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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的,她也不一定能够看得出来。
“你还狡辩!即便人家给你个错的,你在录入的时候也应该看清楚,你不觉得这一项与前面的金额差距很大吗?你当时就应该用你的嘴巴问。”
南宫寒就那样冷着脸,指着夏小沫的鼻子,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直到办公室内传来隐隐的哭泣声,他的声音才稍稍缓和。
“咚咚咚!”门口的阿岑随即走了进来,看着被骂得满眼通红的夏小沫,也不禁冷了一下。
这少爷也太狠了吧,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还准备追回夫人呢?估计都要被他给吓跑了。
“少爷,已经查到了雨溪小姐的下落,在波尔多。”
南宫寒原本皱着的眉宇才缓缓松了下来,他顺手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冲夏小沫冷冷出声,“马上订一张飞往波尔多的机票,头等舱,明白吗?”
男人似乎很不相信她的办事能力,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脱口而出,生怕她又会闹出什么差错似的。
夏小沫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那道英姿挺拔而逐渐远去的背影,默默的点了点头,心却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他还是去了,为了那个女人。
她用手擦了擦自已那悄声无息的泪水,打开了他办公桌上的电脑,却闪现了他与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温馨画面。以女围弟。
那神情是那么的温柔,足以融化掉身后那堆积如山的白雪。
夏小沫冷冷的笑了,笑得那么凄美,笑得那么无奈。
她不应该再伤心的不是吗?为何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外肆意流淌?
她啪啦啪啦的随意打了几下,很快便订好了一张机票,飞往波尔多。
尔后,她将一切工作交接给了旁边另一个小秘书,拿起了桌上的包包,直接进了人事部。
“什么?你要辞职?”
“是。”
“你在总裁办不好吗?那可是大家都梦寐以求的地方。”
“那就让爱去的人去吧!”
她刷刷的填好了一张离职表,然后挨个挨个的找他们签好了字,心里顿时也松了口气,幸好不要找那个无情的男人。
她站在阶梯上,看着身后那栋巍峨的大楼。
再见了,南宫集团。
再见了,南宫寒。
“小沫。”刚下阶梯,身后就传来了乔辉泽那温润的嗓音。
“乔大哥。”
“走,我送你。”乔辉泽替她拧开车门,朝她淡淡一笑,那笑容是那样的温暖,让夏小沫此刻冰凉的心都跟着温暖了起来。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男人一眼,他怎么会知道自已会离开。
像是洞悉了她的心事,他说:“我知道你今天会回去,明天林姥姥就要下葬,我来接你。”
夏小沫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开始那样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傻丫头,你哭什么?用不着感动得这样泪水直流吧!”
夏小沫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拿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是真的忍不住。
她一直都不敢去想起那场大火,她知道外婆在那场大火里已经化为了灰烬,大家也帮她将外婆的骨灰装了起来,只是当时她一直昏迷,外婆就一直没找一个好的日子下葬。
村长昨天来电话了,明天也必须要让外婆入土为安了。
只是,她真的很无能,不仅让她老人家含恨而死,最后还让她老人家落个尸骨无存。
她的泪水又那样静静的流了下来,乔辉泽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柔声,“小沫,别忍着了,想哭就哭吧!”
看着她这么多天强颜欢笑的样子,他们都很心疼。
他知道她心里的痛苦,如果不得及时的释放,那样的压抑对她的身体并无任何好处。
“乔大哥,我爸他?”
“不用担心,有医生看着呢?现在生命体征还是很平稳的,脑电波也恢复了正常,只是一直还昏迷着。”
“估计叔叔也是累了,想多休息一下。不过你放心,说不定叔叔很快就会醒来,所以你要多照顾好自已,不要让自已给累倒了,到时候又该让叔叔担心了。”
“嗯!”
副驾驶座,夏小沫静静的看着主驾驶的男人,他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前方,双手稳稳的握着方向盘,那俊美的侧脸让人总忍不住想要多看上两眼。
他的容颜华丽,妖艳无双,一张精致的容颜如最好的画家一笔一划勾勒着,迷人至极。
如果说南宫寒的美是刚毅的,透着一股王者霸气的,那么乔辉泽的美则是阳光的,温暖人心。
“在看什么?我脸上有花?”乔辉泽勾唇轻笑道。
夏小沫立刻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视线,满脸胀得通红,低垂着头,“没,没有。”
乔辉泽一手摸上她低垂的脑袋,轻揉了几下,“见到大帅哥就这么害羞?你说是我帅一点呢,还是南宫寒那小子帅一点。”
夏小沫猛的抬眸,惊讶地看向他,还以为是自已给听错了。
他怎么会知道自已在拿他与那个男人作比较,尔后,她吐了吐舌头,说:“各有千秋。”
乔辉泽也是一阵轻笑,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
南宫寒那小子替她挡了一抢,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况且他也确实是个吸引人的伙家,他看得出来夏小沫看南宫寒的眼神不同,只是……。
“他过几天就要订婚了。”乔辉泽说。
“嗯。”夏小沫点了点头,她不明白乔辉泽为什么要刻意强调他定婚了,但是她看得出来,他不希望她与他有过多牵扯。
是在为顾诗雅吗?
