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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潜川,死了。
死得无比凄惨,像一只刺猬,死而不倒,犹站在擂台之上,浑身插满了漆黑如墨的箭矢,人们认得,那是帝国常用的专破修士灵力的破甲箭。
“嘶!顾潜川死了!他怎么可能死?”
“我难道眼花了,顾潜川怎么可能这样死了,这莫非是我的错觉?”
“我的天啊,谁能告诉我,到底这是怎么了?占尽上风的男神怎么会死了呢,呜呜呜,这不是真的!”
“喂喂,别闹了,你们快看,那个嚣张的学渣在干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敢这样,他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不行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要上去杀了他,为顾师兄报仇!”
“去吧白痴,反正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能你倒是现在上去啊,你是不是活够了?”
“”
一时间,四大教区就像炸了锅一样,响起无数的惊呼声和议论声,学员们纷纷惊骇莫名的热议起来,看着台上指指点点,却再也无人提及上擂台挑战的话题。
“林壑,老夫跟你没玩!你,你还不叫你那个卑鄙无耻的弟子住手,啊,他在干什么,他居然敢把老夫的宝贝阵械收起来了,快给老夫住手!”
撒老头从震惊中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样惊惶地跳起来,三步两步就冲到林壑面前,一边看着擂台上,一边指着林壑吼道。
“哟,撒老头,既然你当初肯把自己的宝贝阵械借给你心爱的弟子,那你就要有自己弟子会死得比猪还惨的觉悟啊。你的弟子傻子都看得出来,明明就是死在你最得意的破塔的箭阵里,难道你觉得那是我的弟子下的毒手?对了,登榜擂上,除了可以分出生死,战败一方的一切物品不是都归胜利者处置吗?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撒老头,这条擂规你都记不得了?”
之前还如丧考妣般差点哭号起来的林壑,此时施施然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受撒老头的滋扰,也不知又从哪摸出个酒杯来,鲜血淋漓的手也不抖了,稳稳把酒杯送到嘴边,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缝,嘴上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道。
其实,林壑不知暗暗抹了多少把冷汗,此刻更是险些欢呼雀跃地跳着朝萧怒吼叫:“干得漂亮啊小子,对对,雁过拔毛,台上所有的物品都是你的,别嫌弃啊,都拿光,如果能把撒老头气死那是最好不过了,哈哈哈!”
没人注意到,胡子校长不知何时,又闭上了眼睛。似乎根本没有观看台上的战斗,也更没有听到近在咫尺的争吵。
撒老头捏紧拳头,在林壑面门上晃了几次,终于没能砸下去,气急败坏的重新回到他之前的区域。
擂台上,面无表情的萧怒刚不慌不忙的将五个重新缩小成指头大小的落地生根塔一一拾起,眼神还有意无意挑衅味道十足的朝撒老头那个区域瞟了几眼,这才往腰间一塞,就将这一套价值连城的五星的阵械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了。
更可气的是,这家伙连死人的东西也没有放过。
先是撤掉顾潜川还牢牢握着的那把长刀,再扯掉顾潜川的储物腰带,看也不看,一股脑都扔进了自己的储物腰带。
那个负责登榜擂事务的老师,傻眼了,因为他这一次居然没等到萧怒将人踢下来。
他无奈之下,正准备上去,就见萧怒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在自己腰间一抹,却是掏出了那五件套的阵械来,并且重新回到死而不倒的顾潜川身边。
人们无不瞪大眼睛,看着萧怒在台上的一举一动,虽然暗地里也终于有悄悄为萧怒叫好的,但莫名恨他的人还是占据了绝大部分。
萧怒低头看着手上这一套阵械,翻来覆去,似乎想探寻什么玄奥。
那撒老头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骂道:“你特么的一星修为,难道还真想把老子的宝贝
阵械据为己有?老子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自己把东西交出来,老子就不姓撒!”
顿了顿,看萧怒真像是在认真研究那套阵械的模样,撒老头再度骂道:“这套阵械跟随老夫数十年,这可是五星级阵械,你特么的看个屁啊,还能看出花来是怎么着?”
话音未落,撒老头脸上就露出一副如见鬼魅的表情来,张大着嘴,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擂台上,鼓捣了半天手上那套阵械的萧怒,忽然手上泛起灵力的光晕,双手穿花拂柳一样急速的幻动起来,也不过三两息时间过去,就见他忽然将手中那套阵械朝头上一抛,顷刻间,五座高塔凭空出现,并排落在死去的顾潜川尸身前头。
同一时间,五座高塔似乎启动了某种功效,就见那些掉落在地上、插在顾潜川身上的破甲箭自动飞起,闪电般没入到那五座高塔中!
