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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简予深侧眸睨着她,语气意味不明反问,“跟我在一起很丢人?”
程以棠拒绝回答,从他刚刚的语气判断,陆家哥哥还不知情。
心下一松,“今天的梅子排骨很好吃。”
简予深:“……”
真会转移。
晚饭过后,程以棠闲来无聊,拉着张婶打牌,最近手机斗地主玩上瘾了。
张婶忙摆手,“我这脑子算不来,你喊予深陪你。”
程以棠哪敢呀,他多忙,秒薪的人怎么有空陪她玩。
简予深就坐在附近,漫不经心翻阅着文件,等着小女人找他。
可她倒好,宁愿转身找管家也不问他。
小身影从另一边蹿到他跟前,以为她退而求其次,结果只是倒了杯水。
“……”
看来备选里都没有他。
程以棠慢悠悠地抿着水,没牌打了,有点无聊,正要想做点什么,撞上某人幽幽的眼神。
她不明就里,“嗯?”
简予深:“怎么不问我?”
程以棠眼眸亮了亮,“你有空?”
简予深下巴一提,“去拿牌。”
“马上~”
扑克牌放在墙柜最上层,有点高,她搬来凳子,正要站上去,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你就不会喊我拿?”
程以棠挺无辜,“明明是你喊我拿的。”
简予深有种鸡同鸭讲,搭着她肩膀把人往后一拨,“一天天的,估计没到老就被你气死。”
程以棠好冤,她什么都没做呢…而且她也不可能跟他到老,几站路就下车。
话题过于深沉,她没接茬,乖巧地坐到沙发上。
简予深手执扑克过来,“怎么不去客厅?”
小姑娘盘起腿,笑得可爱,“这里舒服呀。”
在家,她穿得休闲,长t,头发也扎得松散,慵懒之余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
简予深把视线挪到她脸上,不施粉黛的杏眸全是笑意,跟着笑了笑,“玩个牌就这么高兴?”
“当然,”程以棠下巴尖一抬,憋着坏说:“我们玩点赌注吧。”
简予深饶有兴趣地接话,“怎么个赌法?”
自然不是赌钱,钱对他来说太简单,玩点不一样的。
程以棠佯装思考,然后一笑,“谁输了,那一天谁就听谁的话。”
要知道,她斗地主水平可是拔尖的,小祁那么会玩都玩不过她。
简予深瞧着她,小女人语气里的得意不用探究都能听出。
“故意欺负我?”
“怎么会,”程以棠谦虚极了,“我很少玩,水平跟250没区别。”
简予深隔了两秒勉勉强强应下,“那玩吧。”
程以棠乐开花,想着未来好多天简予深对她言听计从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她来洗牌。
第一局,毫无悬念,她赢。
第二局,依旧。
第三,第四,还是。
直到第五局某人才扳回一次。
没事,这把她失误了。
哪晓得之后都是他赢……
核算下来,她还输了一天呢。
程以棠警惕地瞟了他一眼,男人气定神闲坐那掌着扑克,模样瞧着并不上心,但她却莫名有种碰到深藏不露扫地僧的感觉。
看着挺菜,实际暗藏锋芒。
又一次洗牌。
这把牌很好,大小王都有,就是顺子少了个6,于是,趁他不注意夹了个9插中间,浑水摸鱼。
“等等。”
她做贼心虚地把牌翻过去,而后故作淡然地接话,“怎么了?”
男人睨她半刻,忽而失笑,“我家有4个6,你哪来的6?”
登时,程以棠睁大眼,继而是一阵窘迫袭来,她被抓个现行…
丑死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牌一扔,“你赖皮!”
简予深好笑,她还倒打一耙。
“我怎么赖皮了?”
小姑娘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腮帮子气鼓鼓的,像个小金鱼。
“明明会还骗我说不会!”
他再次失笑,清隽的声音随着敲她脑袋的动作不急不缓落下,“我什么时候说不会了?”
程以棠一噎,她稍作回想,额…是没说,但他给她营造出来的感觉就是业余的。
撇唇控诉,“你太能装了,不跟你玩了。”
她的小脾气,他倒是挺受用,将手里的牌利落一拢,往牌堆里丢去,“这把我认输。”
提起她胳膊,程以棠顺势坐到他腿上,她晃荡着脚丫,眉宇间跳动一抹小得意,“明明就是你输了。”
简予深唇角浮起纵容的弧度,附和着她,“嗯,输了。”
指腹把玩着她的耳垂,“欠我几天来着?”
程以棠眨了眨眼,“好像一天。”
简予深无奈地摇了摇脑袋,也不知道是谁赖皮。
他纵容到底,“那明天开始?”
“别明天,”程以棠打着小算盘,“就今天。”
这会儿都快九点了,赌注还有三个小时失效。
简予深不忍了,捏着她下巴往上一抬,“你算盘珠子都崩我一脸了。”
程以棠仗着这段时间他特好说话的份上,将娇矜进行到底。
歪着脑袋,一脸的精明,“那你要不要嘛。”
“你说呢?”
他折下脖颈,将脸凑到她跟前。
气息入鼻,她的心脏很轻地跳了,这个暗示的动作程以棠看得明白,先是视线范围扫视一圈,确认没人这才印上一吻,动作极快。
简予深怎能满足于此,掌在腰间的手开始游离,“再亲一下。”
程以棠耳根泛红,嗓音清晰又柔软,“回房。”
送上男人最爱的甜言蜜语,“简予深,你最好了,超级好。”
这句话有多少水分,简予深再清楚不过,前几天还偷骂他混蛋来着。
能怎么办。
自己强行骗来的小姑娘只能受着。
微微使力,抱着她移步楼上的主卧。
即便亲热了那么多次,程以棠还是扛不住这般亲密,晃了晃小腿,“我自己走。”
男人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这才几分钟就不听话了?”
“......”
她听。
卧室没开灯,漆黑的感官让程以棠不觉紧张,微抵住他的胸膛,“先洗澡…”
简予深把人丢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膝,“一会洗。”
吻覆下。
程以棠瑟缩不已,不止他的气息滚烫,指腹流连之处也带着炙热,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酸胀接踵而来。
她难耐地直起脚背,“你…轻点。”
窗帘没拉,今夜月色极好,璀璨繁星与清辉一起缀在夜幕中,到后来,这些在她眼里都碎成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