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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恼火头疼的事情。
若是要转而一心一意地支持我二皇叔的话,那显然就得增加筹码,什么筹码呢,那就只得是我五皇婶也怀了孩子,这样他有了自己的亲外孙,那他跟我二皇叔之间的关系又近一些了不是?
他这样投靠我二皇叔就更能顺理成章和名正言顺了,毕竟不帮趁着自己的外孙难道还帮趁个外人不成?”
巴陵长公主就吃惊,“你五皇婶也怀孕了?”
萧黎就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想管她有没有怀孕,依照我五皇婶跟我那几个堂兄堂姊们的关系,像他们这几个前王妃所生的绊脚石也是迟早都要踢开的。
这样我五皇婶在王府中的地位才会更稳,而她将来所出的孩子也才会更安全不是?又加之,萧驰暗害费珍儿的事被费家的人知晓了,所以萧驰才死的那么惨的!”
她姑姑就点头,“你这分析的倒也还是挺有道理的,不过我就有些奇怪了那几个流氓混混儿落到了京兆府尹的手里了怎么都没有将萧驰给供出来?”
萧黎就道,“或许他们有供出来有人唆使他们,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幕后主使之人是谁,或者京兆府尹的人是想要继续追查下去的,但是呢由于这几人却又突然地暴病而亡了,就等于失去了线索。
所以京兆府尹的人就不得不选择就此结案,就说那几人是因为惊吓过度而选择了集体自杀。所以呢,萧尧充其量就是想利用此等事件来浑水摸个鱼。”
她姑姑就点头,跟着就叹息道,“所以自始至终那个费珍儿才是死的最无辜的。”
萧黎也就点头,“的确是这样,那姑娘也顶多就是爱炫耀一些罢了,”然后萧黎就看向殿内的一众侍候着的她跟她姑姑的贴身宫人们道,“由此可见,所以做人还是要低调些的好!”
“喏!”一众宫人齐声应和着。
萧黎跟着就道,“唉,不管了,随便他们怎么去算计吧,这事与咱们无关。”
她姑姑就道,“那是自然!”
“姑姑,听说咱们庄子上的棉树已经在结棉桃了,咱们这个休沐日去庄子上瞧瞧吧?”萧黎随即就调转了话题。
“好的呀,我也好久没去庄子上了,要不到时候也将你曾皇祖他们一家,还有你两个师娘们,以及忠武侯夫人也一并邀去那儿转转,那儿的荷花这会儿正是开得十分旺盛的时候,倒是可以去赏赏?”巴陵长公主欣然地就同意了病提议道。
萧黎就道,“这事姑姑拿主意便是。”
巴陵长公主就笑了,“好,姑姑改明儿就给他们下帖子。”
因为在初得到萧驰死讯的时候,萧函因为气急攻心吐了血,所以近段时间他都是在王府里哀伤修养,没有外出,也没有去上朝,所以对于外界的一切消息他都知之甚少。
这天,在将萧驰安葬回来,萧函就听说了他家老二的死居然与萧凛有关,他当时听了就气愤不已,直接就冲到了辽东王府抓着萧凛就狠狠地给了他几拳。
莫名其妙地被挨了揍,萧凛也是个暴脾气,就在萧函再一次朝他挥来拳头之际,萧凛身子一偏,然后也抬起拳头就对着萧函面颊用力地挥了一拳,这时候两人身边随侍人员赶忙就将自家的主子给抱住将他们给分开了,然后劝慰着。
“王爷,王爷别冲动啊,王爷!”
“王爷,王爷,王爷息怒!”
两人都恶狠狠地瞪着对方,萧凛率先就朝萧函发了难,“二哥你有病吧你,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冲到我府里来胖揍我,你什么意思啊你!”
“你别叫我二哥,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萧凛,你简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你凭什么骂我?!”
“我家阿驰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孩子,他就算是有错开罪了你,但你也不用对他下那样的毒手啊?!”
萧凛算是弄明白了他为何突然地就跑来对自己发难了,原来他是相信了外面的那些传言,但他绝不惯着他,也直接地就朝他骂了回去,“你是长了猪脑子啊你,外边的传言你也相信,别说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家萧驰私下里诅咒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一事,就算是知道了我也不至于对他下手,更别说下死手下毒手了!
因为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诅咒,没错,你我是政见不同,在朝堂上也时有争论和争执,而且咱们也都的确是存在着竞争的关系。
但那也仅仅是你我之间,与咱们各自所在的阵营,并不牵连到下一代或者你我的后宅。
二哥,不管你相信与否,总之,阿驰的事不是我干的,也与我无关,我也问心无愧!”
见他也还算说的坦然坦荡,连他们之间的储位之争都摆到了台面上,萧函一下子就又有些不确定了起来,于是瞪着他就又道,“真不是你做的?!”
萧凛望着他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是!二哥,你别忘了,争那个位置可不止只有你我兄弟二人,若是你我兄弟二人因为阿驰这件事情而斗的你死我活了,到时候又会有谁会渔翁得利?
这煽动流言蜚语之人,所要的也无非就是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二哥,你有妻子儿女,我又何尝没有妻子儿女?倘若今日我当真那样对待了你的子女,那么来日你便也可以那么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对待我的孩子?我又何必呢?”
他说的这句话倒是真的,而且对储位看中的也的确是不止有他们两个,还有萧尧母子两,那母子两也是势在必得呢,结合他当初来自家王府对自己说的那番话,萧函自然清楚这流言蜚语是何人在背后操控。
于是他便对着萧凛搁下狠话道,“行,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二哥也就相信你一回,但是你要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这些话,倘若后面我真的发现这件事情与你脱不了干系,我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萧凛直接就对他下了逐客令,“二哥请便就是!”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依旧是坦坦荡荡的!
萧函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跟着就大踏步地离开了。
他一离开,萧凛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冷凝了起来,同时他也冷哼了一声,“就这样的脑子,也配当本王的对手,与本王相争?!”
一旁的随侍杜林也就附和着道,“主子所言极是,那南阳王就是个没脑子的,就是奴才这么愚笨之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济南郡王母子两玩的小把戏,偏他还当真了!若是将来那个位置让他坐上了,那还不得是个昏君?”
萧凛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浓重的讽刺,“就凭他,也配?!”
那随侍杜林就道,“主子所言甚是,那位置除了主子您,没有谁有那个资格坐上!”
萧凛随即就问,“殷超那边可有回信?!”
杜林就道,“还没,不过他也才走没几天,兴许在路上有些耽搁。”
萧凛就点头,“希望那边并没有出事才好!”
他这话杜林就不怎么好接了,依他看那边大抵是出事了,不然殷超最近发出的信函为何都没有回音?
以往信函发出没几天,那边收到过后就会立马的有信件传回,可是最近却犹如是石沉了大海,杳无音讯,不然殷超也不会急着去看个究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