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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要乱。”
陆长恭的眼睛倏然晦涩深沉。
苏似锦一惊,“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住上‘别墅’就要生乱?
这是什么世道?天灾和人祸接连上演?
“想过安生日子,现今的那位必须下台,换贤民爱民的能人掌控江山。”
苏似锦:“……”
真的如她预感的那样,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打仗?政变?亦或是顺位?”
苏似锦想知道未来大越会乱到何种程度。
陆长恭左顾而言他,“阿锦,希望是那种?”
“最好将危害降到最低。”她期望兵不血刃,但是,自古政权的交替,必定是血流成河的。
倘若不颠覆昏庸无能掌权者,于大越的百姓而言,造成的伤害只会更大。
“行,我知道了。”陆长恭颔首,仿若家常般应承着苏似锦。
“知道什么?”苏似锦一头雾水。
“我尽量如阿锦所愿。”陆长恭看着满室的白洁,“我可以向阿锦保证,赣州府内与赣州府外将是两个极端。”
“你安心在赣州府衙做自己想做的,并恣意的活着,这点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阿锦,我能保证。”
苏似锦被陆长恭的保证,感动的鼻尖微酸,“好,我知道了。”
“倘若大越真的乱起来,奸商们必定趁乱抬高粮价,哄抬物价。”
苏似锦点头,“没错,而粮食是抑制哄抬物价的基础,你建立我粮铺,是为了稳定赣州府的粮价吗?谨防赣州府生乱,发生暴动?”
陆长恭赞赏的点了点头,“这是其一。”
“其二,你想将赣州府成为大越粮仓中心。”陆长恭知道她空间里有百多万斤稻子。
不等陆长恭回答,苏似锦继续道:“其三,掌握住粮食,就相当于掌握了将整个大越拿捏住,将老百姓锁在握粮方。”
“没错,老百姓最需要的是什么?”
陆长恭眉眼弯弯,嘴角微微勾起,“是粮食,是肚子不再挨饿,谁能给老百姓不再饿肚子,他们就支持谁。”
“阿锦人善,希望降低伤害,那我必定要多方运筹,对方计划方能事成。”
“况且,司马承泽本就是名不真言不顺,圆德帝自缢时留了圣旨,废除了司马承泽的储君之位,已另选,明君执掌大越。”
苏似锦惊的瞠目结舌,“真的?”
“这条消息已经在大越盛传开了。”简而言之,这条消息会让多方人马露出马脚,这是他和司马承启商量的引蛇出洞之计。
而事态的发展,也在向他们预想的那样发展。
此消息不过在民间盛传一天,他就已经接到消息,北边,西边,东边,有人终于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
东阿的掌权者,是司马承泽继位时,为排除异己,流放的二皇子司马承浩。
按理来说,二皇子母族显赫,不应该流落到流放东阿的地步,但事发后,二皇子的母族无一人为其周旋。
而西垂的掌权者是贤王,乃圆德帝的同胞胞弟。
贤王?
听其名观其人,从名字上就能知道贤王是何许人也。
而他之所以会被流放至西垂,乃圆德帝初继位时,用枷锁和名头将他困至西垂。
贤王,在西垂的名声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深受百姓推崇。
而北疆的掌权者则是五皇子司马承修,其母是圆德帝在世时最宠爱的皇贵妃,司马承泽上位后,找了个由头将皇贵妃降为庶人,关在宗人府。
最后被多人凌辱致死,惨死在宗人府。
而五皇子则被母连累,流放至北疆,在北疆嚣张不知收敛,但御下之术运用的炉火纯青,有一批为其冲锋陷阵的能人。
陆长恭的解说,方让苏似锦明了现今大越之形势,不禁担心,道:“听起来三方势力,各有千秋,陆长恭,你们以一挑三,会不会太冒进了。”
“阿锦想说我狂妄自大,应当循循渐进,是吗?”
苏似锦摇头,“现今局势,越乱越能浑水摸鱼,并将根基不稳的司马承泽拉下来,扶持明君上位,把大越拨乱反正,给百姓营造一个安定的环境。”
苏似锦哪能不懂陆长恭此举冒进为哪般。
若事成,皆大欢喜。
若失败,将万劫不复,被人挫骨扬灰。
“正如阿锦之言。”陆长恭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因此,事态没安稳之前,我应该无暇顾及阿锦,无暇顾及母亲和弟妹,更无暇顾及梅江村。”
苏似锦给他满上茶水,“你已经将赣州府的未来走势都制定了,这里有我,母亲和弟妹,你无需忧心。”
“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就抛开一切杂念全力以赴吧!粮食,应有尽有。”
空间里的水稻和杂粮粗面足够大越所有子民吃三年。
三年内不愁粮食。
况且三年内还能种出更多的新粮。
“谢谢。”陆长恭不知道除了谢谢两字,他还能说什么?
陆长恭将一份文书递到苏似锦面前。
“这是?”
苏似锦拿起粗略看了看,是一份朝廷购粮文书,“你……”她没想到陆长恭居然又先她一步。
陆长恭眨了下眼睛,轻轻点头,“阿锦,尽管签下,既然是朝廷购粮,自然要银货两讫,自没有让你吃亏的道理。”
苏似锦自然没蠢到拒绝的道理,即便陆长恭没先一步将文书拿出来,她也打算提议的。
陆长恭又拿出几张身份文叠,“这五人管理铺子颇有手段,这三个之前做过账房,都可信,阿锦,可以差使他们,代替你在外走动。”
苏似锦粗略看了一眼,便知是何人,“他们都是你叫来的人,对于他们如何安置,我正打算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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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我而来的这些人,都是可信的。”陆长恭倏然变得低沉,“他们是我陆家军因伤退下来的将士,朝廷本应该安置的。”
“可是,别说安置了,朝廷甚至卸磨杀驴,且暗中截杀他们。”陆长恭说到此,眼眸晦涩幽深,冷意如流星划过。
只见他喉咙滚了滚,又道:“倘若我不管他们,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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