“哈哈哈,这么快就懂得怎么玩这套落地生根塔了,真特么的,不愧是我林壑的弟子,干得漂亮啊!小子,你干得漂亮!”
杂教区的废物教长林老头眉飞色舞,一下子蹦起身来,对着擂台上大声喊叫起来,声音沙哑颤抖,却足以让那位撒老头听得很是清楚。
“噗!”
亲侄子被废,最得意的弟子身死,保存多年的宝贝阵械被一个无名小卒纳入囊中,还被一个废物老头接二连三的羞辱,阵械区教长撒老头再也压抑不住,狂喷出一口鲜血,瞬间萎靡了几分,竟一下子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他怕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跳上擂台,一掌将那个卑鄙无耻的学渣少年轰杀成渣!
落地生根塔中射出的破甲箭,不但专破修士灵力,一旦洞穿修士身体,还会不断吞噬其血液,这才是落地生根塔的可怕之处。
所以,萧怒用落地生根塔收走所有射出的箭矢,浑身有着无数伤口大洞的顾潜川的尸身轰然倒地,却一滴鲜血也未掉落到擂台上。
他的尸身早已经成为一具滴血不存的干尸!
萧怒不为所动,双手也不知打出了几个古怪的手印,那五座高塔立刻化为原来大小,被他一一拾起,重新收起。
做完这一切之后,萧怒朝那位发呆的老师勾勾食指,示意他上来搬走尸首。
那老师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尼玛,这一次你怎么不踢下来了?晦气啊,真特么的晦气!”
那老师心里骂骂
(本章未完,请翻页)咧咧,却不得不打开法阵,上台来,将那具干尸拖了下去。
当然,在这之前,萧怒早已经把释放出来的魂识尽数收了回去。
他敏感的注意到,坐在林壑老师身边的胡子校长的异常,心里不禁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寒颤。
那日,徐大师带人到杂教区,将林壑老师打成重伤时,胡子校长没有出现;
自己之后那一连串险象环生惊心动魄的战斗时,胡子校长也没有出现;
但偏偏在自己拼死将尹度欢也格杀当场后,他就突然间出现了,还言语中颇多怪责之意,似乎对自己的不满吐槽讥讽之言很不满意。
他带走那几具尸体倒地有何用意?
他对自己的到底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他到底是什么人,甘心蛰伏在这样一个灵气枯竭资源匮乏的偏僻之地?
他跟带走阗小洛、唐布衣的唐若霜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也是浩然门的人,为何胖冬瓜他们在陆离岛上不对自己言明?
蓦地,萧怒心中一凛,“难道,他一直在怀疑我身上有他想得到的东西?”
萧怒想到这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无数记忆画面在他脑中飞舞起来,时光仿佛一下子倒转,让他回到赵启明一家出事那天,那
天他曾引动天地异象的进行过一次突破,到最后,他莫名的被人送回到学院里。
当然,最令萧怒费解的是,当自己为了洗刷掉烙印在自己身上的学渣耻辱,洗刷掉林壑老师、杂教区身上的耻辱,毅然如心血来潮一般的提出一人挑战全校时,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胡子校长又出现了,带着林壑老师一起不说,还提出个足以让全校学员疯狂不已的超级奖励,莫非他是存心想置自己于死地吗?
萧怒惶然,屹立在东区近百年的风烟堡聂家,居然修炼的是魔族功法,他们到底有什么惊天阴谋,萧怒不知道,而眼前这些所谓的强者们似乎也从未关心过。
满城尽挂感魔灯,好像只是追求一种时髦,并非他们真正的觉得魔族跟自己好接近。萧怒不禁感到深深的悲哀。
他亲自见到魔化后的聂乾龙是多么厉害,瞬间格杀百余名修士,连尊级之人也毫无反抗余地就惨死当场。
那个明显已是封号星王境界的络腮胡汉子居然都落荒而逃了,在他手持所谓神器龙犀号的情况下,照样逃了。
可想而知,一个魔化的聂乾龙就厉害如斯了,他家两位老祖岂不是更加骇人?
萧怒不敢深入的想下去,一旦聂家两位老祖也魔化了,这座清溪城里能有几个人敢真正站出来,与其决一死战。
再想到至今毫无头绪毫无线索的藏于地底的那个邪恶分阵台,萧怒的心完全沉了下去,灵魂树就在此时忽然颤动起来,树上有颗契约果向他传递过来了一段讯息。
萧怒接受完这段信息,注意到还没人登上擂台,不禁有些焦虑不耐地大声喊道:“还有谁!”
这一声呐喊,如一道惊雷,在无数人耳朵里鼓荡回旋,经久不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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