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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在身后,每每都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骇人听闻的诡异姿势躲开那锋利的剑,身体就有如灵蛇一般,总是能随性肆意地弯曲成任何形态。
尉迟妍姗气急,攻击愈发凶猛了起来,全身功力也提到了极致。
墨微微皱了皱眉,出手挡下了她的全力一击,“停手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尉迟妍姗不语,依旧不要命地攻击着。
墨无奈轻叹,挥手给了她一掌,原以为她会就此知难而退,谁知她却好似一点也不在乎一般,竟再度袭来!
被击倒,爬起来,再被击倒,再爬起来重新上······
鲜血已经染红了樱唇,顺着嘴角不断滴落下来,纤瘦的娇躯已然站不稳了,可她却还是没有放弃,依旧不停地进攻着!
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不明白,那个男人对她来说真的就那么重要吗?为了见他一面,她竟以死相逼?!
没错,尉迟妍姗的确是在拿自己的命逼他!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想她死!
“你赢了!停手罢!”墨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走到她的身旁,弯腰将她抱起。
“一个月后,我带你去见他,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在他面前露面,不可以让他察觉到,你应该知道,怎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还有,只此一次!”
纵使知道她只是在逼他,而不会真正寻死,可他还是败了,她能狠得下心用自己做赌注,可他却见不得她用这种方式残忍地对待自己。
这个女人,他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吗?
“好。”尉迟妍姗虚弱一笑,苍白的面庞和殷红的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出尘而妖媚。
彼时,神月教某下等厢房内,一场**的混战刚刚画上了句号。
几个猥琐至极的男人满面春风地提上了裤子,看了眼地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只觉得心里又痒痒的难耐至极。
“王猛!你们干嘛呢?还不快点出来,总管正找你们呢!”
门外忽然传来的一道声音将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给吓了一大跳,一听到“总管”两个字,那脸色更是“唰唰”的变了。
总管那就是个变态,有事儿没事儿就爱踩踩他们这些低等下人,要是被他逮到小辫子,那后果······
想着,几人就不禁一阵颤栗,忙应道:“来了来了!”
“快走!”
“这贱人怎么办?”
“管她呢,反正现在都昏死了,估计一时半刻也醒不来,而且她不是被咱们下了散功散了嘛,现在估计她的腿都软的爬不起来了,把门锁了就行了!”
“快点!罗嗦什么呢!”
“好了好了,快走吧。”
几人匆匆忙忙跑了出去,将门锁上便离开了。
却不知,原本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竟缓缓张开了双眼,看着紧闭的门,眼底顿时射出了一抹蚀骨阴寒的恨意!
缓缓爬起来,低头瞥了眼自己满身赃物的身子,眸子里厌恶的光芒一闪而逝,转瞬又被癫狂的恨意所取代。
打开柜子随便拿了套衣服穿上,将头发挽起,作男儿装扮,随后又翻箱倒柜找出了唯一的十两银子揣进怀里,打开窗户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功力被散功散封住了,身体又因纵欲过度而虚弱至极,爬个窗户都无比吃力,但她心里却又股强烈的想要逃出去的意志在支撑着她。
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逃离这里,绝不要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羞辱!
尉迟妍姗,你等着,终有一日我会将我所受的这些罪百倍千倍奉还与你!
从窗口跌落到地上,很快又爬起来顺着一条小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虽然身体和精神都很糟糕,但胜在她对神月教了如指掌,哪里人烟稀少,守卫什么时候换班等等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是以逃跑的路倒还算胜利。
几次三番想要晕倒,可却都被她那股坚定的意志给战胜了,心里所想的没有别的,只有尉迟妍姗!
她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报仇!
一个月后。
这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雪花停止了飞舞,阳光甚是明媚,照耀得人们在这银装素裹的季节也异常温暖。
原王都,现帝都的所有民众今日看上去都异常喜气,一大早就穿戴整齐朝繁华的街道涌去,似是赶着去参加什么了不起的盛事。
今日,是他们新皇的登基大典,稍后新皇将乘坐龙辇游街接受万民朝拜!
皇帝啊!说不定今生就只这么一次机会能见上一面呢!
