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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灯笼这些也都会。”
小女孩一脸自豪的说道。
“小妹妹你都在这儿卖花吗?”
这句话问出来,叶晓瑜觉得自己隐约有一种怪大叔的特质。本来她还想问家住哪里呢。但怕吓到小孩子,便挑了个委婉一点的问题。
“嗯。我家就住在浣衣巷那边。”
小女孩天真的回答。
这回答叶晓瑜很满意。
因为她的脑子里隐约有了个自己该做什么生意的念头。不过万事开头难,想法与成品之间相距十万八千里,叶晓瑜想好好的规划一番再做,她现在有钱是没错,可这钱目前还是死钱,用一点就少一点,特别需要她精打细算。
即便是夏天,通往北区那条路上的行人依旧很少,还好叶晓瑜有匹马,不然一个人每天走这么长的一段夜路,实在是有点危险。想到这里,叶晓瑜再次觉得自己那天的脑子进水了,浣衣巷没有房子租,可以租市区其他一些价钱比较便宜的地方,至少找一间比北区近的,住在北区,简直是自找麻烦。
之所以租在北区原来住过的地方,叶晓瑜觉得她自己隐隐的在期待着什么,可如今都已经过了三个月,该期待的不该期待的都没有发生,可她还是得住在这里,有时候叶晓瑜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第二天。
“路哥,你不会昨晚通宵了吧?”
叶晓瑜一到茶楼,就看到路添贵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忍不住问道。
“通宵到没有,不过是比较晚睡。”
路添贵的声音有些疲倦。
“事情搞定了吗?”
相对于路添贵的黑眼圈,叶晓瑜比较关心这个。
“喏,昨晚有联系了一些人,他们打算今天去报官。估计现在都已经在路上了。”
路添贵边摆柜台上的东西,边说。
被这么一说,叶晓瑜才发现今早没有看到小官的身影。
只要他们去报官,凌煜就有可能挽回清白。虽然他人现在还在千里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但叶晓瑜总觉得自己应该要为他做些什么,也算是答谢他之前的那么多帮助吧。
榕洲城的酒楼与饭馆很多,且大多都是能上台面的高档货,正因为多,竞争也就变得十分激烈,很多酒楼在做生意的同时也会接手一些外快,比如兼顾售卖本地特产或是给外地来这里做买卖的人当中间人等。但因为这两项业务并不冲突,很多酒楼都有兼顾经营。
满福楼也是如此。
它算是榕洲城历史比较悠久的一家老字号酒楼,之前专做衙门的接待酒席,后来因为圣上下令禁止过度铺张,它便慢慢的转型,也开始加入了榕洲城私人酒楼的大军里。
私人酒楼讲究经营之道,满福楼虽然名气很大,但因为原先都是与官府联系,做的也是一板一眼的接待生意,只要把官府交代的事情做好就行,不存在竞争的问题。可现在的情况大不如前,为了求得生存,满福楼不得不放弃之前“老大哥”的架子,与那些私人酒家一起,招揽顾客,摆出各种优惠条件吸引人来光顾。但即便是这样,生意还是不大景气。
满福楼的东家是邹誉小妾的表兄,本来是十分看不起那些利用酒楼客源来搞牙行生意的行径,可眼看着满福楼的生意一年不比一年,他终于也开始坐不住,开始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兼顾做起了中间人。
那个“凌煜”就是因为满福楼拓展业务后与它扯上联系的,虽然对外宣称是酒楼的东家之一,但实际上就只是满福楼的顾客而已。当然,“凌煜”为了这个称号,也是多付了不少的代价,不过这代价与“凌煜”因此获得的利益而言,他还是赚到了。
“凌煜”本名不叫凌煜,他姓顾,名叫小树,是沪州人,算是城里的住户,在沪州城里也有房产,照这样说出去好像还挺好听的。可他们家所谓的“房产”就只是沪州城巷子里的一个小院子,总共才三间房。但家中却有三个兄弟,外加他伯父家的四口人和祖父祖母,全家十几号人全部都挤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拥挤的程度可想而知。
在沪州的时候,顾小树也是在城里的一家茶楼里当伙计,平常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站在那里听说书人说书。说书人口中描述的有关越京城遍地黄金的美好景象在他的心中生根发芽,但越京距离沪州有几千里远,而且盘缠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所以他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越京的美好。
如果情况一直是这样,那就不会滋生出以后的一系列事情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茶楼说书人在讲有关越京城奇人异事的时候带上了现实中存在的人物,越京首富凌大富便是那些人十分喜欢列举的例子。因为听的次数多了,顾小树对说书人口中描述的越京首富凌大富的底细掌握的一清二楚。
他开始羡慕起富裕人家那种养尊处优、挥金如土、随意差遣下人的生活,特别是每天下工回家看到挤得像腌萝卜干一样的家中景象,这样的想法更加猛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