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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介绍:“许姐注意没有,我们重症室是单间,密封得相当好,就是防止细菌感染,只要在重症室检查没有生命危险,就要转到普通病房接受治疗,你老公是院领导关注的病人,具体治疗方案上主治医生提出来,报院领导审批后实施。”
两护士对鲁政清测量血压,用听诊器听心脏脉搏跳动情况,液体瓶药物,氧气情况,她们一边检查一边给许秀苹通报情况:“他除了处于深度昏迷外,血压、心跳都很正常,估计是大脑受到刺激后导致的病发症,我们学的护理,没有学治疗,也只懂点皮毛。”
许秀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快到六点钟,便和护士商量:“二位小妹妹,你们轮班吃饭吧,我得回家去吃晚饭,把政清身体检查的情况给四位老人通报,免得他们操心。”
年龄大的护士主动给她阐明:“的叫罗小妹,她叫余丽珠,我
们吃饭是医院安排人送盒饭,轮流到外面吃了才能进来上班,许姐,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的盒饭不好吃,就和我们一起吃盒饭?”
许秀苹委婉地拒绝:“不是嫌弃不嫌弃,我临走前给老人们说过要回家去吃饭,还要给老人通报他的病情,吃了晚饭我就马上回到医院来。”
夜晚的洪洲城,霓虹灯释放出暗淡的光泽,城区各路口,一些市级机关门口,到处都悬挂着喜庆春节的灯笼,大门两张贴着对联,以及精心设计金蛇拜年的春节架台,热情洋溢的氛围渲染着城区,一些小区门口,在餐饮业集中的凌云路、正元星辰、西溪路、滨江等路段的饭店、娱乐会所,到处都能看到拥挤不堪的人们在请客吃饭,唱歌、打麻将,多数市民携带家小在市民广场游玩,喜庆地氛围把整个洪洲市区染透。
随着夜晚的递进,人们都陆续回到自己家里,还有一些节日值班的人员坚守在各自的岗位,许秀苹巧妙地支走护士罗小妹和余丽珠,她试图再次劝老公终止行动:“政清,我按你的要求把你要的东西都带来了,你一定要想好哦,你的事把新闻媒体都吸引来了,能不能收手等待机会再公开去查,如果查不出问题反而会打草惊蛇,后果就更严重,他们会隐藏得更深?”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案情妻子:“秀苹,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看过《亮剑》没有,同样是抗日战争,李云龙不按常规出牌就能克敌制胜,打苍蝇老虎的行动是一个关系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要是等机会黄瓜菜都凉了,你如果怕卷入这场行动现在就可以退出,我采取其他方式行动。”
许秀苹气得眼冒金星:“你说些狗屁话,既然你要行动我只有
贴起,你是护国救民行动,又不是搞其他违法乱纪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行动?”