尤其对于这里的民众来说,皇甫雨泽就是他们心中的神,他们之所以有了如今的好日子,全有赖于他的精明领导。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皇甫雨泽给了他们天,那便足以担得起他们的倾心拥护。
他在这些民众心目中的地位之高,已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祭坛前之东,向南,一张华贵金椅赫然呈现,金椅前设有冕服案,象征着至高无上身份的冕服正静静躺在上面,似是在等待着它的主人。
元老重臣左相李光率领文武百官至皇甫雨泽跟前奏曰:“请即皇帝位!”
在群臣的扶拥下,皇甫雨泽缓缓走至金椅前坐了下来,百官排班,执事官举冕服案、宝案上前,左相、群臣奉衮冕跪进,至于案上。
随后左相又与其他几位元老重臣一同取过衮冕为皇甫雨泽穿戴整齐,然后左相等人入班,通赞唱“排班”,排班整齐后,众大臣鞠躬,乐声起。
众大臣恭敬的三叩首,满身威严霸气尽显的皇甫雨泽沉稳道:“平身。”
众人起,乐声止。
乐声再起,众人再度三叩首,平身,乐声止。
随即通赞引左相来到皇帝宝座前,唱:“跪,搢笏。”
左相搢笏,通赞继续传唱:“百官跪。”
百官依言跪下,执事官开盒取玉玺授于左相,左相双手捧着玉玺恭敬道:“皇帝登大位,臣等谨上玉玺!”
皇甫雨泽肃容接过玉玺,放于盒内。
此时,通赞唱:“就位,拜,平身。”
众文武百官按指引跪拜、平身。
通赞再唱:“复位。”
引礼官引左相自西归复原位。
通赞接着再唱:“鞠躬、拜兴、拜兴、平身、搢笏、鞠躬、三舞蹈、跪左膝、三叩头、山呼万岁、再三呼、跪右膝、出笏”等,百官按通赞所唱步骤做。
做完之后,皇甫雨泽解除戒严状态,通赞唱:“卷班。”
百官退下,礼毕。
随后,皇甫雨泽到临时兴建的宗庙奉上册书与宝玺,追尊皇甫冉枫为“隐帝”,谐音“淫帝”。
不用说,这自是皇甫雨泽的“好”主意了,一些知道皇甫冉枫死因真相的,当然都明白其中的真意,而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皇甫冉枫就是死后也注定要遭世人唾骂遗臭万年了,历史也必将为这个短命而又荒淫无度的皇帝添上浓重一笔。
之后,百官上表祝贺后各就各位,皇甫雨泽身着衮冕登御座,大乐鼓吹至乐止,尉迟文景卷帘,皇甫雨泽手捧印鉴置于案上,拱卫司鸣鞭,引班引文武百官入丹墀(宫殿的赤色台阶或地面)拜位中,向北立。
乐声起,百官在通赞的指引下行三跪九拜之礼。
“皇上,这皇后之位······”左相犹豫道。
皇甫雨泽面容冷凝,幽深的眸底似有片刻悲恸闪过,念及那个已然深深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人儿,心中不由一痛。
“皇后之位,非朕的原配王后尉迟妍姗莫属!只是她先前曾被奸人所谋害,至今身体未曾痊愈,三个月前被朕的师父带回山中调养,册后仪式等她回来再举行。”
这个谎言,自是他编来堵天下悠悠众口的,否则指不定会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重伤她呢。
看着底下一些蠢蠢欲动的官员,皇甫雨泽冷笑道:“朕在此对天起誓,今生只娶尉迟妍姗一人,永不纳妃娶妾,如有违誓,便教朕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皇上!”
“皇上,万万不可啊!”
“皇上您乃一国之君,肩负延续皇室血脉之重任,怎可如此冲动?”
众人全部呆了,沸腾了,就连尉迟文景亦惊愕的张大了嘴,鹰眸中泪光闪烁,欣慰地笑了。
皇甫雨泽眸光一凝,冷喝道:“延续皇室血脉,难道朕的皇后不会生吗?简直荒唐!”
“朕意已决,尔等休要再废话!还是说,你们想要朕做一个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之人?”
一顶大帽子扣下,众人顿时哑口无言,更惊惧与皇甫雨泽锐利阴沉的眼刀,对于从前冥王的手段,世间有几人不知?
再加上他如今意念如此坚决,众人也只得暂且作罢,谁也不敢去捋他的虎须。
不过暂且作罢可不代表有些人就完全放弃了,那位皇后就算再有本事,她如今不是也没在皇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