男人淡淡的笑了,她能想通就好,不然也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车子很快在林家老宅前停了下来,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现在的老宅已然成了一片废墟,那里还依旧可以清楚得看出当日火烧的痕迹。
当看到那块已经烧得不成形状的牌匾时,夏小沫似乎又亲临了当天的火场,外婆安然的躺在那熊熊烈火当中,给人一种腾空升天的感觉。
外婆,安息吧!
愿天堂能够带给您快乐。
夏小沫双手捧着手里的骨灰坛子,将她老人家缓缓的埋在了前面的树林里。
她强忍住了心中的泪水,缓缓的跪在那座孤坟前,一点一点的捧着那黄黄的泥土,亲手堆在那高高的坟尖。
“沫沫,别伤心了,你要振作起来,帮林姥姥找到杀人凶手。”乔依诺说。
夏小沫依旧静静的跪在坟前,双眼无神的那样慢慢的堆着,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小沫。”
乔辉泽打掉她手里的黄土,“你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已,林姥姥的死跟你无关。”
他是真的不想看到她这样意志消沉不顾及自已的身体,就好像全世界都已经抛弃了她一样,这样子看得他有些莫名的心疼。
那种隐隐的钝痛让他觉得胸口闷闷的,甚至是让他感到窒息。
乔辉泽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将她抱离了坟地,直接塞进了车后座,“依诺,你照看好她!”
乔依诺对自已的大哥暗暗的竖起了大拇指,“够男人。”
当南宫寒回到a市已是二天后,寒冷的北风呼呼的吹着,a市也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
他下了飞机并没有直接回傍山别墅,而是去了夏小沫原来居住的地方,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晚八点。还早,可是楼上的房间却暗得一点光线都没有。
倏然想到林姥姥下葬的事情,南宫寒脸色陡然一白,心中莫名一谎,他倏地冲上顶楼,拼命的拍打着那扇紧闭着的木门,眉头也跟着越蹙越深。
“沫儿。”
无论他怎么叫喊,里面却始终无人应答。
情急之下,他一脚踹开了那扇原本看上去就不是那么坚固的木门,而里面的场景让他顿时一愣,除了几张简单的家具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一连串的号码,得到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心倏地一沉。
“年轻人,您是来找对面那个女孩吗?”
门外,响起了邻居老奶奶的声音,她说:“今天下午,有个男人已经将她接走了,据说这间房子已经不租了。”
“男人?”南宫寒重重的重复了一句。
“是啊!”
“那个女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苍白虚弱得很,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而那个男人长得还挺帅气的,一路扶着她,看上去十分贴心,估计是她的男朋友。”
老人细细的形容着,却丝毫没有察觉出男人此时脸上的怒意。
他紧紧的揪住手中的外套,越过老人的身子,扭头就跑。
“喂!年轻人……”
他拨通了乔依诺的电话,沉声,“沫儿在哪?”
“我不知道呀!”乔依诺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迷糊的说道。
“别给我装蒜,她住进乔辉泽家里了对不对。”他不是询问,几乎是笃定的口气质问道。
乔依诺也没好气了,连装都懒得装了,冲着电话大声,“没错,她是住进我哥家了,那又怎么样?你是他的谁?”
“寒少,拜托你不要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后天就要订婚了。”
“不要跟我废话,叫夏小沫接电话。”南宫寒冷声。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到,这边信号不好,就这样,咱们拜拜了。”
乔依诺径直挂断电话,扭头便撞见了夏小沫。
“那个,我去看一下我哥,你先坐在这看会电视,我去去就来。”她撇下夏小沫,一个人钻进了厨房里。
乔辉泽围着一条围裙,正有模有样的做着甜点。
乔依诺轻手轻脚的钻了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嘛,有长进。”
乔辉泽冷了她一眼,“这都是你们女人干的活,你看看你,成天这么大大咧咧的,哪有点女孩子样子,学学人家小沫,温柔点,文静点不好吗?”
