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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答不出来？”
“不不不，大人，这天人的事小的哪里能知道。”
苏柄没有废话，直接抬起枪口，那小偷顿时慌了神：“知道，知道，大人，小的知道。”
“知道就快说。”
“回大人，天人在大梁，少说也有七八千人。”
“七八千……那你知道天人都有那些种族吗？”
种族？什么意思？小偷一脸懵逼的看着苏柄，看来他还不能理解种族这个词的意义。
苏柄也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出下一个问题：“天人们平时都在哪儿住着？”
“这可说不准，大多天人都住在内城里，偶尔出外城来也是有的。”
苏柄又追问了一句：“除了天心城，天人就不去其他地方？”
“有，那些矿场，还有其他天人建的地方，都有天人住着，不过人数不多。”
“在大梁的天人常去的地方有哪些？消遣的，过夜的，都行。”
虽然不是很明白苏柄为什么会问这些问题，但小偷还是照实说：“内城里大多都是拱天人玩乐的地方，就连外城也有好几处。”
“最后一个问题，在大梁的天人有领头的吗？”
小偷点点头：“有，天人们有个总督。”
“总督？叫什么？”
“小的实在不知。”
小偷苦着一张脸，他哪里能接触的到天人，更别提天人总督了，又怎么可能知道总督的名字。
见苏柄许久不再问话，小偷怯生生的问：“大人，你要是问完了，小的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
话音刚落，还没等小偷感激苏柄呢，就看见漆黑的枪口直指着他的脑门。
“砰。”
一声弱不可闻的轻响，带走了小偷最后的思绪。
处理完小偷的尸体，苏柄等待着下一个情报的到来。
不是苏柄言而无信，这个小偷的性命对苏柄来说，压根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现在放小偷离开，那么一定会打草惊蛇，暴露自己。
苏柄可不信小偷能够替自己保守秘密。
一个外乡人，有着跟天人差不多的武器，还老是询问天人的事。不用过多猜测，就知道图谋不轨。
与其担心小偷暴露自己，不如直接把他杀了，对现在的苏柄而言，杀一个人跟杀一群人，都没太大的区别。
在经历过繁星的灭绝行动之后，苏柄变得冷血很多。
在他眼里，生命已经不再有不可承受的重量，特别是别人的生命。
有时候，其他人的性命，真的微不足道。
接下来的几天，苏柄通过相同的方式，白天和杨宗保、毛三等人一起，满大街转悠，晚上就静静等待猎物上门。
几天下来，他也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就好比苏柄知道了，在这个地球，权利最大的就是其实是天人总督：统如。
这个苏柄读起来略带绕口的名字，用天人语来读更加的奇怪。
但是在那些天人的文明之中，这个词语代表的是勇气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