鲁政清轻轻地到旅行包里把一个很少用的微型手机拿了出来,打开看建立秘密关系的短信通知:“你把枕头放到被褥里,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五点钟前必须回到医院,这几天把情况摸一些,过了初八,矿升温要陪同洪洲凯达建设集团的老总许大凯去海南考察,从今天到他离开洪洲只有七天时间,我必须去把他的网络人脉结构查清楚,再一步一步搜集证据。”
许秀苹只好把电瓶车钥匙交给他,鲁政清通过化妆、易容,换了一套便服,穿上一双练功球鞋,将办案必用品放在一个挎包里,做好出发的准备工作。许秀苹都惊愕:“小子,你这么化妆差点把我都骗了,老公,路上小心,但愿菩萨保佑你办案顺利。我会坚守在这里等你胜利归来。”
鲁政清立即轻便地开门,通过电梯下楼,顺利找到电瓶车,他
骑着电瓶车,按内线提供的方位,来到东山国际饭店前把电瓶车停放在一处隐蔽的楼下,他顺利地来到三楼,电子监控室敲门。
监控室值班人员打开门便问他:“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鲁政清出示制作的假证件:“我是省国安局的暗探,要查一下有没有属于我们管理人员的情况。”
这位中年妇女有些迟疑不决:“要查监控要请示我们邹总。”
鲁政清毕竟是刑侦,他已经全部掌握了这些老总的情况:“这是我的证件,我们办案带有高度的保密性,不能惊动任何人,我只是查看你们贵宾包间有没有我们要查的人,如果查到后自然会与你们邹总取得联系。请你配合我的工作,我又不在你这里取任何材料,只是把他们的视频截图,便去给你们邹总联系。”
中年值班员只好开门让他进监控室,鲁政清在监控视频搜索到金色豪包时,就看到洪洲凯达建设集团的许达凯,太彭镇的党委书记矿升温,带着两个女士一起打麻将,麻将机桌面上放了四包极品南京牌香烟,室内开着空调,打牌的人几乎都是穿的春秋服装,墙壁上挂着两件男式的皮衣,两件女式的皮衣,旁边有一个戴眼镜的年青小伙子,坐在沙发上喝茶,他一边喝茶一边用手机上网玩游戏。
许大凯是一个腰大脖子粗的中年男人,穿了一件系领带的黑格子花衬衣,端着一个水晶透明茶杯喝了一小口后,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刁在嘴上,一位打牌的女士立即用一个翻盖的打火机给他点烟,然后又用小开水瓶给他的茶杯里斟水:“许总,你今天打牌的手气有点问题哟,二千元钱一炮的麻将你就发了几万元压岁钱哦。”
许大凯轻描淡写地笑道,显得财大气粗:“蔓蔓,今晚上用一套房子的利润给你们发压岁钱,你们不要打花麻将哦。你光给我点烟,还是给矿哥也点上啊。”
这位叫徐蔓蔓地娇生嗔气地笑道:“我们开始讲好了的,我只负责给你点烟,倒茶,珍珍负责为矿哥服务,怎么把两个人的事全部都归结到我一个人的身上。”
另一个女士胡珍珍从另一个香烟盒子里取出一支烟递给矿升温:“矿哥,你不抽烟别人都在说小话了,我给你把火点上。”
矿升温看上去接近五十岁,个头接近一米六五,他穿了一件超簿型灰色羊毛衫,表情显得有些阴沉:“珍珍,你不跟我点我就不抽,你点火我就。”
许达凯有些郁闷的表情:“哎呀,这回中央提出一个打苍蝇、老虎的口号,不晓得是动真格吗喊着玩哦,想到这件事我背脊骨有些拔凉拔凉的。”
矿升温吸了一口烟,轻描淡写地笑道:“你说的群众路线这档子事哟,中国这么多人,不搞点名堂出来难以服众,搞这些东西是一个哄一个,区、市都把我们镇当成先进典型在表彰,我们镇上专门请了两个写手,写些材料,必要时我出面去照些相片,财政拿钱让他们编,高唱赞歌,他们想怎么编就怎编。我一天表现多好,首先把接送我们镇领导上下班的轿车取消,我上下班骑自行车做表率;上班吃食堂,来了领导检查在食堂吃盒饭,关系特好的晚上到这里来吃山珍海味;安排下村的人员不准吃群众的饭菜,吃了付钱,更不准利用婚、生、丧事敛财,办事员过大生都不准办席。更不准打牌,进会所,我借这个机会把平日对我有意见的好好收拾了一下,看他们识货不识货,谁有权谁说的就是真理,谁做的就是标杆,我用十元钱一包的紫云烟盒子装一百元钱一包的极品南京烟,我不说那个晓得。”
许大凯提醒他:“矿哥,你别大意哟,有人一直在告你和我,千万不能翻船喽。”
矿升温得意忘形地笑道:“有个副职,合同纪委委员在装怪,我把他们控告的事情全部推到他们身上,安排他们住偏远的村,搞开发和引进企业的事边都没让他们沾,他们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