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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翼般漂亮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两下,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最终,在皇甫雨泽的殷切期待下,床上的人儿终于缓缓张开了双眼。
“姗姗······”
千言万语绕心头,情深几许无从说。
刚刚转醒的人儿,眼底还有一丝迷蒙水雾未曾散发,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邋遢憔悴的男人,顿时有些懵了。
“雨泽?”声音稍显干哑,喉咙也有些火辣辣的干涩疼痛。
皇甫雨泽忙去倒了被水,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柔声道:“来,喝点水润润喉咙。”
尉迟妍姗顺从地点了点头,将一杯水全部喝尽后,才感觉喉咙稍微舒服了些。
“还要吗?”
“不用了,谢谢你,雨泽。”动作这般娴熟,不用想也知道,这段时间他定是不曾少伺候她了。
“傻瓜。”
却在这时,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打断了这温情的气氛。
尉迟妍姗小脸一红,难为情地低下了头。
皇甫雨泽好笑道:“饿了吧?我叫人送吃的来。”
“来人,将燕窝粥送来!”
外面候着的宫人恭敬地应了一声便往御膳房小跑了去。
不一会儿,婉筠清亮悦耳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王,奴婢送粥来了。”
“进来吧。”
“是。”
当看到已经清醒过来的尉迟妍姗的那一刻,眼泪就跟那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了下来。
“王后,您终于醒了······”
素来沉稳的婉筠也终是难得失态了一次,连该有的礼数也忘了,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尉迟妍姗消瘦了一圈儿的小脸,任凭眼泪肆意冲刷着自己的脸庞,似是想要将这段时日的害怕压抑都一次性哭出来一样。
“傻丫头,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尉迟妍姗虚弱地笑道:“你再不把粥端过来,我可就要饿死了。”
皇甫雨泽顿时心头一紧,搂着她的手臂也跟着收紧了,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着。
婉筠亦是神色一变,连“呸”了几口嗔怪道:“王后可莫要胡说,什么死不死的?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不对,是长命千岁!”
尉迟妍姗心中一暖,鼻子莫名的就有些酸酸的。
看来,这次的事是将他们都吓到了吧?
眼底一丝内疚闪过,转而轻笑道:“长命千岁?那我不成老妖精了吗?到时候头发花白牙齿也都掉光了,丑死了,我才不要呢。”
“不丑,我要你。”
头顶上方传来的认真的声音让尉迟妍姗不禁一愣,苍白的小脸染上了一层胭脂色,羞涩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娇嗔道:“你呀,真是越来越没个正紧了。”
“咦?你这是怎么搞的?好臭哦······”
才刚一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尉迟妍姗就嗅到了一股酸味儿,顿时柳眉一皱,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小手还夸张的捏住了鼻子,似是在说“要熏死人了啦!”
皇甫雨泽疑惑地抬起胳膊嗅了嗅,脸色“唰”一下变了,黑里透红,眼中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羞赧窘色。
这几天都衣不解带地守着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梳洗打扮?
没想到,竟然失误将这么狼狈邋遢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真是要死了!
尉迟妍姗强忍着笑,故作嫌弃道:“快去沐浴啦,然后给我上床睡觉!瞧瞧你现在这样,真是又臭又丑!”眼底却是一片温暖感动。
皇甫雨泽又怎会不懂她的心意?
捏着她的鼻子佯怒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婉筠你在这儿伺候着。”转过头来由对尉迟妍姗嘱咐道:“好好吃饭,我先去梳洗一下,等会儿再来看你。”
“嗯,快去吧。”
将枕头拉到她的背后让她舒服地靠着,又蘀她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出了门去。
看到这一切,婉筠不禁会心一笑。
经过这一次,没有谁还会再怀疑王对王后的心意,那份痴情,连她们这些旁观者都感动不已呢。
王后能得到这样一个男子的痴心守护,她真的感到很欣慰很宽心。
“傻笑什么呢?”
婉筠边喂她喝粥,边笑道:“奴婢只是看王对娘娘您这般温柔痴情,心里蘀娘娘高兴呗。”
“死丫头,你也学会调侃本宫了啊?”
“奴婢不敢,奴婢这可全都是心里话呢!”婉筠嬉笑道:“您看呐,王他这般身份,竟然甘愿为了您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不辞辛劳地伺候着,端茶递水、擦身换衣全都不假他人之手,就连奴婢想来伺候都被轰了出去呢······”
“等等!你是说,这些日子都是他帮我擦身换衣的?”
“是啊!”
“轰!”
尉迟妍姗那张小脸,瞬间变成了猴屁股,火辣辣的烧着。
擦身换衣······那岂不是说,她全身都被他看遍了?
天,真是要羞死人了!
