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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钻进去。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坐惯了公子白那辆特制的马车,再坐这种普通的辎车,白景源感觉自个儿肺都快颠出来了!
这种玛莎拉蒂到五菱宏光的巨大落差,让他心情十分不美。
心情不好,他就多吃了些东西,顺便多喝了几罐汤,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扎营,立刻唤仆从布置恭桶围帘。
仆从们手脚麻利,总算在菊将军失守之前布置好一切,白景源钻进去,只觉浑身舒爽。
结果等他鸣金收兵,伸手出来,问守在围帘后的奴仆要厕纸的时候,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
“怎么回事?要让孤在此老死吗?”
蹲坑的痛苦,很大程度是因为臭,尤其是在特意改进过恭桶样式,坐着不硌屁股之后。
“公、公子……厕纸、厕纸失窃了……”
帘外之人哆哆嗦嗦,扑通一声跪下了。
白景源愣了许久,才看到帘子外伸进来的厕筹,顿时脸都绿了!
最开始造纸虽然是为了画画,可他意识到技术难关暂时还没法突破之后,就把目标定为了厕纸,费尽心机为的就是这种关键时刻少受罪,没想到可以书写的纸都顺带造出来了,他还得用这玩意儿刮!
好不容易战胜自己,接过了那把晒得干爽、带着竹香的雪白竹片,结果太久没用,一不小心……额,反正人还在帘子里头,就恼火的叫人烧了水。
直到洗完澡换上干净衣裳,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才好些。
“到底怎么回事?!”
若是在现代,偷一匣子厕纸的人怕是失了智,在这个时代却不一样了。
那一匣子厕纸,价比黄金。
为了满足他这点小需求,这纸是用稻草为原材料做的,十分柔软,与用来书写的那种不一样,为了凸显它的尊贵,不仅用来盛它的匣子上郑重的雕了芈氏凤鸟纹,就连那一张张厕纸上面,都印了特殊的标记,突然被窃,不管从什么意义上来讲,都是重大损失!
“公子,会不会是、是今天……”
负责看管厕纸的侍从话说到半截,就跪了下去。
以前这些纸可都是好好的,今天有陌生人加入车队立刻失窃,走在路上又没有遇到过陌生人,很难让人不怀疑。
白景源很生气,倒也不至于失去理智,知道这些身家性命都在他一念之间的人不敢偷他东西,他也不为难这人,只让他以后多注意一些,这次就算了。
“那位先生一看就是饱学之士,怎会做这种事情?这些话不许再说了,这事也不许声张。”
白景源吩咐下去,不代表他心里不寻思。
东西不见了,还是这种与他生活质量直接相关的,若有可能,他很希望能找回来。
这批纸失窃,下一批送来还不知要多久,他无法忍受用竹片刮!
正琢磨着各种可能,就见鹿儿进来通报:“今日那位先生说要来谢过公子,公子之前在梳洗,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却是兮伯按捺不住好奇心,趁着安营扎寨后的休闲时光,前来串门了。
察觉到鹿儿并没有用“拜见”这个词,白景源请人进来之前,出于谨慎,先问了下鹿儿,是否知道此人身份。
同行一整天,鹿儿自是打听到了,见他问,立刻答道:“之前送点心的童儿回来讲,是上国的兮伯。”
“啊?”
白景源听闻此人身份,不由吃惊极了!
不是说纪帝心眼儿小,最好别与兮伯勾勾搭搭吗?
结果他都不主动了,他们还能有故事?
兮伯到底图啥啊!
想起那明显是自个儿弄坏的马车,白景源摸着下巴寻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