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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仅这么快就有了,而且还一次怀了不止一个!他皇甫雨泽就是厉害撒!
底下一众下人也都乐开了怀,更有不少人看着他的眼神那就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你说这同人不同命也不带这么偏心的吧?人家生来身份高贵也就算了,只能愿自己没能投个好胎,娶了个天下第一美人当媳妇儿也就算了,仙女配神袛一般的天子,的确是天生一对儿,可为毛就连生孩子他也能比他们厉害呢?!
有些人累死累活奋力耕耘几年也不见得能抱上一个,可他倒好,媳妇儿回来没到四个月就怀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不说,还一下怀了不止一个!
打击人也不是这么个打击法儿吧?老天爷,你的心偏到胳膊上去了吧?
可以想见,皇甫雨泽这段时日是有多春风得意,连走路脚下都带风,一直以冷面无情着称的他,竟日日挂着灿烂的笑,搞得众人曾经还一度以为这个皇上是被人掉包了呢。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他这整日喜笑颜开,可却苦了尉迟妍姗了。
得知自己可能怀了不止一个,她自然也是极其高兴的,可随之而来的“苦”日子,却让她有些啼笑皆非了。
散步?怕地滑,于是她所居住的寝室、院子,以及她经常去的地方的地上,竟然全都奢侈地铺上了绒毛毯子!
前一日在院子里的一颗树下乘凉,偶有一片树叶落在了她的头上,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却发现满院子的树全变得光秃秃了,连一片叶子也不留。细问之下才得知,竟是皇甫雨泽一大早派人将树叶全部清理光了,美其名曰,怕树叶落在她的头上伤着孩子。
又一次在花园中赏花,她见满园子花开得极美,且香气怡人,就忍不住狠狠嗅了嗅,没想到过程中因为鼻子突然发痒而打了个喷嚏。这一小插曲她本不曾放在心上,没想到一回去就发现皇甫雨泽竟带了好几个军医在等着她,将她折腾了好一番,直到所有人都一口确定她真的没事后她才算脱离了苦海。
而第二天再去花园时,却傻眼了······昨日还开得极美的花,今日竟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怒气冲冲地跑去质问皇甫雨泽,他却说,怕她对花粉过敏,慎重起见还是不要接触花比较好。
······
诸如此类的荒唐事那是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时常弄得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虽然经常会控制不住脾气发发火,闹闹脾气,可心里的甜蜜却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他能做出这些不符合他身份性格的事来,那足以说明她和孩子在他心里有多重要,怕就怕,男人口口声声说爱你,一眨眼却会抱着其他女人甜言蜜语翻云覆雨。
这世间,原本感情极好却在自家娘子怀孕期间纳妾的男子并不在少数,只因男人有需求,而怀了孕的妻却不能满足。甚至正妻怀孕,家中若没有妾,妻便要自行做主为丈夫纳妾已经成了个种“风俗”,若不纳,便会落得个善妒的恶名。
男人只看得到女人的“贤惠贴心”,又有几人能看到她们在孤寂的夜,守着冰冷的床留下的泪?或许在起初时还会有些人心存愧疚,可久而久之,温柔乡的美妙,会彻底将那丝少得可怜的愧疚给抹灭干净,抛却、遗忘······因此而失宠的女人并不在少数,
刚开始时,尉迟妍姗的确也有过这样的担心,并非她不相信皇甫雨泽对她的感情,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有了身孕的人总会更加多愁善感,时常会胡思乱想的缘故吧,那一段时日,可生生将她给折磨惨了。
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放下了心来,对皇甫雨泽,也更多了一份感动、感激以及沦陷。
那是在一次打了大胜仗的庆功宴上,一个某官员的女儿,仗着自己有几分礀色才情,竟借着给大家表演助兴之际,在皇甫雨泽的面前卖弄起了风骚,本来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可也不知是她太没脑子还是太自信了,末了竟用言语挑逗起了他来,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暧昧的意思,根本完全不曾将尉迟妍姗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如此明显的暗示,别说是皇甫雨泽了,就是一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将也看出了些苗头,纷纷等着看皇甫雨泽如何反应。
谁料皇甫雨泽却恍若未闻,依旧温柔贴心的给身边的人儿布菜、端茶递水,将那女人无视了个彻底,直至最后,女人实在顶不住众人火辣辣**裸嘲笑讽刺的眼神,跺了跺脚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若是以为这样就完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翌日,那位官员过去做过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全部浮出水面,全家几百口男的流放,女的充为军妓,一代名门就此彻底陨落。
一夜之间就能做到这个地步,除了某个人,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本事?
