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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转入八楼三十五号病房安顿好之后,鲁玉山、许平华、倪功碧、淡素华就像久别重逢似的立即围到他身边,充分体现骨肉亲情对亲人的关爱。鲁玉山摸他的左手,声音颤抖的呼唤:“儿子,我们看你来了。”倪功碧抚摸他的脸,面对沉睡的儿子仔细端详,忍不住潸然泪下:“儿子,你才住院两天时间就瘦了这么多,妈好心痛哟。”淡素华轻轻抚摸他的头,眼泪夺眶而出,诚心呼唤他:“政清,好女婿,好徒弟,你知道吗,你一个人昏迷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不说我们四个老家伙白天晚上没有睡一个安稳的觉,秀苹守你眼睛都熬红了!”只有许平华-触-摸-鲁政清的右手,感-触到他的脉搏跳动正常,女儿的谎言谁听谁相信,只有他否定,因为在女儿确定与鲁政清建立恋爱关系前,曾经推心置腹地交谈过,在她的心里和行动上,只把孙铭钰当成兄妹,从来都没有儿女私情的感觉,鲁政清是唯一的选择,开始,他没有表态,只是暗中观察他们之间感情发展情况,采取多种形式测试鲁政清的人品,当鲁政清面临着拿钱买关系提升士官还是退伍回家,他选择了后者,宁愿回家当农民也不枉送钱给贪官污吏,一个高贵的品质不是嘴上夸夸其谈,而是行动上如何决策,紧接着是女儿决定考洪洲日报记者,他才看出女儿的心已经伴随鲁政清而跳动。只好叮嘱她要慎重选择,安心走好自己的感情之路,对待感情不能三心二意。今天的他带着疑惑,医生通过检测没有发现他的病灶,各项指标显示都是正常状态,为什么昏迷不醒,两个年青人在秘密干啥?
阳玉莲看到鲁政清依旧是帅气逼人,此时的他和她心里的他没有一点区别,坚定一个信念,他苏醒是迟早的事,并准备采用持续跟踪的方式揭开秘底,心里策划着如何撰写他的离奇人生,按捺不住:“政清,我多次到刑警大队来采访,你的故事那么动人,苏醒吧,还有多少新的故事期待你展现风采。”
甘清华看到他昏迷不醒的状态暗喜,同时诅咒他:“你睡吧,只要你这么沉睡,我就有机遇博取秀苹的芳心。”盘算着如何在工作和生活上加大攻势,人生难得遇到这么一位人才双全的美女,不能错过机会,当她听到阳玉莲的赞美,不由自主地做些表面文章:“政清,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心里要装大爱,不能把儿女私情看得那么狭隘,直起胸腔做人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抽泣中的许秀苹从亲人们的目光中看到了他们是多么担忧,这种关爱没有一点瑕疵,是出自内心的痛爱,爸一直保持沉默,他对政清的爱不少于其他三个老人,他从来都是不轻易表态之人,今天他的沉默意味着觉察出政清的秘密,有了阳玉莲和甘清华两个凑热闹的同事,他们一唱一合,各自都在打小算盘,一个想打政清的主意,一个想打自己的主意,没想到这个年代这些人会这么直白,真是让她啼笑皆非,在这种场合恰巧帮了一个忙,能让他们坚信自己的话,还要看这个刑警代表秦林如何表态。
学刑警专业的秦林从医院检查结论他身体的各方面都是正常状态为何会昏迷不醒呢,难道真的是因为他与新婚妻子之间感情有第三人插足,心存一定的疑惑,如果她对鲁政清的感情有瑕疵,不会从山东考到洪洲来工作,细心观察鲁政清四位老人的表情,两个妇女看到他这个模样十分伤心,他父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岳父一直保持沉默寡言,眼神里带着一些迷惑,特别是许秀苹细腻的表情,叙述感情纠纷时伤心的泪水不是假装,虽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仍然保留怀疑的观点,从他平日与鲁政清接触发觉,他为人做事很细心,工作很敬业,每次遇到重大疑难案件,他都是主动请缨,从来没有退缩过,更没有发生过泄密事件,只是他有时有点耍根筋,脾气有点倔强,对领导打招呼缓办的案件有些发牢骚,这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只能静观其变,无论怎样,老人没错,他接触这两个朋友有点意思,也许他们之间有些缠绵悱恻的感情纠葛,这些需要他们两个人都理顺这层关系,既然自己代表大队,还是要安慰一下老人:“四位老人家莫操心,您们老人家这把年纪过分怄气如果有一差二错他康复后会埋怨,过分怄气会伤肝,吃了五谷杂粮就会患病,何况他这么年青,心病需要心药医治,幸好有许记者对他一往情深的照顾,我们坚信他一定能克服疾病的缠绕,恢复健康。”
许秀苹听出秦林的话带着双关语,既有关心的层面,又持怀疑情结,她只好借此机会,推波助澜,假戏真做地哭诉:“政清,你这个小器虫,为了师兄说了一些坦诚的公道话,你就一根筋地气成这个样子,现在我成了里外不是人,就是把心子掏给你,你都认为不能证明我对你实心实意,人生莫过于信任,我会死心塌地地把你护理好,让大家给我作证,看我对你的感情带不带任何瑕疵,让你娃娃输得口服心服。”
少不更事的罗小妹看到他们这些人如此关心病人,真把他当成一个因为过分怄气而昏迷的病人,站在护士的角度劝勉:“各位都是病人的亲友,你们的目的是让他早点康复,我们医护人员和你们是一样的心情,如果这时把你们为他操心的担子压在他身上,有点雪上加霜的味道,尽量克制些,有什么话在他恢复健康后再倾诉吧,现在能忍尽量忍,如果把该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如果让他潜意识知道后估计对他康复不利,医生一会要来会诊。”
罗小妹的话向清醒剂喷雾在看望病人者的头上,许秀苹借此机会提出合理化建议:“爸、妈,为了政清能治好病,我们必须尊重医生、护士的意见,您们先回去吧,只要他在普通病房治疗,想来看他随时来看。”
倪功碧依依不舍地拉着鲁政清的手,淡素华目不转睛地盯住鲁政清,沉默中的许平华终于发表意见:“我们看到政清就满足了,回去吧,有时间我们可以天天来看他。”
秦林已经达到此行预期目的,他心思很缜密,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是不会轻易下结论,因为同是执法者,切不能以自己的个人观点代替国家法律,他主动与鲁政清的亲友握手:“我要到医疗保险办公室去联系一下医疗费用的事,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他。”
许秀苹带着沉重的心情与他告别:“秦主任,请你转告大队领导,请包大队和都教导放心,护理政清的责任就由我承担,转告政清的同事们,不要破费来看望政清,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你们的工作也很繁忙,不要浪费宝贵时间。”
秦林走到门边淡然地笑道:“许记者客气了,大家在工作上是同事,探望患病的同事是我们大队的优良传统,留步。”
甘清华再也不好纠缠不休,心里揣着自己的目的,在这些老人面前还是顾及知识分子的颜面,只好客气地与老人握手,他别出心裁地拿了一张明信片交给许平华与他握手之后又与淡素娟握手:“二位老人家保重身体,我还有事要办,需要我办任何事随便吩咐。”
许平华平没有接他的明信片,心静气地回答:“不用麻烦,你已经给过一张明信片了,原来我们是为女儿结婚而来,只是随便走一走,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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