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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对于什么是爱情这个问题同样也很困惑。
江言在地球的时候只谈过一次恋爱，就是和裴秋凝谈的那一次。
但就是这一段感情里江言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江言此时身处迷雾之中，他看不清爱情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江言大可以用地球上古人的那些话去回答，但是这对于他来说，这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此言一出，周遭忽然间静了下来，他们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江言。
说不定你随便胡诌诌两句都比云烟引起的天地异象都大。
裴语柔此时笑得很开心，这个贱民给他机会他不中用啊！
而云烟则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大乾的两道题目江言事先不都看过吗？
大乾朝廷的那些人都会给他想出个完美的答案，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没有用。
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自己吗？
等会武争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江言，他居然敢让自己？！
杜书则是一脸淡定，就算江言后面认输也没事，天魔宗的那两个问题，他已经说的非常好了，后面的发挥看他自己。
不过根据自己对江言的调查，他原本就是一个穷苦之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接触过几个女人，而自己的女儿杜曦应该是他接触最近的一个女人。
所以江言对于感情之事知之甚少也是正常。
而此时的裴秋凝眸光中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他不回答这个问题。
自己以有心算无心，江言是绝对不会知道自己在刻意关注他。
而且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为什么不回答这个问题？
他是不是在逃避着什么？
所以他闭口不谈？
而且根据自己对江言资料的了解，除了杜曦以外，他几乎没有接触女人的机会。所以他很可疑，可疑到自己需要关注他。
而且刚才他说出这句话的神情举止和小言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自己曾经偷偷地将小言的一些本能的下意识的习惯记到日记本上面，然后每一天进行观察和补充。
所以现在对于江言最熟悉的人绝对不是他自己，而是裴秋凝。
这只是自己的一些初步试探罢了。
时间还长，机会还有很多，自己绝对是可以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小言。
此时的张白鹿则是一脸无奈，没想到江言居然这样回答，随后他缓缓地展开了另一个卷轴。
当张白鹿看到卷轴内容的时候，脸上表情极其地精彩，随后他轻咳了一声，缓缓道:“你被你喜欢的人杀了，如果事后你活了下来，届时你会恨ta吗？”
张白鹿话音刚落，周遭围观的人脸上出现吃惊的表情。
往年大乾的题目都是很正常的，关于苍生，关于大道，关于修行。
这一次怎么出那么奇怪的题目了？
而闻声的云烟秀眉一蹙，这是什么题目？
奇奇怪怪的。
随后云烟出声道:“你先说。”
江言此时眼皮子跳了跳，身子僵了僵，他心里总感觉这个题目很不对劲。
因为在这种场合里出现这种题目，这个出题人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个问题的当事人和自己在地球上的经历怎么会如此出奇的相似？
这未免也太过奇怪了吧？
这让江言此时的心里有些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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