“咦?娘娘您怎么脸红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婉筠满脸担忧焦急地问道。
尉迟妍姗不自然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本宫没事。将这几日发生的事都告诉本宫吧。”
婉筠迟疑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确没什么异样方才点了点头,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全部讲述了出来。
包括皇甫雨泽和皇甫冉尘两兄弟的变化,还有琼婉仪的招供,楼舒雅的被捕,以及尉迟文景为她心急万分不顾一切潜出京城等等。
听得尉迟妍姗的心里是复杂万分,眼睛里除了内疚以外,还有其他一丝婉筠所看不懂的情绪。
“你先退下吧,本宫累了。”
“是,那娘娘您好好歇息,奴婢先行告退了。”
当皇甫雨泽梳洗完再次进来时,身体还很虚弱的尉迟妍姗已经又熟睡了过去。
看着她总算稍稍恢复了些生气的小脸,皇甫雨泽痴痴地笑了。
掀开被子躺倒她的身边,怀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只觉自己的心都变得沉甸甸的,很充实很满足。
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过的他,此刻这精神一放松下来,疲惫顿时排山倒海而来,终是抵不过周公的召唤,嘴角噙着抹幸福的笑进入了梦乡。
尉迟妍姗这一苏醒,连日来笼罩在王宫上方的浓厚乌云也总算是消散了,难得一见的金色太阳也悄悄露出了脸,虽是银装素裹的寒冬腊月,可一切却显得是那么的生机勃勃。
“唔······”
一声慵懒的呢喃飘出,昭示着某女已经快要醒来了。
怀抱着娇俏人儿的皇甫雨泽眸光一黯,早已被这甜蜜折磨折磨到蛋疼的他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覆到了她的上方,对准那两片诱人的玫瑰唇瓣便吻了上去。
“嗯······”
迷迷糊糊的某女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神志逐渐清醒。
睁开眼对上他邪气幽暗的眸子,顿时小脸一红,心儿如小鹿乱撞。
孤男寡女,**,两情相悦,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旖旎大战一触即发。
纤纤素臂情不自禁地环上了他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回应起了这个缠绵的吻。
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是有着超高天赋的,这话果然没错,瞧皇甫雨泽这标准的雏鸟,竟然靠自己孜孜不倦的探索摸索出了些门道。
该亲的该脱的该摸的一样没落下,甚至还比一些欢场老手做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最终结果就是--雏鸟杯具了。
虽然将美人的身子一览无遗,且也吃足了豆腐,可就是这样才更杯具!
衣衫早已褪尽,只差最后一道工序,奈何······
“别!雨泽,现在不可以,我······我的身子还没好呢······”
尉迟妍姗亦是被这**给折磨得够彻底,小脸泛着异样的潮红,神色迷离,娇躯早已化成了一滩春水。
可比起男人来,女人在这方面显然要理智得多。
若非她及时阻拦的话,此刻只怕······
皇甫雨泽无奈地轻叹了口气,重新躺会了女人的身旁。
唉,已经不知多少次这样蓄势待发又被强制打回了,再这样下去,他真怕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入不举的行列啊!
“雨泽,再等等好不好?”
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对他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可感觉到女人的关心心疼,心里却跟装了满满一罐蜜似的,简直甜到了心坎儿里。
察觉到身旁男人已经在极力克制了,尉迟妍姗眼珠子一转,扯开了话题。
“雨泽,我听婉筠说,我爹爹他离开京城往这边来了?”
“嗯。”
“你实话告诉我,我爹爹他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她尉迟妍姗从来就不是只懂绣花弹琴的无用小姐,身为战神的传人,从小耳濡目染的军事知识对她的影响不可谓不深,再加上尉迟文景的有意培养,她在军事上的才能比之她的父亲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然,作为内定的下一代继承人,尉迟文景也不曾忽略了对她的政治教育,这也才造就了她对政治这般敏感通透的天赋。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若她身为男儿,若她愿意,便可成为一代圣君!
皇甫雨泽轻挑了挑眉,安慰道:“不必担心,我已派人前去接应了,必会将岳父平安带回。”
闻言,尉迟妍姗总算放心了,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柔声道:“谢谢你,雨泽。”
“傻瓜,谢什么?那也是我的父亲不是吗?”
尉迟妍姗甜甜的笑了,幸福之情溢于言表。
“对了,你应该已经知道此次的主谋是谁了吧?”提及楼舒雅,皇甫雨泽的语气中就不觉带上了丝肃杀之气,“你想如何处置她?”
怕她还会像上次一样因为顾忌自己而轻饶了那个女人,皇甫雨泽又加了一句,“不要顾忌我,此次就算你想放过她,我也绝不会放过她了!”
