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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
“还不是一个死在我手上,一个残在我手上,甚还抄家流放,陆长恭,你害死我儿,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陆长鸣暴脾气当下就爆发了,跳到他身上,抡起拳头就揍,“你个狼心狗肺的老狼,我父亲对你比我们还好,要不是我父亲,你还是小罗罗。”
陆长鸣每说一句就抡一拳,所有的愤怒和伤心都用在拳头上了,即便将曹玉树的牙齿打掉了,他依然没有收手。
“我父亲临了,还叮嘱我大哥要照顾你,你呢,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
“你儿子的死那是他咎由自取,他强抢良家妇女,他逼良为娼,他倒卖官职,他抢夺老百姓的良田。”
“这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件不是死罪,你儿子触犯了大越律令,被斩首示众又关我大哥什么事?”
“你还将他犯的过错算到我大哥头上,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杀我父,残害我大哥。”
“构陷陆家,致使陆家全族流放岭南,你还不知足,非要将我陆家长房斩草除根才罢休。”
陆长鸣越说越伤心,越说越悲恸,糙汉也有柔软的时候,陆湛在陆长鸣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真相如此残酷,他为陆湛不值,为陆湛伤心难过,陆湛的一片真心喂了狼。
“我父亲到死都还惦记着你,到死还在为你铺路,你害死了他,你伙同乱臣贼子害死了他。”
“他要是知道你做下如此之多的累累罪行,该有多难过呀!”
陆长鸣抱着头呜咽着,陆秋灵郑婕走上前,抱着他一起哭。
反观,曹玉树不见丝毫悔恨,反而得意的看着陆长鸣他们哀嚎,仿佛他们的痛苦是他毕生之所求。
如此丧心病狂的人,还与他废什么话,直接结果了,替天行道才是正道。
但她挥出的木刀却被陆长恭制止了,“留着他是祸害,你打算妇人之仁吗?”
陆长恭夺走她手中的木刀,“如此黑心黑肺之畜牲,没必要脏了你的手,我答应过父亲,无论他犯了什么错,都不能取他性命。”
可能陆湛早就察觉到曹玉树的背叛了吧!非要听到他亲口答应才肯闭上眼。
苏似锦:……
她眼前一万个草拟马掠过,居然如此纵容一个没心的狼人,真是活久见。
苏似锦简直要气死了,但人家都轻拿轻放,她作为外人又能如何?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陆长恭折断了他的手脚,割掉他的舌头,“我是答应过父亲不杀你,可我没答应过父亲要救你。”
陆长恭冷若冰霜的擦拭着木剑,冷漠的说:“是生是死交给老天裁决,你能从林间活着出去算你本事。”
陆长恭转过身,背起一头老虎就走。
陆长鸣擦拭眼角的湿意,背着另一头老虎紧跟其后,他还有很多疑问待解惑。
不过,没有什么比大哥站起来更重要的事。
苏似锦:……
五六百斤的老虎,这么轻的吗?轻到一甩就背着走的吗?
充斥林间的血腥,除余下几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还留下只有眼睛能转动的曹玉树,任其在林间自生自灭。
然,他的眼中除了害怕,还有那晕不开的仇恨,蚀骨剜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