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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阿姨为什么不同意你和简予深在一起?”
她也是昨晚在书房偷听到的,当时妈妈边骂边同爸爸说出当年的牵扯。
真没想到长辈间还有这段渊源,简直不可思议。
程以棠眼眸眯了一度,她深知关琳还有后话等着她,先下嘴为强,“同不同意无所谓,你再怎么翻简予深都不要你。”
这句话瞬间让关琳冷下脸,她讥讽,“你别得意,除非韩阿姨死,否则简予深这辈子都不可能娶你!”
用最狠毒的语气道出真相,“当年韩阿姨割腕自杀全是因为你妈,你妈害了小叔就算了,还害韩阿姨差点没命,她怎么可能让他儿子娶你?做梦!”
说着又笑了,阴冷的笑如毒蛇的信子般,扎进她细密的毛孔里,“想不到吧?我也没想到,怎么办呢,要怪就怪你死去的妈!”
程以棠只觉得耳膜一震,脸色以可见的变化,白了又白,没有半分血色。
关琳每句每字对她来说都是暴风雨的霹雷闪电,她被冲击到了,震惊得忘记用水泼她,忘记给她一巴掌,整个人像挨了一棍子,嗡嗡响成一团,甚至一刹目眩。
无意识喃喃,“不可能…”
妈妈一直爱着爸爸,怎么可能跟简董扯上关系…
可现实逼着她不得不去承认,这几天有件事没想通,她是关径山的女儿,按理说,她的身份比关琳有优势,可…他母亲却依旧反对...
望着这张茫然无措、惨白到极致的小脸,关琳舒畅极了,总算找到击溃她的利器。
目的达到,不再多留。
程以棠一直强忍着,直到这道令人厌恶的身影消失这才卸下所有的伪装,瘫坐在椅上。
不知道想到什么,猛然站起,直奔顶层。
关径山正听赵秘书汇报工作,看到女儿失魂般出现办公室,眉头一皱,大步走过去,“怎么了?”
“爸爸…”程以棠慢慢抬眸。
“嗯?”
“妈妈…简予深的妈妈,还有简董…他们…”
断断续续,语无伦次,但关径山听懂了,充斥着担心的眸光剧烈地颤了颤,“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
立办公桌附近的赵秘书眉头紧蹙,他收起没汇报完的文件退出办公室,阔步走到秘书办,“让安保查下监控,有谁找过程总监。”
秘书:“马上。”
办公室里。
程以棠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在爸爸的注视下恢复神智,“你们都知道……只瞒着我,对吗?”
关径山扶着女儿在沙发上坐下,“不是瞒着你,而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程以棠无声哽咽,“那妈妈跟简董…”
“没有,”关径山知道女儿想问什么,语气坚定,“从来没有。”
举了不恰当但又符合的例子,“就像简予深和简淮。”
“至于简予深的母亲反应那么大是因为恨,恨简董心里有妈妈,偏执认为她的悲剧是妈妈导致的。”
程以棠胸口发凉,眼眶红透了,她没有哭,就是眼睫干涸得很疼。
这一次……好像真的要分手了。
电话响起,关径山扫了眼来电,是赵秘书,这个时候打电话想必查到什么。
他起身,挪步窗前,“谁?”
心里已经锁定一个人物,即便不想承认,但还是问出,“琳琳?”
那端嗯了声,“琳琳是最后一个进以棠办公室…”
话只说了一半,赵秘书就感觉到无形的气压从电波渡来。
电话里,沉默的令人发寒。
大概过了十秒,老板沉冷开腔:“解散关琳经纪团队,不仅关氏,其他传媒公司的资源一律掐断。”
中间明显的停顿,“二嫂娘家公司不再有任何合作,今天起,二房一个不见,无论怎么求!”
……
傍晚,程以棠随爸爸回到苑居,心情再不济,礼物还是要送的。
拿出之前买好的袖扣往爸爸手里一搁,“不喜欢都得说喜欢,不然我哭。”
说完这句,真的哭了,强忍了一天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关径山心疼的把女儿揽在怀里,“别哭,爸爸喜欢,很喜欢。”
程以棠只觉得心口好难受,好难受,酸疼得无法言语。
“爸爸,对不起,我就…我就哭一会会…”
关径山轻拍着女儿的脊背,声音很润,“好,爸爸陪着你。”
程以棠不再憋着自己了,眼泪如掉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往下掉。
一时间,只有令人心酸的啜泣声。
过了许久,一道嘶哑声伴着哭腔在客厅响起。
“明天…明天是简予深生日,我想…我想当着面跟他说声生日快乐…还想给他做蛋糕…还有礼物…也是袖扣…”
吸了吸鼻子,断断续续把话说完,“我答应他了,比你贵点…可现在…好像不需要了。”
关径山喉结滚了滚,“放心,简予深明天会出现。”
“不要。”
程以棠缓慢地摇摇头,“我不想在他生日那天提分手…如果…如果他出现,你帮我拦着…”
不是不见,而是不能。
当年他母亲能割腕,这次呢?
应该也会用些极端手段来逼简予深吧。
阿姨声音传来,“简老爷子来了。”
两人俱是一怔。
再伤心,也不能狼狈,程以棠将自己收拾好,长时间哭,无论怎么擦,眼圈的红不是一时半会消下去。
关径山摁了摁女儿发肿的眼泡,“不想见就去楼上,有爸爸。”
“没事,”程以棠吸吸鼻子,沙哑开口:“简爷爷很好,没为难过我。”
除了老爷子,还有姜梨,她是真的没想到几个长辈之间还有这样的故事,比两个哥哥同时喜欢嫂嫂还要狗血。
她就挺生气的,为什么要连累到哥哥和嫂嫂,有情人成眷属不好吗?
非得拆散!
说好冷静的,可见到嫂嫂那双金鱼眼,压不住了,不仅声音,眼泪也掉下来,“以棠姐,你快劝劝哥,大伯母绝食威胁,哥哥也跟着不吃东西,但大伯母有营养液啊,哥哥什么都没有!”
“今天都第三天了!”
程以棠猛打了一个寒颤,嘴唇上下碰撞,偏生吐不出一个字,那点强忍的情绪轰然倒塌,下意识去抓爸爸的胳膊。
这段感情里,关径山给与女儿最大支持,拍了拍她小脑袋,“想去就去吧。”
待汽车驶出别墅,老爷子缓缓开口,“径山,抱歉。”
短短几个字,分量却很重。
关径山:“您言重了,是这两孩子没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