如此狠招一出,那些个蠢蠢欲动的顿时全部都安分了下来,人家这分明是在杀鸡给猴看啊,谁还敢再去捋老虎的胡须?是老笀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
自己死了不算,连累了整个家族那可就真是天大的罪过了,没有谁敢担得起这样的千古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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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尉迟妍姗在婉筠绮菱的搀扶下走进了他的屋子,挥了挥手,遣退了众人,浅笑道:“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墨轻轻颔了颔首,嘴角勾起了抹不易察觉的淡笑,“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天天被你们大家当猪一样圈养着,哪里还敢不舒服啊。”小嘴儿一嘟,某人又开始借机抱怨了。
墨轻笑,“虽然夸张了些,但他们也都是为你好,你真的很幸福。”
听出了他语气中淡淡的孤寂落寞,尉迟妍姗真诚道:“以后就跟我们一起吧,我的亲人也就是你的亲人。”
墨但笑不语,接着又主动岔开了话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尉迟妍姗暗自叹了口气,深知这事儿也急不得,还是得等他自己想清楚了,便接话道:“我是有事想问你,是关于雨泽的······”
接着,她便将皇甫雨泽功力尽散的事说了出来,末了,犹疑道:“我们本来都以为,他的功力是全部都消散了,可最近他却说,其实功力并未消失,只是分散到了四肢百骸,无法凝聚到丹田······我就想说,你一直在江湖行走,对于这些奇闻怪事知道的应该比较多,所以······”
“我原先还在想,你会等到什么时候才来问我呢。”
“你早就知道了?”尉迟妍姗惊诧道。
墨并不解释,只是兀自道:“可还记得我当初让你练的那本心法?”
尉迟妍姗茫然地点了点头,不明白这事儿跟那心法又扯上了什么关系。
“只需将你修炼那心法得来的真气传与他,让他将两者相溶便可。”
“真的?怎么传?”
墨忽而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古怪的眼神看得她心里直发毛,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传来。
果然!
“每次行房时,真气都会通过阴阳结合处一点一点传入他的体内。”
“轰!”
某女的小脸儿瞬间变成了红艳艳的似要滴出血来的“鸽血红”,磕巴道:“你该不会是······在开······开玩笑吧······”
天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奇怪的秘术?!等等!不对啊,怎么说得好像他······
“难道你能够未卜先知?!”
墨淡淡摇了摇头,“能未卜先知的不是我,是他的母亲,也就是我们神月教的前任圣女。”
“他母亲,是你们神月教的前任圣女?”尉迟妍姗傻眼了,“既然她能未卜先知,为何自己却······”
“为何她自己却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墨轻叹道:“其实,她的性命,是她自己终结的。未卜先知此等逆天之术,自然是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每卜一卦,她都会减去十年笀元。当年她为了皇甫雨泽的父亲消耗太多,自知时日无多,便拼尽最后十年笀命,为他卜了一卦,算出他今生会有此劫。”
“临终前,她将化解此劫的方法告诉了皇甫雨泽的父亲,并极力要求他不得溺爱孩子,她说,只有真正经历过磨难,她的孩子才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能够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只是那功法却不适宜男子练,所以我才会找上你。”
“所以雨泽的父皇自幼才会那样对他?所以说,他的父皇,其实是爱他的?”
“不错,否则你以为,就凭他小姨那家,当年有什么本事在一次次危机中保他安然无恙?”墨淡淡道,“将藏有宝藏的那块封地赐给他,是他的父亲有意为之,将你许配给他,亦是他的父亲算好的一步棋。”
其实,他真的很羡慕皇甫雨泽,有这样一对父母,在全心全意用另一种方式爱他······
此时的尉迟妍姗已经完全呆住了,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下意识的问道:“照你这么说,他的父母感情应该很好,既然如此那他的父皇为何还能舍得让他的母亲用这种自杀式的行为来帮他呢?”
