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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正文卷335-这合适吗“你得紧张一点的。”罗摩的声音十分微弱,“如果我不想要大慈树王做出牺牲,今天牺牲得就得是你的神了。”
“这条路总得有第一个付出惨痛代价的开拓者,后来者悼念祂的牺牲,同时走在祂所开辟的道路上。”
可其他的神没有这种急迫感,祂们犯不着为了自己的龙去挑战天理的秩序。
“你已经承认了这是一种牺牲,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剩下的事情呢。”那维莱特的语调扬起,甚至带着一些欣喜。
“这不是应该有的情绪,尤其是在伱面前,但我很抱歉,我现在却是很庆幸事情的走向如此。”
祂站起身,十分认真地躬身道谦。
“我想,如果没有你的话,也许走上这条路的就只能是芙卡洛斯了。”
“我说我拒绝了。”罗摩躺在了树冠上,“你听不懂人话?”
“如果你想你就可以拒绝,我们今天为什么会聚在这里,打一场没什么必要的战争?”那维莱特的眼神带着怜悯。
祂和罗摩其实并无交集,但今日祂可以原谅罗摩所有的冒昧,并且对祂认真道谢,表示自己的歉意。
因为祂看到的并不是罗摩,而是那个本来应该走在这条道路上的自己。
如果没有罗摩,大慈树王显然犯不着做到这种程度,那么当前环境下,愿意挑战天空岛秩序的神就只剩下了芙卡洛斯。那维莱特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实都无关这个选择的出现。
祂说过了,如果你想你就可以拒绝,我们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知道了芙卡洛斯的牺牲,可然后呢?
然后去阻止祂,告诉祂我不想要接受你的馈赠?
可以,事情在这一步的时候,仍旧是可以的,可这对于故事本身而言,完全无关痛痒。
你当然可以告诉芙卡洛斯说你不喜欢祂最后做出的牺牲,神明微笑应答,然后问你那么水灾和枫丹该怎么办的时候,你也可以告诉祂说你不喜欢这件事情的发生嘛。
也许说不准,你不喜欢的话,这件糟糕的事情就不发生了呢?
·······
罗摩绷不住了,突然笑出了声。
“讲道理,我还真的有办法拒绝。”祂捧腹笑着说出这样的话,“你相信吗。”
“如果我的某句话不当,让你内心不快,我愿意道歉。”那维莱特看向了天空,“但这毫无意义。”
“我相信或者我不相信,故事是你和草之神在书写,与我无关。”
“也请你不要为了什么理由,让祂的牺牲变得无趣而草率。”
确实是与祂无关。
七执政的体系只需要一个开拓者,一个人把秩序打破之后,剩下的人要走这条路就简单的多了。
王朝末期第一个打出旗号的,承担的就是这个效果。
其实末代王朝也清楚这些流程,但你必须先敲掉第一个出头鸟,哪怕史书都把这个流程复刻了足够多的次数,可一旦故事到了这个时期,大家能做的其实还是一样的事情。
可你先去打旗帜,他在前面吸引火力,他的后面遍地是偷发育的老硬币。
大慈树王做的是一样的,祂率先开团,后续芙卡洛斯完全可以偷偷摸摸地去斩断水神的神座。
不必大张旗鼓,不必全力以赴的好处就是,祂有充足的余裕去控制这其中的变数,确保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那维莱特的说辞也就是如此。
你拒绝或者不拒绝,我相信或者不相信,这显然都是你和大慈树王的事情了,只要树王把团开了,你们的故事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可以感怀于心,铭感五内,但你想要拒绝祂的好意,我也没什么话可说,毕竟我是个外人。
罗摩懒散地叹了一口气。
祂倒不觉得悲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这么说啦,你知道祂有什么计划了?”祂突然问了一句。
那维莱特表情僵硬,乃至是匪夷所思,“应该知道祂的计划的人,不是你吗?祂没有告诉你?”
两个人面面相觑,突然之间发生祂们都已经把牺牲的顺序给安排好了的时候,其实祂们完全不知道大慈树王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你猜的?你猜的还说的跟真的一样?”罗摩笑出了声,“这么说来,其实我们都不确定,天上打算做出牺牲的人是谁,甚至都不能够保证,祂们打算牺牲自己?”
那维莱特陷入了沉默。
祂旁听了整个故事,了解到了芙卡洛斯的计划。
而按照故事的走向,显然应该是大慈树王打算接手芙卡洛斯的计划。
但这都是猜的,是从交谈的走向来推测的答案,推测的答案当然不是标准答案。
“很快就要结束了。”那维莱特坐在了树冠上,“还是交给祂们来决定吧。”
猜来猜去,到底是有点没意思的,还不如让这两位当事人来亲自决定。
虽然嘴巴很硬,甚至还能够抽空和那维莱特对线,但罗摩也觉得可能那维莱特才是对的。
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大慈树王能够驱动阿佩普,以罗摩对于元素龙的浅薄认知,如果不是草之神神座内归属于阿佩普的权柄,罗摩很难想象大慈树王是以什么驱动的阿佩普。
总不能是这两个人成了隔壁的特瓦林和风神、若陀和岩神一样的挚友关系吧?
天空之上的元素乱流逐渐平息,罗摩和那维莱特才得以看到天空的真相。
果然没有打生打死,看上去场面宏大,但这两个神连裙角都没有太大的褶皱。
罗摩扶额叹息,为自己方才的疼痛而感到后悔。
合着五个人里面就祂一个人在真的挨揍,阿佩普在教育“不成器”被欺骗的后辈,打的是教学局,天上的两个神在打假赛,唯独祂自己正面吃了全部的伤害。
也不对,按照祂们对于自己和大慈树王关系的理解,其实自己也算是不成器的后辈吧?
“不算哦。”草之神看向了罗摩,“在你这个年纪,其实已经是很好很好了。”
“可惜你从来都不喜欢听这种话,年纪、出身······所有的这些你都不在乎,你只在乎胜负本身。”
理由这种东西其实挺好找的。
每一场的失败,当然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可研究失败本身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并不是不为失败找借口的鸡血,而是另外一个很简单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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