眼底莫名光泽一闪,尉迟妍姗轻叹道:“就交给你处理吧。”
“好,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言语间,嗜血杀意毕露无遗,可以想象,此次楼舒雅这条小命怕是要到头了。
“饿了吧?我去给你传膳。”
“嗯。”
提及用膳,尉迟妍姗才惊觉,他们这一觉竟然已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床传了膳来,皇甫雨泽先伺候尉迟妍姗就着些清淡的小菜喝了碗粥后方才自己用膳。
放下筷子后,皇甫雨泽好生叮嘱了她一番才万般不舍地离开寝宫去了御书房。
隔了这么久没有处理公务,不用看也知道,那些奏折公文肯定已经堆积如山了。
尉迟妍姗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虽然也很舍不得跟他分开,可他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像平常人那般任性胡来,这几人的消沉放纵已经惹来不少怨言了,怕是有不少人都要在背后骂她惑主妖后了。
“王后娘娘?”
“什么事?”
“四皇子来看您了。”
“请他进来。”
“是。”门外的宫女恭敬道:“四皇子您请进。”
皇甫冉尘淡淡点了点头,有些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
“大皇嫂。”
俊美苍白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一抹如沐春风的笑,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集儒雅、纯净于一身的绝好男人。
他的狠,他的冷酷,他的血腥,永远只会留给伤害她的人。
这就是他,一个城府极深,却爱得极为单纯的男人。
看到他原本就清瘦的身子似乎更加单薄了,尉迟妍姗不由蹙起了柳叶细眉,“怎么又瘦了?身体怎么样了?”
离一年之期越来越近了,她也越来越紧张不安了起来。
原本对他好,只是因为他是皇甫雨泽最疼爱的弟弟,可越是跟他相处,她就越控制不住喜欢上了这个让人心疼的男子,似亲弟弟那般喜欢,特别是听到婉筠讲述过他这段时日的一些状况后······
怎么办?一年之期并没有多久了,这一世他的命运可会改变?
“大皇嫂不必担心,冉尘没事,倒是大皇嫂你······可把冉尘给吓死了。”
直到现在,他都还忘不了那种感觉,那种心碎的绝望。
皇甫冉尘深深地望着眼前的人儿,眼睛一眨不眨,似是怕稍稍眨一下,眼前美好的幻境就会破灭。
越来越深刻的异样情愫在心底涌动着,看着她的眼神也愈发灼热了起来,皇甫冉尘立即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他怕,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怕被她发觉到自己这种不该存在的感情后会疏离他,怕她会因此而厌恶他······
而尉迟妍姗却也因为自己心中有事儿未曾察觉到他的不自然,只歉疚地笑了笑,“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咳咳······”一股甜腥涌上喉头,皇甫冉尘忙道:“既然大皇嫂没事,那冉尘也就放心了,冉尘就不打扰大皇嫂休息了。”
说完,皇甫冉尘就急急走了出去,刚一出她的寝宫,就再也忍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捂着嘴的帕子上不可避免的又染上了一块黑血。
没有人知道,他原本就残破的身体也因为此次受了这么大打击的缘故而愈发接近极限了······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忙了,皇甫雨泽直到天黑了也没回来,只在晚膳前派人来说了一声,他今夜可能会晚些回来,叫尉迟妍姗不用等他,早些休息。
而尉迟妍姗也在用过晚膳后就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静静地躺在床上,也不睡,倒似在等待着什么。
夜,愈来愈深了。
终于,伴随着一阵细微的风声,她所等待的人来了!
“你倒是舒服,搞得我满身是伤,刚刚还险些被发现了!”
娇滴滴的声音,清纯干净的面庞,不是琼婉仪又是谁?!
“辛苦你了。”尉迟妍姗没什么诚意地说道。
“哼,只要你能照自己说的完成任务,我也就认了。”
“放心,若是我没有万全把我,何苦让自己受这份罪?”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琼婉仪冷笑道:“对了,听说你爹可是违背皇命偷偷从京城跑出来了呢,皇上可是非常生气的哦。”
尉迟妍姗眸光微闪,冷声道:“难道你是想告诉我,皇上在怀疑我?”
琼婉仪不答,接着道:“一旦你爹也到了这里,那也就是说你可以全无后顾之忧了,到时候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我对皇上的忠心不用你来怀疑!”
“呵,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你也知道,皇上他一向很谨慎,疑心很重的哦。”言语间,倒是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尉迟妍姗不以为意道:“唯一的女儿都快死了,当爹的能不急?小题大做!好了,反正任务也不会拖太久了,到时候我自会带着我爹重返京城。”
“劳烦你跟皇上说一声,若是他真的怀疑我对他的心,大可以跟王直接告密让他处死我好了!”
“哟,王他哪儿能处死你啊?瞧这次没把人给急的。”琼婉仪阴阳怪气道,语气里不难听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尉迟妍姗得意地勾起了嘴角,“这就是我的本事!”
也是她的筹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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