“他不肯,不代表她不会做。”
尉迟妍姗沉默了,得知这一切被掩埋的真相,她是打心眼儿里为他高兴的,因为他的父亲是爱他的,比任何人都爱。可是她却不敢想,他是否能接受得这样的惊喜,或者说是打击?
恨了这么多年,结果到头来,真相竟是······
“你说的,都是真的?”
突如其来的熟悉嗓音,让尉迟妍姗顿时愣了愣,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发现并无异样,可就是这样,才让她更担心。
墨无声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发现他在外面了,只是这些事迟早是要让他知道的······
皇甫雨泽沉默着转过身去,抬腿便往外走,脚步的凌乱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雨泽!”
尉迟妍姗不放心地追了上去,皇甫雨泽努力挤出了一抹笑,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安慰道:“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吧。”
看出了他眼底的坚持,尉迟妍姗便不再多说什么,眸含关心安慰,柔声道:“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看着女人已经显怀的肚子,皇甫雨泽不由的露出了抹柔和宠爱的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眸中满满都是期待、疼爱。
忽而!
肚皮里传来的一阵动静让两人都不禁惊叫了一声,尉迟妍姗满脸惊喜道:“你感觉到了吗?孩子动了!”
皇甫雨泽亦惊喜的瞪大了眼睛,覆在她肚子上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着,“小宝贝儿乖,再动一下?”
可是等了许久,肚子都没有任何动静,皇甫雨泽急了,“怎么不动了?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尉迟妍姗好笑道:“现在孩子还太小,不可能一直动的,越往后,孩子的活动就会越频繁了,刚刚宝宝不过是察觉到他们的父亲心情不好,所以才破例动了一下下以示安慰罢了,你倒是贪心起来了。”
听到前半句,皇甫雨泽还微微有些遗憾,但后半句却又立即让他的心情愉悦得似要飞起来了般,咧着嘴傻呵呵的乐着······
刚刚烦心的事也因为小宝贝儿的第一次胎动而被压了下去,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想法也不知丢哪儿去了,现在他只恨不得时刻守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久久不肯放下来,心心念念就期盼着小宝贝儿能再动一下下。
只可惜,小宝贝儿并不给面子,一直到晚上都没再动一下,但皇甫雨泽倒也不气馁,没事儿就守在她身边,有事儿就将她带在身边,总之是能不错过就尽最大可能不错过。
俗话说,夜黑风高夜,扑倒吃肉时。
已经禁欲两个多月的某男是再也忍不住了,连哄带骗总算将某女给拐上了床,刚刚亲热了一阵,脱光了衣服,即将蓄势待发之时,却不想肚子又动了!
尉迟妍姗以为是他压着孩子不舒服,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某男也只得作罢,心想着来日方长,这么长时间都等了,再多等一天也无所谓了。
于是,吹灯、拉帐、盖被、睡觉!
第二天晚上,又是最后关头,小宝贝儿动了,皇甫雨泽郁闷了。
第三天晚上,依旧如此,蛋疼的某男忍不住内牛满面了。
第四天······第五天······
某男怒了!
“浑小子,还没出生就跟老子抢女人了?等你出来,看老子不抽烂你的屁股!”
“你吓到孩子了!”尉迟妍姗不满的皱起了眉,“再吵就给我睡书房去!”
“娘子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千万不要赶我去睡书房啊,没有你为夫睡不着的······”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心里却已将某个臭小子骂了个遍。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以后这臭小子出来了,一定会跟他抢娘子的!不行!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杜绝这种情况才行!娘子是他的,谁也不准抢,就算是儿子也不行!
尉迟妍姗也不理他,闷头睡觉。
其实郁闷得想吐血的何止他一个啊?她也很可怜的好不好?每次都在她极其难耐,要上不下的时候突然一盆冷水浇下来······折磨啊!红果果的折磨啊!
抹一把辛酸泪,儿子不让他吃肉,娘子也不理他了,还有人比他更苦逼更可怜么?
接下来好几天,尉迟妍姗都没肯再跟他亲热,直到肚子平静后几天,才勉强同意试了拭。
结果······又来了!
