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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折煞下官了!”
李元庆不以为然,大笑道:“兄长何必如此拘谨这些,我今日来是跟周大人谈论案情的,兄长您是?”
席远修看了眼周文宾说道:“下官也是!”
李元庆认真的看着席远修的脸说道:兄长不会因为我手底下的人生我的气吧?”
席远修挥挥手,笑道:“殿下也是关心我,下官怎么会呢!”
李元庆脸上笑意更浓,说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没等到李元庆的笑意止住,门口又来人了。
那位也是多日不见地献王殿下,敲了敲开着的门,说道:“三哥,不介意我也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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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宾顿时觉得今天的情形比自己刚来的那日还要严峻,因为两人在进屋后互相不给对方好脸色,除了李元桓刚进屋的那句话外,两人到现在为止一言不发。
可见二位皇子多日未见,火药味更浓了,现在屋子里,只有呼吸声。
终于是有人打破了这气氛,李元庆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站在窗边沉思的李元桓,略带挑衅地问道:“父皇让你来查案,你三番两次的去打扰兄长,真不知道你来此为何!”
既然是二位皇子早就与对方开始争斗,自然是时刻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相必那位丢了一车水果的探子,也是如实禀报给了太子。
李元桓回过头,认真的看着李元庆说道:“三哥说的哪里话,本王去寻兄长,自然是去查案!”
一旁的周文宾心里紧揪着,生怕这两位打起来,伤筋动骨事小,有损皇家颜面事大,可自己也不敢插话,于是不停地给席远修使着眼神,让他赶紧说几句。
躲是躲不过了,席远修走到二人中间,对这二人说:“两位殿下不如还是先看看当下的杀人案吧,如何?”
席远修知道自己这一句话就够了,这二人毕竟都是心思敏锐之人,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谁先能把这杀人案破,自然是能找到私盐案的突破口,那么此人必然会得到皇上的嘉奖与青睐,没必要争一时口舌之快。
席远修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又跟这二人说了一遍,不过却是把那封信的事隐瞒掉了,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赤潮的存在,赤潮是他回京的救父的关键,除了刘骁与徐来二人,自然是不能让他人得知。
李元桓听完后,略加思索,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与边英那日自瓢城离开后,去了周边的几个县看了一下,的确是没有什么眉目,只是没想到这盐帮还有两伙人!”
李元庆接着李元桓的话说道:“那名青州的盐帮头子本宫倒是可以考虑饶他一命,但是牢狱之灾总归是免不了!”
李元桓看着李元庆带着讽刺地说道:“三哥的气量可是越来越小,既然能帮咱们查案,那放他一马又如何?”
李元庆拍桌站了起来,凝视着李元桓的脸,缓缓说道:“四弟这么通情达理,莫非四弟就是那名盐贩子口中,京城里的大人物?”
“这么说三哥是在怀疑我?”
李元庆点点头,双眼看向别处,面无表情地说道:“不错,不然你怎么会为一名犯了死罪的盐贩子开脱,纵使他是戴罪立功,可他做过的事情注定他以后难逃一死,本宫保他一命已是格外开恩,四弟不会是心疼手底下的人吧?”
因为太子的这番言论,一时间,整个房间的气氛到达了顶点,只要稍有不慎,整个屋子就会被两人的无名之火烧掉。
李元庆看着站在一边的李元桓,突然笑着说道:“四弟可不要放在心里,本宫刚才讲的都是些玩笑话!”
可是他紧接着又说一句:“不过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真是四弟所为,可就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狠心了!”
说完此话,手里的杯子已是被捏成了粉末。
众人不语。
献王也只是一脸淡笑的看着太子,并未多言语,也没有对此话做出什么反应。
席远修暗叹道,的确不是小时候在一起和尿泥的孩子了,这两人现在哪还有手足情谊,只要有半点儿机会,都想把对方头按在水中,狠狠的淹死。
不过李元桓这气度倒也非凡,不动如山的淡然表现,不愧为近年来能与东宫之主相提并论的献王,若不是比李元庆晚生了半年,还真不知现在谁坐在那个位置上。
凉城外的平原,终年了无人烟,此时的屋子里,像极了那里,鸦雀无声,可毕竟不是凉城,总是会有人来的。
刚刚与边英在自己房间交谈甚欢的刘骁,急匆匆地进门,向太子与献王请完礼后,就把席远修拉到了外面。
席远修倒是也巴不得这般,毕竟不用在屋里面看那两位皇子的脸色了,不过,刘骁对他说的话,让他的表情又变得严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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