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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这就对了,好了,快去向王妃禀告吧!”
“是,”冷锋急忙地就转了身,可是在走了几步之后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母亲跟上,遂就又复转过身来望着自己的母亲道,“母亲,你不随儿子一道么?”
冷氏就道,“不,这事你得自己去向王妃禀告,还有你不能让人知道你回来过,免得让王妃和王爷怀疑咱们母子两串过供。”
冷锋半信半疑地点了一下头,“哦,好!”
待他正要转身,冷氏就又突然地唤住他道,“记住,在跟王爷王妃禀告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声情并茂,就像你之前回来跟娘说的那样,这样王爷和王妃他们才会更加地相信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干的,与你毫无干系,知道吗?”
冷锋侧过身又就点了点头,“是,儿子知道了!”
冷氏点了一下头,随即就朝他挥了挥手,“好,那就快去吧,母亲先安排点事,等会儿再去王府。”
“是,母亲!”
还没走拢,冷锋就一把鼻涕一脸泪,连滚带爬地冲进辽东王妃的落霞苑,“王妃,王妃,不好了,不好了啊,出大事了啊!”
“出了何等大事了?”辽东王身边的一个宫人出来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冷锋心里就是一阵咯噔,完了,完了,王爷竟然在这里?冷锋的心里顿时就生起了一阵寒意。
见他半天不出声,那宫人就伸出手地推了他一把,“唉,问你话呢,出了什么事了?”
冷锋身子一击踉跄,顿时就回过神来,只见他又是一阵哭嚎,“王爷,王妃,不好了,出事了,这回是出大事了?”
坐在里间的辽东王和辽东王妃都就皱起了眉头,辽东王就有些不耐烦了,“叫他进来!”
“喏!”外面的宫人在听到自家王爷的吩咐之后,立马就让开了道,冷锋即刻就冲进了屋里,他虽然打从心眼里就有些畏惧辽东王,可是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地赌一把了。
他冲进了屋里之后,一下就扑在了辽东王的面前,“王爷,王妃,不好了,发生大事了!”
看到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上下都滚得是泥水的狼狈之人,辽东王妃的心里顿时就泛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正欲想问,辽东王却已然不耐烦地出了声,“有什么事就赶紧地说,别鬼哭狼嚎的,像个什么事?”
“是是是,奴才这就说,这就说,”冷锋即刻地就收了声,跟着就道,“王妃前些天派奴才送往城外庄子上的那一批箱子被人给劫了!”
“什么?你说什么?箱子被人给劫了?”辽东王妃腾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就问。
辽东王看到她那过激的反应,脸色当即就有些不怎么好看了,“你竟然背着我往外面运东西了?”
辽东王妃知道他是误会自己了,遂就开始解释道,“不是,王爷,您听我解释!”
辽东王就微点了下头,不过那看着辽东王妃的眼神却透着些许的怀疑和陌生,“好,那你说,你都背着我运了些什么东西到外面去?”
辽东王妃就道,“前些天,父皇不是查抄了杨太傅他们家么,臣妾怕牵连到咱们府上,所以就将一些个值钱的东西运往了城外的庄子上。
我怕那姓杨的到时候为了活命,会胡扯,攀咬到咱们,咱们会被父皇降罪,若是我们步了老四他们的后尘,也被父皇一道诏书发配到了一个偏远的地区去自给自足,那样我们好歹也还有银钱傍身,也不至于委屈到王爷和几个孩子。
那两天我见您的烦心事也挺多的,所以就没敢去打扰您,就自己将这个事情给做了主,让冷锋他们趁着夜晚街上没人的时候就将那些东西给偷偷地运了出去。”
“运了多少东西出去?”辽东王就追问。
辽东王妃就一脸后怕地道,“没多少,就,就十几二十口箱子!”
“什么?十几二十口箱子?”辽东王的眼睛顿时就冒了火光,一个巴掌就猛力地扇到了辽东王妃的脸上。
“贱人,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多的金银钱财,你竟然都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地将它们给运出了府外,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将我当做是你的丈夫,这个王府的主人?
那还说十几二十口箱子的钱财不多,那要多少才算多?难不成要将我整个辽东王府都搬空了才算多么?”
面对他那动了怒的神情,辽东王妃抚摸着自己被打疼了的脸颊一个劲地摇着头,“不,王爷,王爷您得相信臣妾,臣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王府好,王爷好,王爷切莫怀疑臣妾对王爷的那一片真心!”