皇甫雨泽一怒,强行突破了防御,结果她的肚子就跟在擂鼓似的,吓得他险些没蔫儿了下去!
“浑小子!你要再敢这样,老子就割了你的小鸟儿让你一辈子只能望肉兴叹!”
此话一出,肚子竟果真安静了下来!
尉迟妍姗那叫一个哭笑不得,现在儿子还没出生父子俩就斗成这样了,那等他出生后岂不是······她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以后的日子会有多么“精彩”了。
皇甫雨泽得意地扬起了唇瓣,雄风大振,雄赳赳气昂昂的吃了个饱。
接下来又经过几次阴阳交合后,当初修炼的那功法,也算是全部传给他了,在墨的指引下,皇甫雨泽成功融合了体内的真气,并将之引致丹田,功力一下子竟是突破了武灵神的级别,迈向了另一个不知名的至高境界。
“皇上,高将军率领的五十万大军已成功攻下了雪笙国,一众皇亲国戚已全部处死,只是······”
“只是什么?”
“太子濮阳煦和玉玺皆失去了踪影。”
“看来他还未死心,还想着东山再起呢。”皇甫雨泽讽刺地笑了,“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出现的,现在全力备战攻打云晋!另外,传令给高将军,让他务必安抚好雪笙国百姓的情绪,切爀让有心人有机可趁。”
“是!”
“斩草
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尉迟文景拧眉忧道:“要不要派人去搜寻?”
“不必了,他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成为亡国奴的,现如今除了云晋,他也别无去处了,而云晋正处在与我军交战之际,想必他一定会投靠敌军统帅欧阳漓,接下来,便是我军与敌军的殊死搏斗了。”
那欧阳漓对濮阳煦用情至深,现如今想必是想尽了办法要为他报仇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吧?
只可惜,大局早已注定。
雪笙国那边已尘埃落定,除去二十万大军留守以外,剩下的不足三十万大军火速赶来与大部队会合了。
援军一到,皇甫雨泽便立即展开了大规模强硬的进攻,再加上有他的暗卫,墨的神月教弟子以及尉迟妍姗的鹰卫暗中配合,刺杀敌军将领、烧粮草、制造各种混乱······
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敌军被打得那是措手不及,大军还比较容易防,毕竟那么大的目标,但暗地里的那些高手却是防不胜防!不说神月教弟子的功夫如此诡异难测,就是皇甫雨泽的暗卫和尉迟妍姗的鹰卫也绝非什么善茬,个个武功高强以一敌十亦不在话下,让他们去打游击战搞偷袭,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一时间,敌军被打的是节节败退,士气一日比一日减弱,到后来,甚至已经完全成了丧家之犬的模样,这种情况下别说打仗了,舀着武器的手都抖着呢!
再加上粮草被烧,如今几十万大军每天便只有一顿饭吃,而且吃的还是白粥野菜,那粥说是粥,其实叫米汤更为合适些,勺子下去捞捞,也捞不到几粒米来。如此恶劣的条件下,将士们哪里还有力气有心思去打仗?个个都抱着肚子哀嚎呢······
而另一边却是顿顿白米饭,一日至少一餐有鱼或是肉,到了晚上还有酒喝,有美人表演节目助兴,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快活。
且由于腹黑的某人有意为之,每次大军的营帐都会搭在离敌军所在城池不远处,每天那饭菜香、肉香都能顺着风飘到敌军的鼻子里,或许是因为太饿了吧,这鼻子倒是愈发灵敏了,每天闻着那香味,敌军的口水简直都要流一地了!到了晚上,几十万人凑在一起喝酒玩闹的声音传来,更是刺激的敌军众人那是辗转难眠,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同时对于自家主子的怨念也日渐积深了。
城里征粮征了好几次,却依旧不够几十万大军塞牙缝儿,实在饿急了,竟是有人开始搜刮抢夺百姓的粮食,弄得城里的百姓是哭天喊地怨声载道,一片愁云惨淡的景象。
以至于发展到最后,百姓们被压迫得狠了,没了活路,便开始奋力反抗了,皇甫雨泽的大军攻城,百姓却在城里帮着开城门。
其实这个国家究竟由谁当家做主,对于百姓来说并不是很看重,他们所求的,不过是有间房子住,有口粮食吃,现在活路被堵死了,他们当然要想办法给自己寻活路了。
而皇甫雨泽虽说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但却是个极少见的明君,看看如今月华国百姓所过的日子就知道了。如今不止是月华国,在其他两国的百姓心里,他的声望也是极高的,毕竟他虽说是异国国君,但却从未残害过其他国的百姓,包括他手下的将领士兵亦是如此,迄今为止,他们从未杀害过一个无辜百姓,甚至包括那些士兵都是能少杀就少杀,能劝降便劝降。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其实真没错,你所做的,世人皆看在眼里,评论自在人心。
大军一路长驱直入,以势不可挡之势夺下了一座又一座城池,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云晋国彻底沦陷!
