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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便抬脚准备回房,此时那男人再次执鞭朝另一个女人挥去,那人身上立马被打出一个鞭痕,皮肉炸裂,疼的那女人大叫,“啊!爷饶命,爷。”
听到声音,白莞莞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楼下那个男人,眉头紧皱,“爷这是做什么?”
她知道,他刚才是有意让她看到的,想来是想要威慑她,不禁心中害怕起来,也不知道这春风楼里的那个东家去了哪里,祈求他赶快回来,不然她就要遭殃了。
心中懊悔不已,她昨日应该给他弹琴的。
那人看着二楼的白莞莞,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笑道,“昨日,我对姑娘的琴音是喜爱的很,一千两黄金,今夜春风楼我包场了,今日,我就想听姑娘对我独奏。”
白莞莞眉头紧皱,拒绝道,“爷,我不是这春风楼里的姑娘。”
她若是此时弹琴了,不知道等下他又会要求她做什么,她不能妥协。
见白莞莞在这时情况还能拒绝自己,那人一脸愤怒,转身从一旁一个黑衣人腰间拿起一把长刀,那人立马上前,拉起老鸨的胳膊朝桌子上摁去。
老鸨吓得大叫起来,“啊!爷,有话好好说爷!”
白莞莞亦是脸色一变,还未说话,那男人愠怒道,“今日,你若是不弹这琴,这老鸨的胳膊就别想要了。”
说着那长剑朝老鸨桌子上的胳膊凑去,吓得老鸨闭着眼睛求饶,“爷饶命啊爷!”
那男人冷笑,“求我没用。”
老鸨瞬间明白了,忙叫道,“姑娘救命啊!”
心中十分的害怕,怕她的胳膊就这么给砍了。
更是暗自祈求东家赶快回来吧!再不回来,这春风楼就变天了。
白莞莞抿嘴,思虑了下,“爷就只是想要听我弹琴?”
若是只是弹琴,她可以给他弹,但若是其他的,她绝对不奉陪。
那男人见白莞莞服软了,手中的刀离开老鸨的胳膊,面色好了许多,“对,仅是弹琴。”
听到那男人的话,白莞莞转身慢慢走下楼,脚步十足的沉重。
她不想管老鸨,但是就算是没有老鸨,这春风楼已经被他给控制住了,所以,就算不是借着老鸨的逼迫,她也逃脱不了给他弹琴这件事。
暗自懊悔,她昨日不该弹琴的,这下好了,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看着白莞莞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姿态优美,步履轻盈,绝美白皙的小脸许是因为害怕没有一丝红晕,惨白惨白的。
与青楼女子那涂抹一脸胭脂的脸不同,她的小脸未施粉黛,樱桃小嘴是粉红色,犹如水蜜桃一般,看着极其诱人。
男人不禁喉咙滚动,笑出了声。
见白莞莞一步步走向自己,就像是臣服自己一样。
刚走到一楼,一个女人忙抱着一把琴放在一个桌子上,白莞莞直接走到琴的前坐下,隐去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执手正要弹起来,那人却是说道,“就弹昨夜给那男人弹的那曲。”
敛了敛眉,白莞莞手抚了一把琴弦,执手弹奏起那首‘梁祝’。
优美的琴声自手中的琴上传了出来,幽怨的旋律,潺潺凄诉生死的盟约。
情到深处,命定的情缘,萦绕琴弦。
听着白莞莞弹奏着曲子,那男人脸色十分的沉迷。
他精通音律,素来喜欢音律,这曲谱,明显表达的是一个情深意切的一对恋人爱而不得的故事,极其优美,又极其悲惨。
直至一曲弹完,随着白莞莞手停下,那优美的琴声戛然而止。
睁眼,看向白莞莞,厚重的双唇轻启,“接着弹,还是这曲,我不让你停,你就不要停。”
暗自吞咽了下口水,白莞莞接着弹奏了起来。
就在此时,二楼房内的春兰,见白莞莞出门以后好大会儿没有回来,想要走出房门去找下,却一出房门听到一个琴声传来,而本应该十分热闹的春风楼,此时安静无比。
疑惑的走到楼梯处往下看去,见到一楼的情况,她家小姐正在坐着弹琴,春风楼的所有人被隔离在了一旁,一楼的桌子还打砸的痕迹,急忙叫道,“小姐。”而后忙往楼下跑去。
听到春兰的声音,白莞莞转头看向春兰,见她一脸担忧的跑下了楼,眉头紧皱,转眼看向一旁的男人看了一眼,继续弹奏她的琴。
看出了白莞莞对那个小丫鬟的在乎,男人冷笑一声,对着一旁的人摆了摆手,两人上前一把抓住春兰拉到了男人身边。
白莞莞吓得一顿,看向男人,十分恼怒,“你想干什么?”
手却是不敢停歇,依旧弹奏着古琴。
他说了,他不说停下她就不能停下。
男人见自己抓了她的丫头,她脸色终于变了,不再是一脸沉静之色,冷笑一声,伸出右手,朝她抚琴的右手摸去。
白莞莞吓得一顿,也顾不得弹琴,忙往后退去。
那男人见她此时的动作,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刀子朝春兰的脸上凑去,放在她的脸上用刀柄拍了拍她惊吓得惨白得脸,脸上尽是兴奋之色,“若是不想你丫头得脸开花,就来伺候爷。”
白莞莞脸色一变,此时再也装不了镇静,一脸慌张。
春兰则是大叫,“小姐,不要管我,你快跑。”
声音刚落,身边一个黑衣人朝着她得脸狠狠得打了一巴掌,春兰她脸上立即印出了一个红掌印。
白莞莞急了,上前朝打春兰的那个男人的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那人被倏然打了,上前就要朝白莞莞动手,那四十多岁的男人却是一脸意趣之色,没想到,她竟如此刚烈。
上前走至白莞莞的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看着她白皙的纤纤玉手由于用力红了一分,伸手摸了摸她的掌心,吓得白莞莞忙往后抽去,却怎么也抽不动。
男人力气太大,她丝毫动弹不得。
一脸愠色,“放开,你这个流氓。”
“流氓?”听到白莞莞叫他流氓,那男人冷笑,“既然都叫我流氓了,我若是不流氓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你对我的称呼。”
说着伸手一把用力撕开她的衣袖,那白皙洁白的藕臂赫然出现在眼前,那藕臂之间,还有象征女子纯洁的守宫砂,不由得一怔。
伸手摸了摸她手腕上的守宫砂,一脸兴奋,“我以为,你昨日已经伺候过那个男人了,呵呵……”
白莞莞吓得忙往后退去,用力抽回自己的手,那人一时不察,没有握紧给抽开了,却也没有发怒,上前一把拂开桌子上的古筝,把白莞莞朝桌子上摁去,而后俯身上前一把撕开她领口处的衣服,嘴唇朝他的脖子亲去。
白莞莞心中顿时一慌,伸脚朝他胯下踢去,那人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双腿一夹给夹住她不安的双腿,此时十分的兴奋,朝她洁白的脖子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