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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只好站在公正的立场上开导他们:“玉莲,如果取人的优点,人人都优秀,如果只看一个人的缺点,人人都不可交,你说话也不要太刻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如果你换个角度,过日子会精打细算,反而成了最值得赞美的优点,如果大手大脚,发工资就乱用钱,后半个月就咬牙切齿过日子,有一分钱用一分钱,甚至成了吃上顿没下顿,你会喜欢这样的人吗?谁愿意跟这样的人过日子?”
甘清华得到许秀苹的赞扬,心里美得比吃了蜜糖还甜,沾沾自喜:“就是嘛,我会省钱过日子可算最优秀的男人了,人家秀苹的眼光就是比一般人的眼光不一样。”
许秀苹毫不客气地开导甘清华:“甘编辑,你一个月有几千元的收入又不缺钱,有时也不能太抠门,该用钱还是要用,以后你要耍女朋友,结婚过日子,社交场合该用钱不要太吝啬,这样才有朋友,如果太抠门,就会失去朋友,正常交往还是必不可少,每次请朋友聚会就靠编别人不好,这样很容易让人钻空子。”
的确甘清华在交往一些社会上的人,几乎是接受一次恩惠就会为一些单位编发一些打擦边球的稿件,报社领导曾经找他谈过这方面的问题,幸免的是没出大事,报社也就没有免他编辑的职务,他听到许秀苹的话有些心虚,如果她心里有这种印象可是断了自己对她的恋情,这可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结局,驾驶轿车出报社门朝医院行驶的路上:“怎么,你听到什么议论了吗?”
许秀苹看他紧张的表情,知道他在这方面已经引起领导的重视,镇静地安慰他:“没有,我就是听玉莲和你争论随便一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阳玉莲小题大做,给他下定义:“哼,抠字面前带着刀,小抠失朋友,大抠失职业。”
许秀苹不想他们接着唇枪舌剑:“哦,你们随时去看政清我都欢迎,有件事我必须再次慎重申明,不要买礼品,他就是沉睡不醒,只要这件事消失就是正常人,如果你们看一次送一次礼品会给你们增加不必要的经济负担,没有这个必要。”
甘清华积极护议她的决定:“对,看病人是心意,何况他是昏迷不醒,送的物品他未必能享用,这就有些庸俗化了。”
阳玉莲不赞成他们的观点:“适当送点礼品更能表达心意,只是不买奢侈品,不买不利于病人恢复健康的物品,不超出经济承受能力,在这种前提下购买一些小物品才能体现友情分量,不会损失多少经济。”
甘清华驾驶着轿车来到洪洲市人民医院公路边施划的停车位停靠后,一位收停车费的老大爷拿着收费发票向甘清华收钱时,甘清华解释:“我们是报社的上去看过一位住院的朋友,一会就走也要收费啊。”
老大爷表情木然地解释:“按照收停车费文件规定,除了办公事的警车,消防车,其余所有车费都要收停车费,既停既走的车不收费,这里几乎绝大部分车都是到医院去探望病人,如果收一个不收一个,管我们的逮到要处罚我们。你们的发票可以回单位去报账。”
甘清华冷漠地发牢骚:“机械。”
许秀苹立即从坤包里取出一张拾元钱的人民币:“老大爷,收我的钱,莫收他们的钱。”
甘清华立即尴尬地从背的挎包里取出钱夹子挑出三元零钱:“大爷,我是驾驶员,只能收我的钱,不能收别人的钱。”
老大爷在他们两个都伸手缴钱,撕了一张三元的固定票据有意收甘清华的钱:“是啊,我们基本上都是收驾驶员的钱。”收了之后转身就朝新停靠的轿车跑去,仿佛他明白这个年青的男人有点吝啬,收这么几元停车费都要讨价还价。
许秀苹只好把钱放进坤包里,阳玉莲带着鄙夷的目光看着甘清华,心里有点怨恨他这种吝啬人,她与许秀苹手挽手大大咧咧地朝医院走去,甘清华把停车费的票据放进钱夹子里,便追上二位女记者,来到住院部电梯入口处等到电梯开门后,随同上楼去看望鲁政清,当他们一行进入鲁政清的病床边时,只看到余丽姝正在给鲁政清脸上轻轻地做热敷,嘴里哼着电影《戴手铐的旅客》主题曲,嘴里喃喃自语:“鲁哥,你是刑警英雄,快点康复吧,用你的大智慧去开拓新的传奇故事,为你的光辉业绩再添新的一页。”
许秀苹接过她的话题:“他还是初出茅庐,哪能佩戴什么英雄的桂冠哦,把他吹高了让他摔碎啊。”
阳玉莲从带来的坤包里取出一对小铃铛,用手摇晃后发出丁当清脆的响声:“鲁大哥,别沉睡,有些坏人等你去抓捕。”
余丽姝有些愧疚地笑道:“还是你们文化人有主意,用这种方式,再配点音乐,可以触及他的神经系统,这两件事全让玉莲姐姐想出来了,我和罗小妹都太笨了,没有想到这一招。”
阳玉莲得意地笑道:“丽姝妹妹,你们不是笨,而是太专业,用热敷的方式一样可以帮助死亡的神经系统得到有效恢复,而是我想起小时候家长就用这种方式逗我们取乐,我就借用一下。”
许秀苹用一次性纸杯给他们倒开水递到他们手上:“有了你们这么热心肠的妹妹帮助,政清一定能够苏醒,坐吧。”
余丽姝看到许秀苹回到病房,便自觉地找借口离开:“我得去为罗小妹打工作餐,重症室又进来了一个重度昏迷者。”
阳玉莲没有理会余丽姝的离开,看到沉睡中的鲁政清,心里乐滋滋地凑在鲁政清耳边嘀咕:“政清哥,快点苏醒吧,多么想请你喝庆功酒啊,多么想拜你为师学武功啊。他这么熟睡和我心目中的熟睡一个样,没有区别。”
许秀苹淡而无味地纠正:“你看嘛,他一天睡得向一头猪一样,有啥值得赞美的。”
阳玉莲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这样熟睡是养精蓄锐,整装待发,怎么能与冷血动物相比呢。”
甘清华处处配合许秀苹的观点,溜须拍马地吹捧:“是啊,人虽然是高等动物,是指有意识时,如果没有意识便与其他任何动物没有区别。”
阳玉莲听到甘清华这么溜须拍马贬低鲁政清就有些生气:“观点不同不相为谋,算了,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下次我一个人来看他,给他说悄悄话,走吧。”
甘清华只关注许秀苹,临走前安慰许秀苹:“秀苹,对病恢复情况不要付出太多,如果把自己累出病来就是得不偿失。”
阳玉莲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秀苹姐,如果你厌倦了随时跟我说,我的意思你懂的。”
许秀苹坦然自若地笑道:“你这对铃铛买成多少钱,我给你。”
阳玉莲乐此不疲地笑道:“这是我玩游戏得到的一对奖品,难道我会卖钱,没事配合音乐摇晃一下,促进鲁哥早点苏醒才是正道理,好了,我们走了,你留步。”
许秀苹把他们送到门边便挥手道别:“二位慢走,我不远送,得为他处理一些大、小便之类的事了。”
阳玉莲毕竟是姑娘,羞涩得脸上绯红,甘清华也是正常人,想到她为一个男人处理这些事,难免有些醋意,这是人家夫妻的合法权力。