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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政清敲门后,门边的左右边各站着一名服务员,左边的服务员提心吊胆地低声警示他:“傻儿,你晓得不,能包得起这种雅间的人不是有钱就是有权,室内的客人在接待朋友,你这时敲门是闯头气,多半要遭挨骂!”另一个服务员看到他憨笨的表情偷偷地乐了,天底下竟然有年青人把打扫清洁的事这么认真,一般情况像这种豪包不打招呼,清洁工是不能乱敲门进去。
技高胆大的鲁政清装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农民青年:“我是进去打扫卫生,扫完就出来,怕啥子。”
徐蔓蔓在室内问话:“谁在敲门?”
鲁政清提高嗓门回答:“我是清洁工郑青。”
稍等后,门开了,徐蔓蔓看到鲁政清提着毛巾、扫帚、带滚筒的拖把进屋,门外的两个服务员互递眼色,在门外为他捏一把汗,据她们原来遇到这种情况,进屋者遇到室内的主人心情好只是遭一顿臭骂,要是遇到心情不好,脾气暴躁的主人,还要挨打。
矿升温今天只得到三张银行卡,一张购物卡,想起和前两年相比,得到的拜年收入相差悬殊,心里憋了闷气无地方发泄,当他得知鲁政清进来打扫卫生,正好把这股闷气洒泼到他身上,同时,对眼前这几个也起到杀鸡给猴看的作用:“郑青,你把工具放到,到卫生间去洗一下手和脸过来。”
同桌吃饭的三个人很纳闷,以为他要喊这个清洁工吃饭喝酒,按照他们与一些有职权的人接触,像这样的场合,莫说喊他们喝酒,就是一般的办事员都要回避,他为啥同意这个清洁工进来,难道这个清洁工是他的亲戚,看上去这个小伙子这么年青,有点像个纯农民,从他的身材,特别是那双闪烁出愚昧无知的眼神透露出一些迷幻的神奇,即使是亲戚仰慕他的权威,随便安排一个什么工作也不可能安排他打扫清洁,真让人难以着魔,只好以静制动观察他到底想干什么?鲁政清听他安排自己洗手和脸,环顾一下这三个人,从他安排喝的茅台酒就判断出,他们一定不是普通朋友,不是官场上的关系户就是与他有经济往来之人,绝对不是喊自己吃饭喝酒,估计他有什么新板眼,只好惟命是从地答应,装模作样地问他:“老板,卫生间是不是厕所?”
华方平摆起大老板的架子讥笑他,试探矿升温的口吻:“卫生间不是厕所未必是厨房啊?你这个娃儿这么个常识性的问题都没搞懂啊。”
鲁政清毕竟在办案过程中遇到各方面的人多,面对面地与一些搞企业的人接触还不是很多,看到这种情况心里在盘桓,不知这几人的来历,必须十分谨慎,稍不注意就会漏馅,只能察颜观色沉着机智地应对:“我们农村那里晓得城里这些规矩嘛。”
矿升温不想表露粗野的真相,指着厕所:“到那里面去洗。”
鲁政清走到卫生间洗手里时心里在揣摩,从矿升温严肃的脸色看出,即将有预料不到的事要发生,心里暗自分析,难道丁胖子没有找到二娃子,难道是二娃子胆小怕事没有按自己的意思证实,心里忐忑不安,担心这几天的工作白费力,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不能慌了手脚,眼前是侵吞国家钱财的小人物,并不是刑事犯罪分子,他虽然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还没有打草惊蛇,没有人正式查办他,他此时趾高气扬,不会对一个清洁工采取极端行为,如果此时乱了方寸,所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洗了手在镜子里看易容后有没有破绽,来到矿升温跟前。
矿升温莫明其妙地提出一个意想不到的难题:“小子,你为什么要撒谎?”
鲁政清从他狡黠的眼神看出,他是在故意试探:“没有啊,一个农民扫地赚钱有啥子撒谎的必要?”
