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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有点不耐烦了，敢情他给自己打了那么几个电话就为了夸王导很好？
他揉了揉眉心没好气的回答：“王导在业界是有口皆碑的，当然是不错，你要是也有剧本下次我也帮你介绍。没事我就挂了，你别浪费我时间。”
墨凌御的火气重新冒了上来，斯斩元竟然不知道自己要说的是夏安芷的事，干脆直白点挑明了得了。
“你给夏安芷找的那是什么导演？其他人不能下手、没看点，就拿她这个籍籍无名的小编剧开刀是吗？”
“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别跟我阴阳怪气的。”斯斩元的火气也腾地钻上心头。
墨凌御仍然冰冰冷冷的态度：“你没看到网上的新闻吗？你的小安发生了那样的事，你给她介绍了那个导演你没有责任是吗？”
听墨凌御一连串的话语，斯斩元倒也听明白了几分，他派去查这件事的人还没给自己一个回复，但听墨凌御的意思，这是王川朴做的？
就算再想红再想赚钱，应该也没有哪个导演会对自己的电影下那么重的手，担这样大的风险，如果一个不小心，反而会毁了这部电影。
“这应该不是王导动的手脚，他不会是那样的人。”斯斩元的话语里带着坚决。
墨凌御眉头紧皱，语气不善：“斯少，人心隔肚皮的道理你应该也懂，混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哪个简单？只要为了他的电影，他就有可能动手，你凭什么认为不是他？”
斯斩元自知理亏，用一种极不确定的语气回他：“这可能是王导的炒作手段吧？”
墨凌御冷笑一声，质问道：“就算是，那炒作需要贴出那样的照片吗？”
斯斩元心里一沉，有些照片在上次自己为小安举办的发布会上也出现过，从那以后，被毁掉的不止是那个发布会，还有他的小安，这一次又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是同一个人做的？
但如果要这么说的话，几年前王导是不认识小安的，他更没必要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一个无名小卒动手。
而且开机舞会那天，自己的确是严格把关了，安保工作没出大问题，宾客也都严格筛选过，连自己一向反感的江允嫣都没有送去邀请函，她后来却突然出现在现场闹了这么一出，是不是也有点怪异？
觉得事情不可能会那么简单，斯斩元不得不追问：“你查过了？”
“没查清楚我也不用打电话给你。”墨凌御不耐烦的开口，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是王导？”
“对，我的人查到的结果告诉我，就是他叫人散播的谣言。”
斯斩元沉默了一会儿，反复想着这件事，听见他刚才那句话，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迅速飞过去又转瞬即逝。
他一拍大腿，眸光一亮：“但那些照片不是他发布的对不对？那个叫‘小小雪’的人你也查过了？”
墨凌御一时语塞，这个人他的确没有查过。他不想承认自己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只表态：“我马上去查。”
斯斩元想了想，又道：“这样，我们分开查，你去查这个小小雪，我去打个电话给王导确认一下。”
“嗯。”墨凌御挂断电话，眼神里的怒意也被疑惑取代。
他不能理解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着同时得罪王导、墨氏和摩尔集团的风险再做这件事。
他又吩咐下去，好好查查这个小小雪。
斯斩元打了电话给王川朴：“喂，王导……”
刚刚和王导打了个招呼，还没来得及接着问下去，就被他打断。
王川朴略带着胸有成竹得意的语气：“斯少已经看过新闻了？”
愣了一下，斯斩元又回过神来，既然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那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嗯，我都看了，王导你……”
王川朴换了一副无可奈何的口吻：“对，都是我做的。我也没办法，虽然这个夏安芷是有才华，但是毕竟她是个新人，如果不这样炒点热度，这部电影我也没把握，我也是靠电影吃饭的，没有事先跟你打个招呼，对不住了，斯少。”
毕竟摩尔集团还是不好惹，王川朴显然是根老油条，又继续开口：“斯少你就放心吧，我会盯好这件事的，等相关话题热到一定程度我就会慢慢压下来的，一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斯斩元倒是没想到王川朴这样直白，他还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自己着实看的不爽。
斯斩元的眼神凌厉起来，语气也冷上几分带着些许不屑：“王导，你也炒作过头了吧？这样对一个女人来说太过分了，赶紧让那什么小小雪出面解释，就说她只是想蹭热度，图片都是P出来的。”
这番话听得王川朴一片迷茫，察觉到斯斩元的语气里藏着怒意，他连忙问：“什么小小雪？什么图片？我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