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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华听了女儿的话心里有些纳闷,此时想到练功时,难怪他隔三差五地练些新招式,在自己传授给他的招式上有明显的演变,看来这小子的确天生就是练武的好材料,得到这个信息只好顺其自然,此时才想到长江后浪推前浪,只要后继有人比什么都强,脸上呈现出欣慰的容貌:“苹苹,你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你和他们三位老人讲一下今天看医生的事吧,我把臭小子带去输功力。”他把政清抱着走到他们的卧室里关上门,将他以坐姿放在沙发上,语重心长地提醒他:“小子,你不要以为装病能骗过我的眼睛,我知道,你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刚正不阿,对社会上邪门歪道的事恨之入
骨,这么大个国家,要想一朝一夕扭转乾坤是不可能的事,还有几
天我就要回山东了,在这里我叮嘱几句,切忌不要耍个人英雄主义,国家有法律,还有那么多司法机构,这些你比我懂,只要你走正路,干正事我不埋怨你,你可千万不想搞歪门邪道,更不要以身试法,我把女儿托付给你,你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现在我输些功力给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他把憋在心里的话对这个憨厚的小子一吐为快,端了一把椅子,提起他的双手与他手心对手心地输入功力,听到他用心语回答他:“师傅岳父大人放心,我是为了查处一棕贪污受贿的案子采取的这种措施,并没有任何病,请您保密。”
许平华惊愕地与他对话:“你小子啥时候练成心语说话了,只有你不懂武功的父母才相信你昏迷不醒,我从把脉后就坚信你小子是装病,查案也不用装病,害得几个老人为你担心,秀苹知道你的真相吗?”
鲁政清如实汇报:“呵呵,没有她给我打掩护行吗,您没有觉吗,每次问我的事她不敢面对您的眼睛,她不想给您说谎话,又不敢给您说实情,贪污受贿者不查获,国将之不国,无国何来家!”
许平华严厉地指责他:“你只是个普通的刑警,没有必要承担这么大的风险,你这种行为符合查办案的规定吗?你违反了那么多清规戒律想过结果没有?”
鲁政清胸有成竹地回答:“我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办案过程中不收受任何人的一分钱,一份财物,只收集贪污受贿者的证据,把这些证据复印件提供给相关部门去查处,不属于刑事案件之前我不会直接查案。”
许平华深思熟虑地提醒他:“你想得太简单,你获取证据的手段不光明正大,没有得到组织批准,你利用非正常方法私自查案,估计后果不可估量,加之你还没有揭露真相,被查者会采取什么对应措施,这些都是难以预料之事,你对这事估计不足。”
鲁政清此时也有些骑虎难下,用心语继续和师傅交流:“是啊,我原来以为查一个乡镇党委书记,轻而易举查出来就恢复正常生活,没想到查出他贪污受贿上千万,证据还没有收集完,这样的基层干部成了害群之马,不揪出来多可怕。”
许平华明确地给他指出:“在官场上这样的人多如牛毛,你查得完吗?你是刑警,不是纪检干部,这些事不归你管!”
鲁政清苦苦哀求他:“师傅,国家兴衰,匹夫有责,如果不将这些害群之马绳之以法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一颗老鼠屎坏一锅汤。”
许平华缓慢地给他输了一些功力:“别想其他的,我输些功力给你,也许对你有帮助。”
鲁政清和许秀苹的观点一致:“师傅老爸,您关爱的心意我领情,您别输功力,我可以自己练增加功力。”
许平华立即吩咐他:“赶快平心静气地接收,我只输两层功力给你,要是再分心要出问题。”他输的功力向磁铁一样吸住他,鲁政清只好尊重师傅,平心静气地配合接收他输的真气,使他的功力得到提升。
客厅里,许秀苹把夫妻之前编好的话用来安慰老人们:“哎呀,爸、妈,我们去等了一天,在他家等他看病的人都是疑难杂症,这个师傅去给别人看病没回家,回来的路上又遇到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堵车,所以这么晚才回家。”
鲁玉山听她说得活龙活现,信以为真:“只要你们没出事,平安回家就好,可惜只有明天一天时间了,菩萨保佑你们能遇到这位医生,治好政清的病比什么都重要。”
倪功碧为了儿子的生命安全处处谨慎小心,思想上仍然有些保守:“如果有把握能治好儿子的病才去吧,要是没有把握就不要去了,免得发生意外。”
许秀苹只能耐心解释:“妈,您担心政清我能理解,他是我的爱人,我们要相互生活一辈子,保护他的安全,让他尽快恢复健康这是头等大事,说不定小方子能医大病。”
淡素娟顺着亲家的思路:“女儿,你妈的话有些道理,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别去了,乡下的医生能不能真向你说得那么有本事还两说,不去找烦心事行不?”
许秀苹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妈,一物克一物,民间有很多方子能治大病,花钱不多,费事不大,并且我是采访顺带就把这事办了,我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等到医生见面就是治不好我心里踏实些,没有让医生看怎么说得清。”
鲁玉山支持儿媳妇的观点:“二位别拖后腿了,年青人想办的事,只要是合情合理的事我们都要支持,他们又不是三岁大两岁小,已经长大工作了,要去就去吧。”
许平华从鲁政清他们住的卧室里走出来:“只要年青人的路走
得正,我们几个老家伙就别阻拦,他们有他们的思想,行为准则,生活方式,取舍价值观,早点休息吧,不要为这事再议论了。”
两个妇女看到两个男人都站在女儿一边,只好垂头丧气地倪功碧带头让步:“好吧,你明天想带他去看病没意见,一定要早点回来,你工作上的事也忙,不能把你给拖病了。”
鲁玉山瞪眼劝老伴:“休息吧,该说的说了,该问的问了,这么晚了,休息吧,亲家和秀苹也该休息了。”
四位老人各自回卧室后,许秀苹听到父亲的话里有话,仿佛知道鲁政清执意在办一件触犯官场人的案子,好像有点不太乐意,怏怏不乐地回到卧室,关上卧室门提心吊胆地问:“刚才爸给你输了多少功力,伤原神没有?他问你什么了吗,怎么郁闷地说了一些不太乐意的话题。”
鲁政清听到妻子的质问,苦恼地给他解释:“爸是高人,早就看透我们的事,只是不轻易说出口,刚才我担心伤他的原神,用心语跟他交流,他很担心,也不太乐意我的做法,现在我既然选择要揪出贪官就不能半途而废。”
许秀苹苦恼地摇头,她从丈夫笃定的眼神里看到一股正义之心就向熊熊燃烧的烈火在释放,有一股自强不息的精神力量在鼓动着她:“算了,既然选择查办贪官,我只有夫唱妻随,办完这个案子千万不要在这样随心所欲地办案,铁的纪律不允许耍个人英雄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