的快要滴出水,“殿下……”
烈云吉呼吸急促,美眸中透着勾魂摄魄的光泽,哑着嗓音,“苒儿,你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