矿升温故意凶神恶煞地吓唬他:“你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要是你等到丁胖子回来,当面揭开你的真实面目,别怪他的拳头不听招呼!你格老子说明白,到底是那个派你来,想搞啥子名堂?”
鲁政清这才意识到,如果晚一步给二娃子打招呼真的要漏馅,幸好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从他问话的语气和方式,第一时间做出判断,他是想利用这种方式诈降,何不将计就计套住他,苦笑着、颤音地解释:“老板,我昨天已经说了,再说多少遍也是那么回事,你要我来打扫清洁,扫完就走,还说扫一次给一次钱,在超市扫清洁是扫清洁总管安排,除了就再也没有人安排,你要我扫我就扫,不要我扫我就走,有事做我就做,没得事做就回去挖三尺二。”
矿升温进一步吓唬他:“你以为你说啥我就信啥哟,你说的人和睡觉的地方,我安排人去查了,根本没有二娃子这么个人,更没有查到你睡觉的地方,你娃儿撒谎也不换个地方,跑到老子面前来撒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鲁政清面对这个愚昧而疑心重的贪官,真是啼笑皆非,为了不打草惊蛇,不撕破他善人的面孔,只能和他斗智的方式麻醉他,虔诚地表白:“大贵人,我一个可怜的农民遇到你这贵人让我搞清洁赚钱,二娃子羡慕得不得了,你说没有找到二娃子,说起我是一个扯靶子的人,我搞点清洁心里都是虚的,我虽然是个不识字的农民,我不傻、不笨、心不黑、不会说假话,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喊一个人和我一起到河边的一个茅厕去和二娃子对质,看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如果我说了斗句假话,把我丢到河里喂鱼,如果我说的是真话,再回来打扫卫生。”
矿升温看他不卑不亢,信誓旦旦地承诺,马上换了一种方式继续考察他:“我看到你比较老实,安排你晚上来打扫卫生,让你赚钱,刚才的话我姑且相信,让他们再到河边的公共厕所去核对,你敢不敢让我搜你身上?”
鲁政清暗自惊愕,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心虚,看到了一个贪污受贿人另外一张悲哀面孔,他害怕自己的行为曝露,遮盖的虚假面纱撕破,无疑于这样的丑恶面目公诸于众受刑惩罚,只好用麻醉剂让他自我感觉良好,他把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让他检查:“向我这样的人身上有啥嘛,屋里的钥匙交给村长没带走,身份证和三百元钱都放到枕头下面藏到的,除了带点拉屎揩屁股用的纸,没有任何东西。”身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其余脱下来的衣服都一件一件交给矿升温检查,把脚上穿的一双旧皮鞋都交给他,袜子也脱了,让他彻底打消顾虑。
矿升温检查一件交还一件,检查完他的衣服后沾沾自喜地给三个企业界的代表炫耀,顿时,脸上呈现出自然欢愉的笑容:“郑青,到卫生间去把衣服穿起,把我送给你的羊毛衫穿上啊。莫冷感冒了。你们三位看嘛,就是这么一个纯朴的农村青年,遇到就像遇到救星一样,晚上来打扫几次就给他一百元钱,我还送给他一部智能手机,一件高级羊毛衫。”
鲁政清鞠躬后把衣服搂抱起,到屋角取出他送的羊毛衫,到卫生间去穿衣服。
为了巴结矿升温,给他分解忧愁,进一步成全他,为他的脸上贴金,华方平立即表态:“矿哥,您真是菩萨心肠,对一个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都这么好,真是天下难找的好人,做好事并不一定要您亲自出钱,您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只要您一句话,他随时可以到我们企业来上班,反正我们企业需知人上班,我们欧化金属包他吃住,还保证一个月不低于二千元的工资收入。”
汤海涛和邱天宇此时才回过神来,原来他是一边对这个清洁工再次进行考察,一边炫耀自己慈善的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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