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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表情,站在同情她们的角度:“搞你们这项工作,接触这些事真是身不由己哟!”
护士淡然地笑道:“开始上生理课凡是姑娘都害羞,老师严肃地批评,不学这些如何开展工作,你们思想上一定要有正确的观念,在护士病人时不能划清男女界限,而是把病人当成你们的工作对象,做好每件工作是让病人能尽快康复,否则,你们就别选择这项工作。”
另一个护士就爽直地表态:“许姐,你来了,他生活方面的事只好麻烦你亲自照顾。”
许秀苹当仁不让:“理所当然,药瓶的液体还有那么多,二位可以轻松一下,我来处理他生活方面的事。”
二位护士担心她不会使用救护器,同时,要是她把离开岗位的
事向医生或护士长举报后,将受到经济处罚,小心翼翼地提醒她:“许姐,这可是你心甘情愿护理,并不是我们擅离职守,您可千万别在医生和护士长面前说起我们离开的事哦,如果发现他身体有特殊情况就按床头这个按钮!”
许秀苹明白她们的苦衷:“两位妹妹放心,是我要求你们暂时休息,新娘和新郎说点心里话,你们这些未婚的小姑娘听到有些不方便,我怎么会出卖你们呢?”
一位细心的护士把护理病人需要做的事再次给她说了一遍,并告诉她看到输液瓶子的药水滴得慢、快,如何调整开关,使药物慢慢进入病人的血液。
许秀苹很虚心地接受,并亲自操作给她们看后,两个护士才离开重症室,许秀苹看到她们走远这后,把嘴靠近鲁政清的耳边:“政清,你能不能改变观点,你这一招把四个老人快急死了,爸爸把过你的脉,根本不相信你是患病昏厥,都教导也怀疑,你如果看到他们担心你的身体着急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鲁政清终于撕掉装病的面纱,用手指着输氧的器具,让秀苹取下输氧的器具后,推心置腹地跟妻子交流:“你先把这个液体瓶关到最低的滴答。你没看到这些执掌一部分权力的人贪污受贿是多么可恨,他们的行为严重影响到国家安宁,严重伤害了群众的信任,你我都是读书人,我国从鸦片战争开始,受到了多少欺凌,人民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多么让人心酸!如果让这些**分子这么猖狂
横行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这些没有?只要理清线路把这个**
分子揪出来便恢复正常。”
许秀苹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耐心地劝他:“政清,在部队你不愿意用钱拉关系考军事院校,不愿意拉关系士官升级,回到地方不愿意付钱参加面试培训,不愿意在机关上班,多少个不愿意我都支持你,你这一招出后,惹出了多少事,一个年新大节,结婚的日子闹出这档的事,把我整得好被动哦,好尴尬哟,甚至有人说我克夫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扯出来了,我说漏了一句说你娃娃不相信人,害得你的妈和我的妈吵得天翻地覆,幸好我爸是一位十分精明的高人,他看出一些端倪,你爸毕竟是当过工人,修养较好,不然,还不知四位老人会闹到什么程度,更可笑的是,甘清华,阳玉莲他们还想打你我的主意,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快把我的心子都急熟了,好不容易把他们安顿下来,又求医生开绿灯进来护理你。”
鲁政清提着液体瓶子:“你别慌,等我上卫生间后再给你解释,把我憋惨了。”
许秀苹提着液体瓶子,陪他走到卫生间,背朝着他让他行方便:“没想到你会出这么个损招。”
鲁政清上了卫生间出来躺着跟许秀苹交流:“我选择今天装病,就是要他们吵闹,他们吵闹得越凶才有人相信,有人插足就让他们插,只要我们心里有对方,原则问题不出轨就行,我在办理案件时,越是大案越有人来说情,有人简直把国家的法律当成儿戏,如果大家都对**分子睁只眼闭只眼,这个社会是什么结果?将来国家要搞得四分五裂,我每天只有晚上四个小时的宝贵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月时间,就会把他们的贪污受贿证据弄到手,只要能揪出一个**分子就能警示其他人。”
许秀苹带着很深层次的观点与他交流:“你想得太天真了吧,也许你抓到一个苍蝇后面挂着一只大老虎,现在这个经济时代,有多少人成了金钱的俘虏,你我是局外人,不知道局内的情况,有的人变得太坏,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谁会把证据轻易让你逮住?”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告诉她:“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仔细研究**分子贪污受贿的案子有一年了,他们的犯罪心理活动都是一样的,只是藏匿证据的方式不同,有一个最明显的特点,他们如果藏匿了大笔财产,一定会隔三差五地去关注,只要顺着他们的行踪,或者故意打草惊蛇,他们心虚沉不住气,一定会曝露狐狸尾巴。只有在洗洗澡,治治病的大气候下抓的**分子才有震慑力,才有警示作用!”
许秀苹万般无奈地摊法律牌:“每次你都是用正能量压住了我的通情达理,这次你可是在办通天大祸,即使你采取非法手段把**分子的证据揪出来,把他们绳之以法,你呢?你这种非法侠义手段国法能容忍吗?你是王木匠做枷,自己做好自己戴,难道你是救世主,何苦吗?如果根据群众举报,你们单位派你去查还有一种说法,你为啥这么倔?”
鲁政清苦口婆心地安慰妻子:“我原来曾经多少劝你别爱上我,
你就是不相信,这次就算是捅天,我也要像孙悟空把天捅个窟窿也要试一下,自古以来,邪不压正,任何历史时期都反对用非正常的手段和方式掠夺国家、集体、他人的合法财产,现在层层搞形式主义,说一套做一套,会上说一套会下整一套,欺上压下,群众有苦难言,你看建筑企业的老板靠什么发财,主要是有的掌权人贱卖土地,把大片的土地用很便宜的价格卖给那些建筑企业,这些人横征暴敛,他们赚钱后就瓜分给这些后台老板,挥霍无度,我收集了不少这方面的情况都需要印证。他们赚钱后又搞客车租赁公司,为啥前次你报道非法营运的新闻,政府只是刮一股风,租赁公司还是在猖狂营运?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一只黑手在给他们撑腰,我就是要去寻找这个黑手,把他的贪污受贿证据揪出来便终止行动。”
许秀苹在心理较量中有些动摇了,仍然据理力争:“你所指的事应该受到整治,除了这种办法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也不想一起,大宗土地用很便宜的价格拨给一个企业,官小了能办成吗?没有大的经济活动,能积累资金吗?你一个人以身试法值得吗?”
鲁政清还是故弄玄虚:“腐烂变质就像一个固化的阵营,只要撕开一道口子,引起相关部门的重视,就会趁热打铁,全面冲击这个阵营,没有攻不破的防线,只要我把收缴的证据一样不少的送到相关部门,自己不贪占一分一毫,即使要处理我也不会判重刑,只是辛苦拖累你了,关键时刻,我自己会承担一切责任,不会把你拖拽进来。”
许秀苹警觉到有人在门外说话:“别吱声,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