冷锋更是吓得蜷缩在那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辽东王嘴角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哼,为何好?廖玉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面的那点小心思?说什么为王府好,为我和几个孩子好,我看你这纯粹就是为了自己跟你自己所生的那两个孩子,你怕到时候跟着我遭贬,委屈了你自个儿跟你那两个孩子。”
“不,王爷,您怎么能这么想臣妾?”辽东王妃的头就跟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拼命解释着,“臣妾的一颗心可都是扑在王府跟您的身上的啊?”
“哼,这话你也就只能说给你自己听,”辽东王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就将目光看向了仍旧跪在地上的冷锋身上。
此时的冷锋已然是吓得身子瑟瑟发抖。
“你说那些箱子被人给劫了?本王问你,那庄子上有人,怎么就被人给劫了?可是自己人所为?”
冷锋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辽东王盯着他的眼神里就阴鸷一片,“你那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冷锋就道,“是,确实是被人给劫了,二十二口箱子一口也没剩下,奴才摇头的意思是奴才不知,不知道是我们自己庄子上的人干的,还是外面的人干的。
不过奴才也让人审问过庄子上的人,把他们一个个的打得皮开肉绽的,他们也没承认是自己干的。
期初那些箱子运过去的时候,奴才是派了人在那里看守,但是奴才又怕这样长期地派人看守着这反而还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所以在派人看守了几天之后,奴才就将人给撤了,哪知这一撤就出了事情,要是早知如此,奴才就该一直派人在那里看守着,奴才该死啊,该死啊?”说到这里他就一个劲地在地上磕着头,那头皮撞击着地板的声音咚咚地响,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但是此时却并没有人心疼他,辽东王看着他就道,“你的确是该死,但是那么多口箱子的搬运,也需要好一阵子吧,对方就牢没有遗留下一点什么线索?”
冷锋听到这里,顿觉机会来了,于是就猛然地抬起头来道,“有有有,他们几个被人打晕的人中有一个人迷糊间好像有听到那些往外面抬箱子的人说这回他们可是在九主子面前立了大功了,尤其是那些羽绒,这可都是金贵的玩意儿,若是换算成粮食的话都不知道能换回来多少的粮食。”
“什么?我的那些羽绒也在那里面?”辽东王那看向辽东王妃的眼神是恨不得将她给杀了。
辽东王妃自知自己这次的事情办的很糟糕,所以是看都不敢看向自己的丈夫,头就一个劲地往旁边躲去。
辽东王瞪着她就一脸愤恨地骂道,“贱人,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我明确地跟你说过那些羽绒我有大用,我让你将它给收好了,你就是这样给我收的?你知不知道那些羽绒我得的有多不容易?啊?”
辽东王妃哪敢回他的话,一颗头垂的都快埋到胸口了。
辽东王看着她那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眼里更是染满了厌恶的神情!
“你继续说!”
冷锋随即就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料来呈给辽东王,“这块衣料是在案发现场捡到的,想必是对方在搬运箱子的时候不慎划落在那里的。”
辽东王接过布料就翻看了一下,随即就将布料扔开了,“这个能算是什么证据?满大街的绸缎庄里都是卖的这种布!”
冷锋的身子随即就弯了下去,他哪敢接他的话呀。
可就在这时,辽东王妃却突然地就冲了过去,一把就将那块布料抓在手里,然后凑到鼻尖用力地闻了闻,“这布料上的香味好特别啊,臣妾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哦?!你确定?”辽东王就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辽东王妃就猛点头,“嗯嗯嗯,臣妾确定,虽然这布料上的香味很淡,但是王爷您也知道,臣妾的这个鼻子最是对香味敏感的了,哪怕只有细微地一点点,臣妾也能问得出,只不过您得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要仔细地回想一下。”
辽东王就将信将疑地点头,“好,我就给你两天的时间,只要你在两天之内将这劫匪给我找到,你之前的所做所为我就既往不咎,你依旧是这座王府里最尊贵最有话语权的女主人,倘若两天之内你找不出来此人,那么今后这座王府里的一切你就不许再过问,你啊就只管做一个闲散的王妃好了!”
听到他如此言论,辽东王妃的心里就一片冰凉,他这是要夺她的权!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自私靠不住,可是能怎么办?他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两个孩子的父亲,她就是对他有再多的不甘和不满,此时她也不甘表露出来,那样只会让他更加惹怒他!
所以在心里快速地衡量了一番之后,辽东王妃不得不低头地应承道,“喏!”
看她此时如此乖顺,不复以往那般还动不动的就对自己顶嘴两句,辽东王的心稍稍地平复了一下,对冷锋就道,“介于你平时对王府也还算是忠心,本王今日就不要你命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你自行下去领六十大板吧。”
“喏,谢王爷不杀之恩,”冷锋知道他这一条小命算是保住了,那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对着辽东王就是磕了一击重头,跟着便起身去领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