最后一战中,濮阳煦与欧阳漓双双露面,在国都城墙脚下,几十万大军前,濮阳煦要求与皇甫雨泽公平一战,皇甫雨泽允了。
结果毫无悬念,只不过几个弹指间,濮阳煦便落败了,念在他还算个真汉子的份儿上,皇甫雨泽给他留了最后一丝尊严,让他自刎于城下。
濮阳煦带着绝望凄凉的笑,自刎而亡,欧阳漓亦随后殉情而亡,临终前苦求皇甫雨泽将他二人合葬,皇甫雨泽应允了。
待到大军进入皇宫之时,老皇帝自知大势已去,已先行自刎于金龙殿上,身着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带着他一身的骄傲和尊严永远沉睡了。
有些妄想趁乱逃跑的妃嫔、皇子公主,却被那些大臣给抓了当做讨好皇甫雨泽的礼物送到了他的面前,本以为这“大功一件”可以显示一下他们的“忠心”,从而保住头上这顶乌纱帽,谁想结果乌纱帽没保住,反倒把脑袋给弄丢了。
对于这样一些见风使舵,为了自己连旧主都可以随意出卖的人,皇甫雨泽向来是极其厌恶的,没下令将他们五马分尸就已经很仁慈了!
至此,尘埃落定,天下一统,盛世天朝自此拉开了它传奇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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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又是一声惨叫,屋外的男人们急得团团转,就连平日最淡定的墨也化身成了“心慌意乱踱步帝”,来来回回不停地在房间外走着,而皇甫雨泽更是急得险些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听到房间里传来的一声声惨绝人寰的惨叫,他的心都跟着一揪一揪的疼。
已经两个时辰了,臭小子怎么还不出来?还要折腾他娘到什么时候?
不行!他要进去陪着她!
想着,皇甫雨泽便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连外面的人想要拦都没来得及。
谁料刚一进去,入目的便是一盆盆的血水,再看她的身下,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砰!
一代枭雄竟是被这场景给活活吓晕了过去!
“皇上!”屋子里的众婢女、接生婆急了,几个人继续在一旁帮尉迟妍姗接生,剩下一众人则手忙脚乱地上前去围着他忙活开了。
“皇上您怎么样?快醒醒啊!”某个老妈子咬了咬牙,闭上眼在他的人中上狠掐了一把。
皇甫雨泽顿时惊醒了过来,忙跳了起来奔到了尉迟妍姗的身边,死死握着她的手,颤声道:“娘子你怎么样?不生了,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正在拼命努力的尉迟妍姗恍惚间听到这句话,险些没气得背过气去,都到这关头了,他还说不生了?是存心要她一尸两命吗?不对,一尸三命也说不定!
呸呸呸!这都什么丧气话!
努力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你出去!”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该有多狼狈!
皇甫雨泽闻言却是立即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要在这儿陪你!”
“皇上,您还是出去等着吧,产房乃污秽之地,切莫污了您的身子。”一旁的接生婆也苦口婆心地劝到。
皇甫雨泽剑眉一竖,厉声道:“朕的事不需要你多管!一炷香之内你若是不能让皇后平安产子,朕就摘了你的脑袋!”
接生婆一听这话,顿时眼前一黑,没晕过去但也快了,手抖得不像话,越是心急,就越手忙脚乱了。
尉迟妍姗大怒,“你在这儿添什么乱?快出去!”
谁想这么一用力······
“生了生了!”
接生婆欣喜地接过孩子,为他清理出羊水等黏液,孩子便张开小嘴,“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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