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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抢跪下去,“樊龙印章!你们是都督的人……不……不,几位大人!小的知罪!小的知罪!还望将军放过小人一马!”
“先上酒菜!”易煜没有再理会掌柜,示意司空羲去接过樊龙印章。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掌柜无顾脸上流淌的血,诚惶诚恐的长拜下去,转而凶狠的瞪着几个小厮,“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几位将军上酒!一帮废物!”
所有的小厮都动了起来,接二连三的人进了后厨置办菜品,只剩下了一个小厮低眉顺眼的欠着身将一壶上好的佳酿送去。可是这时,掌柜的拖着满身的横肉,迎了过来。
“各位将军!”掌柜抢过小厮的面前,劈手夺过那酒,将酒壶轻手轻脚的放在桌上,连连作揖,“小的有失远迎,小的有失远迎!还望各位将军恕罪!”
掌柜低着头,隐隐的听清了众人大氅下,铿锵作响的铁甲声以及那森冷的刀鞘开合。
“快请起,”易煜微笑,提起酒壶将杯盏满上,兀自灌了一口,“这酒……倒是极好!”
“小的诚惶诚恐!”掌柜慢慢地擦了汗,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此怠慢武役城的将军,没有被杀掉,已经是万幸了。
“我的马儿们都累了,请给它们一些安顿的处所。”
“当然!这是当然!”掌柜脸上的赘肉一颤一颤,徒生几分喜感,“为将军服务,是小的的荣幸!”
掌柜转身向帘外走去,身子却僵住了,陪着笑再次回身,是易煜在叫他。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的马儿们已经饿了不少时间了,还请掌柜的给它们些干草吃,有劳了。”
掌柜连忙躬身,“哪里哪里,是小的想的不周到!”
说罢,他就急忙出去了。
“小二,也去给小爷拿壶酒来!”程毕和北堂晟、吴铅铢三人坐在角落里,显然并不想与易煜几人太过亲近。他面色阴沉的样子,想必也是冷极了,急需烧酒暖热身子。
“你们过来。”易煜招手示意古钥二人坐在身边,想要拿酒去倒。
古钥使着眼色,踢了司空羲一脚。司空羲吃痛,反应过来了,急忙讪笑着去拿过酒壶,站起身替易煜与古钥斟满了酒。
易煜深深看了司空羲一眼,将酒饮尽。
“后面的路程,还有会两个客栈,而这个客栈是相对于后两个更加舒适的一个。”易煜接过又一个小厮递过来的两盘小菜,顺势夹起块肉,填入嘴里,“所以千万不要吝惜自己的肚子。”
“对了,那几个小子坐在那边做什么?”易煜斜身瞥了一眼程毕三人,“把他们都叫过来,成什么样子,不知体统!”
易煜刚要起身,古钥却不合时宜的拉住了他。
“司长,先坐下。”
易煜狐疑的看着古钥,“怎么了?”
“司长,您来的或许不偏不倚,有些晚了……”古钥低声说,“在您来之前,那三人可是企图借城内一些人的手,杀了我们,只是最后被都督拦下了。”
“杀了你们?他们还只是些孩子而已。”易煜深深吸了一口气,“古钥,我教习你也有些年头了,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以公谋私吧?”
“以公谋私?司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古钥跟随你这么些年,你难道不明白我的作风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让司长多加注意他们……”古钥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些孩子间的打闹罢了……”易煜又夹了一块肉,放弃了将程毕三人叫过来的心思,“不过放心,我会多加注意的。”
“司长明白就好。”古钥低下头喝酒。
“都督对此怎么看?”易煜又想起了都督所说的那番话,这些小子们已经在不适合的年纪,见惯了生死,这究竟代表了什么?
“如果都督看的再深一些……那他们也许就不会跟来。”古钥有些醉了。
“你是说……他们有目的?”
“当然,只是现在还早,所以我才让易大哥你多加注意。”
“你醉了,古钥。”易煜看着古钥涨红的脸,“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沾酒即醉。”
古钥没有回应,仅是一杯杯喝着酒。易煜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司长,您去做什么?”司空羲咽下吃食,忍不住问。
“小家伙,你认为这家客栈的掌柜,如何?”易煜回身去看司空羲,眼里似乎藏着笑意。
“要说怎么样……该是极其势利吧……”司空羲慢慢说。
“不对,再想想。”
“欺上瞒下,天高皇帝远,便胡作非为。”
“已经很接近了,”易煜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我作为都督的耳目,如果放纵此人下去,难以服众。”
司空羲愣了一瞬,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将注意重新转到古钥身上,可是古钥却因为酒劲快要睡了下去。
“师兄,醒醒!”他的眼时不时的瞥向不远处落座的北堂晟三人。
“羲小子,你做什么?”古钥拨弄开他的手,有些烦了。
“你问我做什么?”司空羲压低了声音,“你在永安吩咐那些衙役的事情,该怎么办!”
“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古钥慢慢的说。
“准备妥当?可是这仅仅一天的间隔,全城的衙役们出动去探查影众,若是查到了影众的马脚,他们该去向谁通报?都督么?可是这事又如何能让都督知晓!”
“所以我才说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司空羲一怔,“师兄,你……”
“放心吧……羲小子,那些影众会被连根拔起的,我保证。”
司空羲没有再说什么了,他已经听到了这话很多次了,只是古钥的保证究竟作不作数,这谁都无法知道。他抬眼去看半趴在案台上古钥的身子,一时竟摸不清,古钥究竟是睡着了亦或者还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