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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正午,天空之中骄阳似火。
突然,灵药峰之间人影绰绰,一道道各色遁光闪过,仿若生什么大事一般。
竹林间清风微拂,竹叶摇曳,一幅画卷般的美景,然而却在这时,这种美景被一道道遁光的突然出现而打破。
“宗门叛徒余星海出来束手就擒!”
蓦然间,一道低沉严厉的声音传遍整个竹林,坐在茅屋床榻上的余星海顿时睁开眼眸。
皱了皱眉头,立即起身下了床,几步之间便行至门口,打开了紧闭的木门走了出去。
距离茅屋几丈以外人影绰绰,站着一众清一色的外宗弟子,在这些弟子的前面,站着两人。
一人正是申屠剑,此时他站在那里抱着手臂,看着打开木门走出来的余星海,眼中闪过了一丝狞笑。
在其身旁,则站着一位锦袍中年男子,背着双手双眼盯着茅屋方向,面露严厉之色,刚刚说出宗门叛徒的人就是此人。
“卢执事,就是此人半个月前在宗外偷袭弟子我,导致重伤险些丧命其之手!”申屠剑看着对面的余星海眼中闪过一丝狞笑,随即对身旁的锦袍中年男子说道。
严厉中年男子乃是灵药峰的执事,名叫卢晋,是一名炼气九层的修士,别看其一脸的严厉之色,其实这些都是对方假装出来的。
这人表面一副君子资深前辈的模样,但实质却是一名阴险狡诈看风使舵,不分青红皂白之辈。
闻申屠剑之言,他保持着严厉之色的同时,露出审视的眼光盯着余星海。
审视了一会儿,观对方只是皱了皱眉头,丝毫也没害怕之色,内心顿时浮起一丝不悦,在宗内哪个弟子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露出敬畏之色的,可眼前的这个小辈不但听了他的话不害怕,且眼中似乎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小辈,你可知你已经犯了本宗谋害同门弟子大逆不道之罪?”他沉声对其说道。
闻言,余星海脸上闪过一丝冷笑,看着对面的申屠剑眼中时不时闪过的那一丝狞笑,他就知道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估计当日他偷袭对方不成功,而对方又没有追上他取得他身上的灵石,不甘的他回到宗门后就夸大其词的说他谋害同门。
“你是谁?为何在这随意诬陷在下吗?”余星海面色突然一沉,冷声质问道。
此言一出,卢晋顿时就一愕,完全没有猜到他会如此硬气的反过来质问他。
“余星海,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站在你眼前的这位前辈是谁,他可是我们古道宗外宗灵药峰的卢执事,你竟敢对其如此不敬,看来不但胆大妄为谋害同门,且目中无人连宗门前辈都不放在眼里。”
此话却是申屠剑对其厉喝而出的,话一出口就给他扣了一顶大帽子。
卢晋一听他这话面色顿时阴沉了几分,而站在其后的一众外宗弟子则开始互相交头接耳起来。
“看,你看,这眼前的余星海果然是个目中无人,谋害同门之辈,竟然如此狂傲连宗门前辈都不敬!”
“是啊,没想到我们灵药峰还出现如此的弟子,真是灵药峰的不幸啊!”
“哼,他竟敢谋害申屠剑师兄,我看他是不想活了,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
一时间,一众外宗弟子口中说出的,都是对余星海不利的言辞,看来这十日间,申屠剑散布了不少有关其多么心狠手辣的传言,使所有人都误认为他真的是如此之人。
闻言,余星海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不屑之色,缓缓的开口对其鄙视,道:“申屠剑,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此言可有证据证明在下谋害你吗?如果没有,你就算随意诬陷同门,在下想这罪也不小吧!”
申屠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邪笑,缓缓的回道:“看来你余星海也是一个擅长狡辩之辈,不过既然你要证据,那我给你拿出证据来好了,免得你又说我诬陷你。”
说着他缓缓的揭开穿在身上的锦袍扣子,露出他那平坦的胸膛,在左侧心口处,一个尚未结痂的伤口赫然呈现在其眼中。
看着其心口处的那道尚未结痂仿佛昨日才弄出来的伤口,余星海顿时失笑出声。
“呵呵,申屠剑啊申屠剑,在下真的佩服你,你左侧心口的那道伤口,就是你所说的证据吗?你确定它就是在下谋害你留下的吗?”
“难道你还想狡辩不成,此伤口不是你谋害我留下的,难道还是我有自残倾向自己弄上去的不成吗?”申屠剑顿时对其怒道。
此时,站在其身旁的卢晋面色阴沉,眼前的这两名小辈都太目中无人了,特别是对面那名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好歹他也是宗门执事,可这两人却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没了,简直就是当他是透明的。
眼角瞥了一眼申屠剑左侧心口的伤口,他忽然视线一转,盯着余星海眼中闪过一道厉芒。
“大胆狂徒,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可狡辩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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