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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叔叔端起酒杯,“小子,爷爷这杯敬你!”
“老哥,陈嫂子那边咋样了?”说话的是族内的一位大伯。
叔叔叹了口气,把酒杯放下,“已经去乡上找出马仙看过了,说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不说了,来喝酒!”
我和堂妹坐在院子里,她抱着那柄剑,喜欢得不得了。
“哥,这好玩意给我呗。”堂妹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我摇摇头,“不行,这柄剑戾气太重,万一惹祸上身,叔叔还不得把我腿打折了。”
“别扯哩哏楞,啥玩意敢上老娘的身,老娘废了他!”堂妹圆眼一瞪,飚劲上来,手指一点,袖口飞出一张黄裱符纸,一声破,符纸瞬间展开,捆住剑身,骤然燃起青蓝色的火焰,那柄剑立刻被烧得通体红透,剑身嗡嗡啸鸣不止!
“三昧真火炼凡身!”堂妹手持烧红的宝剑,口念符咒,眼见得一道道光芒自纸符窜入剑身之中,耳听得一连串清脆的爆响,剑身寸寸龟裂!
“一点灵阳锻真金!”堂妹一声娇喝,指尖一点鲜血点化,伴随着滚热蒸汽,融入剑身之中,耳边似乎听到一种极为惨烈的哀嚎声,转瞬即失。
“成了!”堂妹长出口气,将宝剑放在地上,通红的剑身慢慢冷却下来,转化为一种淡淡的青金色,宝剑周身遍布细琐咒文,闪烁赤色光芒。堂妹意念一动,这柄宝剑竟无风自立,窜入半空!
“看我的玄天剑!”堂妹哈哈一笑,意念所至,宝剑飞天遁地,如使臂指,说不出的得心应手,看得我十分眼馋。
“我的!”见我有意要回,堂妹抱着宝剑一瞪眼,生怕我抢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叔叔和几个年纪较大的伯伯急匆匆的走出来,堂妹急忙把宝剑藏在身后。
“大侄子,快跟我走!”叔叔喊了我一声,“你陈家婶子不行了!”
“我也去!”堂妹跳着脚要跟上,叔叔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搁家里窝着!还有客人要招待!”
“我自个的妈我不能去看看啊!”堂妹气得直跺脚。
我腹诽一声,冲堂妹做了个鬼脸,跟在叔叔身后直奔后屯老陈二舅家。
堂妹捡起我扔掉的一个小塑料袋,揣进口袋,气鼓鼓的摔门进了屋子。
叔叔年轻的时候曾经和陈家婶子有那么一段,当时陈婶子号称十里八村一枝花,上门说媒的人踢破门槛。有一年陈家婶子去坟茔地打猪草中了邪,还是叔叔给她救过来的。
俩人自打那以后眉来眼去一来二去就好上了,后来陈家婶子的母亲觉着我叔叔就是个臭算命的,穷得叮当响,又要上吊又要喝药,寻死觅活把俩人给拆了,嫁给后屯老陈家的傻儿子。
叔叔本以为俩人的关系就此断了,没想到过了不到半年,陈傻子赶车送粪的时候翻车砸死了,俩人中间没了这绊脚石,马上旧情复燃,没想到那恶婆婆死活不让陈婶子改嫁,说有辱门风,结果俩人只好背地里搞点深入的研究活动。
一来二去,就把堂妹研究出来了,那恶婆婆本来也准备放俩人一马,某一天突然发现叔叔竟然抱着个小丫头在集市上晃荡,顿时翻脸无情,逼着陈婶子给那傻子守节,就这样一拖二二拖三,直到现在俩人也没名正言顺的过到一起去。
直到前几年陈婶子的婆婆病死了,俩人这才逐渐公开化,四邻八乡的人谁不知道这段风流韵事?经常有人拿这个开玩笑,总问王老哥啊,你这喜酒我这辈子能喝上不?
俩人想偷偷摸摸这么多年了,干脆也舍了老脸来把夕阳红,想赶在堂妹上大学前把事情办了,没想到陈婶子竟然病倒了。
县里省城的医院都看遍了,医生也是一问一哼哼,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来,叔叔精研太乙奇门猎命术多年,早已看出端倪,可事关最爱之人的性命,不敢轻易下手,只好采取保守疗法,去找乡里有名的出马仙刘婆子。
陈婶子家的院子里灯火通明,娘家人都来了,叔叔一进院子,大家都上前打招呼,似乎早把他当成了正式的女婿。
“现在咋样?”叔叔着急地问道,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摇摇头,“刘婆子正在屋里请神呢,先别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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