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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趁长蓉不注意拿走了那套头面，气的长蓉闹了好几天，不得已林氏只好拿了套翡翠的给她。
虽然翡翠这套相比那套赤金掐丝嵌羊脂白玉的要贵重一些，但长蓉年纪太轻，而这套翡翠又稍微庄重贵气，导致她有点压不住。
而且和她老太太那儿挑来的衣服也不搭了。这下长蓉说什么都不肯换了，还直说林氏是舍不得给她好东西。
气的林氏砸了屋子里一套上好的琉璃茶盏。
但谁让长蓉是自己的女儿呢，林氏自然希望这次宴会女儿能从中挑选到一位好夫君，所以只好捏着鼻子重新去为她做衣服。
可惜时间时间来不及了，林氏只好选择了成衣，成衣倒是不需要缝制的时间，短处就是不合身。
比起量身定做的，成衣即便修改了，也始终有些不合适。
这么闹来闹去，没想到最后长蓉将主意打到了程菀身上。
程轻她也晓得厉害，自然不敢轻易招惹，但程菀在长蓉看来就是很好说话，甚至是很好欺负。
不过即便如此，长蓉也没敢自己只身前来，而是拖着自己的母亲林氏来的。
林氏也陪着闹，在她看来程家姐妹是沾了他们府里的光了，才能有份去到忠勇伯府的宴会。
如此大恩大德，长蓉要他们一套衣服也不为过。
“你是说你想要我的衣服？”程菀愣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过这么久，头一次遇见要衣服穿的。
“菀姐姐，你不会不舍得吧，我也是没办法，我那天看到你选的衣服了，只有你的衣服才配我的头面，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
长蓉说着就红了眼，仿佛程菀给了她多大的气受一样。
“衣服倒是没什么，可是，我与妹妹身量不同，即便是给妹妹了，妹妹恐怕也不合身吧！”
她们的衣服那天选了以后，接着就有人来改过了，现在的是她穿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样子。
程菀打量着面前的长蓉，她是要比长蓉高一些的，长蓉的腰身也比她要粗一些，拿去铁定是不合穿的。
她是实话实说，听在长蓉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长蓉愣了一下，脸色就忽然变得难看。
“姐姐是不想给吗？”
“我……”程菀惊讶于长蓉变脸之快，一时没有答上话。
一边的林氏倒是赶上前做起了好人：“哎呀，菀姐儿呀，舅母给你赔不是了。”
她拉过程菀的手，嗔怪的呵斥了长蓉一句：“你怎么和你菀姐姐说话呢。”
之后，才笑着道：“都怪舅母不会教女儿，才让她这般放肆，不过她也是没办法了，之前她的那副羊脂白玉的头面让我那混账儿子拿走了，她也是逼不得已，只想起你这有件衣裳能配得上现在的头面。”
“之前舅母也去成衣铺子看过的，可惜没有那么合适的，这也是没有办法。”
“你看能不能看在舅母的面上，让给你长蓉妹妹，改明儿个，舅母定给你多做几件赔罪，你看好不好？”
话说到这份上，程菀要是在拒绝，就是不给林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