“她?”乔依诺鄙夷的看了自已老哥一眼,用手指了指夏小沫,“你是刚刚才和她接触,她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别被她的表象给欺骗了,虽然她看去确实是萌妹子一枚,但真是不是你要的那种林黛玉。”
“我也不是贾宝玉。”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
“哥,我劝你,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人都已经给你拽家里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自已了,你得给我稳住我未来嫂子。”
“瞧你那没大没小的样,把这些吃的端出去。”乔辉泽笑骂出声。
“好嘞”乔依诺愉快出声,端起台上的盘子,边走边说:“这年头,有得吃就是王道。来,沫沫,我们一起来偿尽这天下美食。”
正当他们几人吃得尽欢,门口却迎来了一阵粗暴的敲门声。
乔依诺拧眉起身,忐忑的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你?”
脸色倏然一黑,她正欲将门给大力甩上,却被男人大力一推,她便随着力道的方向狠狠的往后踉跄了几步。
“抢劫啊!来人啦,进贼啦!”
乔辉泽和夏小沫听见呼声赶忙站了起来,却只见一个人影倏地闪了过来,拽过夏小沫的手臂,冷声,“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
“离开这里。”
“宫寒,你这是做什么。”乔辉泽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俩的去路。
南宫寒凌厉的眼神扫向他,“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
“那你也得告诉我原因。”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让他从自已的家里带走了这个女人,一个顾诗雅就已经够了。
“日后再给你解释。”南宫寒也懒得跟他废话,强硬的态度始终不准备放开她的手。
夏小沫从他温热的大掌里挣脱出来,调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绪,深吸了口气,直视着他愤怒的眼神,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子,求你放过我行吗?”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都已经干脆的离开了你,你还想怎样?”夏小沫颤抖着身子,几乎是咆哮出声。
她始终都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为何还要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已绑在他的身边。
她都已经离他很远了,为何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不能让她过一天安宁的日子,难道他先前做得还不够过份吗?
乔依诺和乔辉泽瞬间愣在原地,他俩对视了一眼,满脸疑惑的看着大厅内怒剑拔张的两人,第一反应是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且关系非浅。
南宫寒的眸光陡然暗了暗里,邪恶的扬了扬唇角:“如果我不让呢?”
夏小沫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了解南宫寒的脾性,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哪怕是两败惧伤,他也依旧会那么做。
他办事的果敢与狠决她是领教过的,如果此刻的自已不随着他的心意,她真不知道他还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咬唇冷声,“我跟你走。”
“沫沫。”
“小沫。”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乔依诺和乔辉泽都将惊诧的目光投向她。
虽然不明白她和南宫寒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直觉却告诉他们,他俩只是个外人。
“不用担心我,我会很好的。”夏小沫朝乔依诺和乔辉泽两人投去安心的目光,随着南宫寒的脚步走了出去。
她不想让乔辉泽为难,她更不想让他们两兄弟为了她的事情而反目成仇。
南宫寒的唇角勾起了长长的笑意,他微微眯起双眸,“我离开才两天,你真是越发长进了,居然住进了别的男人家里。”
他上前一步,勾起她的下巴,“三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三年前想要保下那个野种,三年后你还想勾搭我的兄弟。”
“夏小沫,你道是挺能呀!”
夏小沫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说:“随你怎么想。”
男人的眸光越发狠决,他怒视着她,“你这是承认了自已的所作所为,你也终于承认那是个野种了?”
他几乎问得是咬牙切齿,捏住她下巴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随即拽过她的手腕,冷厉的眼神扫向她,“夏小沫,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背叛我?”
夏小沫却只是淡淡的笑着,闭而不答。
“你给我说话。”他几乎是往死里捏着那只纤瘦的手腕,恨不得将她顷刻间捏成碎片,直到夏小沫的脸色一阵发白,他才缓缓的松了开来。
夏小沫身子一软,往后踉跄几步,差点撞上不远那尖尖的护拦,却又被男人的手臂给用力给带了回来。
夏小沫轻轻蹙了蹙眉,目光空洞的直视着前方,似乎已经掉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南宫寒的心头一紧,他上前一步,揽住她的双肩,“沫儿。”
夏小沫直视着他的眼眸,淡淡的说:“你始终都不肯相信我,哪怕是一点。”
她的话让南宫寒浑身一震,胸口有种窒息的疼,直到她离开他的视线,脑子里依旧是那句,“你始终都不肯相信我,哪怕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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