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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令入了夏,大雨便是常有的事了,豆大的雨点须臾间落成了瓢泼大雨。云遮月浑然无觉的匍匐在地上为死去的人挖着墓葬坑。脸上的泪水雨水混成了一体,顺着一缕缕凝结的发丝滴落下来。
十指间隐约见红,云遮月心如死灰。
多少年支撑着自己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坍塌了,再多的身体上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
心字成灰,人如行尸走肉。
不远处躲在树上的小猴子叽叽喳喳的叫喊个不停,仿佛在心疼她。
云遮月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生机,这一幕的心死一如多年以前她在那个河畔等待王御之的情景,她始终没等到,却没有灰心。因为当时始终觉得他在世上的某个角落里活着,而现在他毫无生机的躺在她挖好的墓葬坑内!他安宁的死了,也带走了她所以生的希望。
云遮月捧着被雨水混合成泥的土,将他一寸寸的掩埋了。
头顶上闪过一条惨白的电光,耳边传来“锵”的一声兵器相交的清脆声响,她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
她的身后,冥夜与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打得不可开交,剑刃相交的声音此刻听来格外清脆。
躲在树上的小猴子不在叽叽喳喳的乱叫了,树下两人打斗的声音勾起了它嗜血的性情,它跃跃欲试的抽出皮鞭一个转身跃了下来,扬起手上的鞭子劈头盖脸的朝冥夜对面的黑衣人打了过去。
那人倒也灵活,瞬移间躲过了猴儿的进攻。然而一个人对两个到底是力不从心,不多时那人便败下阵来。
冥夜的长剑在他面前转动了一下,将他蒙在脸上的一块黑布挑了下来,是白天高台上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冥夜利索的将手上的长剑横在了他的颈间:“我听老毒物喊你师兄,你究竟是什么人?”
“成王败寇,我服了。我和御之都是药王南宫卿的徒弟,不过师父生前悬壶济世除却医仙青氏一族,我师父江湖颇负盛名被人称赞神医,岂料王御之那个狗东西居然不走正路研制起毒来,师父一怒一直下将其逐出了师门,我与他再不是什么师兄弟。”
冥夜冷哼了一声:“他虽然研习制毒却不曾害人,而你却成了扶桑人的走狗!相较之下你更该被逐出师门!说你们幕后的靠山是谁?”
白胡子老头诡异的一笑,一颗烟雾弹便在冥夜的面前盛开了。
冥夜急忙用手遮挡在眼前,回过神时,那老头已经逃遁了!冥夜有些失望地跺了跺脚。一旁的小猴子拉了拉他的衣袖,冥夜低下头顺着猴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此刻大雨已经停了,月亮钻出了云层,月光在雨水里显得比之前更光亮。
冥夜走到云遮月身后说道:“前辈虽然伤心,但也要保重身体。这样九泉之下先生才能瞑目。”
云遮月深深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我这一生已经没什么可以追寻,牵挂的了,从此找个地方了此残生罢了!”
“那前辈不打算为王先生报仇了吗?”冥夜急道。
云遮月苦苦一笑:“这仇自然是要报,公子不过是想借助老身的力量替你办事吧?无妨,我就好人做到底,公子有任何事情需要求助与我,都可以到这条河对岸的木屋来找我。时候不早了,老身就告辞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冥夜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愣愣的出神。
云破月出,淡淡的月光照一方安宁。冥夜略略出神片刻转身离开了,他沿着地上月光里依稀可见的斑斑点点的血迹走去,他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迈向一个阴谋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四面袭来。
此刻的慕州城是晴空一片,月朗星稀。
城中最繁华的那栋楼依旧是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很是热闹。
怜香阁。
一个充斥着金钱与欲,望的所在。所有人都带着虚以委蛇的笑容,无论是闺阁内的姑娘还是恩客们,他们的嬉笑怒骂皆是痕迹分明的功利。
沈怜香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前俯视着整座怜香阁: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手持一把折扇走了进来,众姐妹蜂拥而上,他则一一调笑她们。怜香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安静地继续观察。
“哎呦,这位公子看着眼生的紧,头一次来我们怜香阁吧?”钱妈妈忙不迭以的迎了上去。
男子悠哉地坐在了桌前,环顾四下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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