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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很明显,雪女能拿着喻城的剑穗,说明她已然看上喻城了
这对太后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喻城若是被送走,那云月笙就好对付多了
“雍候英姿勃发,也难怪能入您的眼,只是他心悦我那孙女多年,怕是不会跟姑娘回左道山啊”
雪女闻言轻笑“你不必挑拨,你那孙女命中多坎坷,是个说不上哪天就香消玉殒的短命鬼,又能同本座挣什么呢?”
太后挑眉,当初迦镜也批过云月笙命格冲煞,是个活不长的主
可她也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毕竟朝堂局势,时刻都在变化
“姑娘还是涉世太浅,死人才是无可超越的存在,若不能在她在世时将人夺过来,佳人在自己怀中慢慢逝去,男人的心底就会自动为她建起一道高墙,后来者再也越不过去,姑娘希望得到这样的雍候?”
她语重心长的看向雪女“等,不如主动出击”
雪女闻言微顿,当日山巅大雪弥漫,她便是被喻城眼底的深情打动,才费力救了他
喻城是唯一触动她心弦之人,他紧紧抓住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心就已经乱了
可男人似乎满心满眼都是旁人,情深不能自持呢
“你待如何?”
太后闻言才满意的笑了
“眼看她起朱楼,眼看她宴宾客,眼看她高楼塌。长衡同喻城二人看似相互扶持,毫无破绽,可男人哪里能忍受女人薄幸滥情,辗转在几个男人怀里,雍候怕是早就妒火中烧,只是忍而不发罢了。应王府内忧外患,再添上一把火,便可让他们,土崩瓦解!”
年迈的妇人端坐在高位上,殿内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照出她淬了毒的算计眼神
雪女不由觉得,太后此时像极了阴暗处的妖魔,险恶非常
乌雪漫天,仿佛一下回到了冬季,寒凉非常
云月笙整个人如坠冰窖,冷气刺入四肢,半梦半醒间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迦镜深夜急匆匆赶来到她房中查探
一进门就见昏暗灯光里,大床上只微微隆起一小团,小姑娘蜷缩在锦被里抱住自己,连头都不曾露在外面,无助又可怜
迦镜宽去随意拢在身上的外衫搭在架子上,走到床前试图掀开杯子,却被小姑娘紧紧从里面拽住
他怕用力吓着云月笙,只能隔着被子拍抚她瘦削的背脊,轻声安抚
“笙笙~是我,我来了,把被子打开好不好?”
小姑娘久久没有回应,迦镜能感觉到被子下的小人在颤抖,不知是冷的,还是其他什么的
隔着被子他实在没有办法查看云月笙的情况
等了许久小姑娘都没有回应,他只能再次动手
手上稍稍用力,被子里就传来一声娇软委屈的婴啼声
“不要~走开”
迦镜听得喉咙发痒,咬了咬后槽牙,音色依旧端得如珠如玉,听不出心里的欲望
“殿下再不听话,那在下就走了,长夜漫漫,你确定要一个人抵御寒症?”
又是一段久久的沉默,就在迦镜以为自己只能强制动手的时候
云月笙混沌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醒,一点点露出毛茸茸小脑袋
小姑娘发丝散乱,瓷白如玉的小脸上此时挂满了淅淅沥沥的泪珠,眼角绯红,额前打湿的碎发贴在脸颊上,整个人湿漉漉的惹人怜爱
“抱嘛~”她眼睛还没怎么睁开,就软绵绵甜腻腻的撒娇勾人,给了男人极大的满足感
迦镜只觉得心里某处瞬间塌软得一塌糊涂,伸手就将人捞进怀里
“呜~好难受啊”
小姑娘像只小奶猫,将头埋在迦镜怀里磨蹭,不肯抬起来,仿佛受尽了委屈,迦镜甚至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在他胸口,蔓延开来
“怎么哭了?心情不好吗?”
他一边给云月笙度气,一边忍不住痴缠着将她的手指抓在唇边吻了又吻
云月笙现在病得昏沉,完全没了平日那层冰冷坚硬的外壳,粘人的紧,声音低如呓语
“难受的,再抱紧点嘛~”
迦镜闻言双臂又收紧了些,小姑娘也循着身体的本能紧贴热源,缩在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挺翘鼻尖呼出凉气打在迦镜的脖颈处,带来异样的酥麻,云月笙在他怀里还在颤栗,抖得像暴风雨夜里最娇弱的那朵玫瑰,全身心都只能依赖身上的男人
滑腻的小手更是直接伸进了男人宽松睡袍,徘徊在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轻轻剐蹭,给迦镜带来一阵阵刺激
迦镜眼底暗了又暗,软香如玉在怀,还是这副磨人模样,圣人来了都很难不动心,他却只能抑制忍耐抓出小姑娘作怪的小手,轻轻拍抚
“别作,乖一点,我给你度会气就好了”
男人音色难得带着欲气,低哑动听
云月笙被抓住动弹不得,眉头轻皱,有些不悦的嘟起嘴半响,却到底没有再使坏
迦镜将体内纯阳之气慢慢度给小姑娘
云月笙冰凉的四肢总算有了回暖的迹象,脸色又开始红润,蝶翅般的睫毛不再乱颤,殷红嘴唇发出舒服的哼唧声
“呜~”
“姐姐”
顾皖卿刚踏进房门,就听见帐中传来暧昧声响,大步径直便朝着床边走
“姐姐,不舒服吗?今夜外头实在是冷,是不是寒症发作了?”
他通体裹挟着室外的寒气,是深夜惊醒后发觉这气温不太正常,唯恐云月笙身体会出问题,因此特地赶来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迦镜却始终牢牢禁锢着云月笙,怎么也挣扎不开
小姑娘只能无声用口型示意作怪的男人
“放开”
迦镜雪山般冷寂的凤眸高洁当然无存,幽深得盯着云月笙,表达自己的不满
云月笙无奈皱眉,她并不害怕被顾皖卿“捉奸在床”,但现在还没到与他翻脸的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皖卿见人没了回应,便准备自己扯开纱幔,查看一下云月笙的状况
一只修长大手直接探进围幔,挡着两人的面就要撩开
云月笙难得语气有些慌张无措
“等等!”
“嗯?”顾皖卿手指微顿,眸中划过一丝危险
“姐姐莫不是在帐中藏了什么脏东西吧?”
少年音色清朗平淡,却莫名让人听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帐中云月笙眉头轻皱,杏眼含泪娇嗔瞪向身下的男人,满脸不悦
却一点威慑力没有,像只炸毛的漂亮小猫,清纯又可爱
迦镜只当她是在撒娇,即使心中有些不快,却还是不愿让小姑娘为难,大发慈悲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